第二卷:微笑的裁决者 骆平阳VS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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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喵,喵。”

  手酸的小童,放下三月从二十世纪带来的铅笔,探着小脑袋张望门外。穿着衬衣的骆平阳,躲在门外,学着猫叫,一边挤眉弄眼的指着屋中假寐的三月。小童会意离开屁股下的凳子,蹑手蹑脚的走出大门。

  “平阳哥哥,昨天你见过我师傅了吗,他说,你以后再也不来了。”

  骆平阳干笑几声,要他轻易放弃,男子似乎看错了他。既然小童的姐姐因他遭遇不测,那他更有责任照顾小童。至于家里的那个女人,夫为妻纲,其中休妻的七出内容,就占了妒忌。他甘愿为小童冒一次险逆了恩师的情意休了陈若玲。

  “平阳哥哥来这就是想告诉你,以后不管你师傅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抱住只达胸口的人,男子说小童不懂情爱,没有关系,他可以把他培养成只喜欢自己的袁小童。

  “小童,跟我回家好吗,这里不属于你,你的师傅也无法一直照顾你。”想要得到怀里的人,目前最大的敌人就是他的师傅,只有从他手中把人抢夺回来,他才无后顾之忧。

  小脑袋反应不及的慢了几拍,埋在平阳哥哥的怀里,感觉跟师傅抱着他有着很大的区别。师傅的怀中有甜甜的栀子花香味,很安心不会给人任何的烦恼。平阳哥哥的怀中淡淡的香水混合着男性的气味,反而安心不下,续如擂鼓,头晕乎乎的好像醉了一样。

  “我不……知道。”师傅要带他离开这里,平阳哥哥却想带他回家,一边是犹如亲人照顾他的师傅,一边是开心无间的好朋友。要是三个人都能在一起,该多好。

  “别费心思了,小童不会跟你走。”

  等着答案的骆平阳,背脊一冷,他扭头看去,本该睡在屋中的人,不声不响,无比清醒的站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他可是一直注视着前方的大门,这个美得倾城的男子,出现的也太诡异了,难不成,这里还有后门。

  怀中的小童僵硬的离开骆平阳,就像犯了错事一样垂着头不语。

  早料到骆平阳不会这么容易善罢干休,三月便将矛头指向小童。

  十分钟后。

  三月依然躺在太师椅上,没有起伏的双目斜睨着院子中的小童。

  被罚的小童展开双臂,摇摇晃晃的着不稳的身子,赤足走在一排散满青白各异的圆石上,小脸上尽是足下高低不平引起的针扎。

  “够了!”无法再看下去的骆平阳,一个健步,把小童从那堆石头上抱下来,“你太没人性了,小童是你的徒弟,有必要这样折磨他吗。”

  “足为人之根,又被称为人体的‘第二心脏’,怎么能说折磨。”那些石头不过是被人用来脚底的鹅卵石,对于没有接触过的小童来说,当然感觉是一项严峻的酷刑。

  “虐待还给自己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真是可笑。”反唇相讥的骆平阳,将小童抱至一边椅子,把人按在腿上,一手稳定小童的坐姿,一手温柔的抚摸着一双刚刚经历过摧残的双足。

  “平阳哥哥,没事的。”小童很感激骆平阳把他从鹅卵石上解脱下来,只是不明白,师傅与平阳哥哥认识没多久,怎么就像结了八辈子的仇恨,一见面就是十足的火药味。

  长身而起,没打算就此放摆手的三月,垂在身侧的右手,五指愤然张开,掌下气流浮动,赫然出现一把镶着红宝石的长剑。

  “骆平阳,你是要命,还是要人!”持剑的手动了下,明晃晃的剑身精准有力的刺入小童与洛平阳颈脖之间。

  小童与骆平阳不敢动身,前者是担忧自己的师傅,真的生气了。后者一副冷笑,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谁用这么复古的剑来杀人,话说回来,他什么时候把剑藏在身上了,他怎么没注意到。

  骆平阳冷嗤一声,小心放下处在刀剑口的小童,回头夹住颈脖一侧威风凛凛的宝剑,不屑的朝外移开,“要威胁,也得拿把qiang来,重点是,千万别来一支水qiang,来把真的,够猛。”

  三月眯起危险的双眸,这男人居然敢挑衅他,“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持剑的手朝前移动了半分,正好抹上还在幸灾乐祸的骆平阳。

  “师傅,不要啊!”现场只有小童了解三月,说到做到。

  感受到颈边兵器的寒冷,意识到男子不像说笑,骆平阳收住了脸上的狂妄,“昨天该说的你都说了,现在无计可施,只能用这么卑劣的手段让我放弃吗。”

  “你是聪明人,只要能活着,还怕找不到喜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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