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啊,绝对的真正无聊!
我宋崇真怎么会就无聊到了这种地步呢?好歹我也是绰号“幽灵”的一代神秘奇侠啊!
大李这小子倒好,整天拥着他的宝贝雪儿在街上招摇过市。.26dd.Cn跟他说什么他都没劲,可只要一说起雪儿,他就活力四射,口若悬河,仿佛就是说上个三天三夜也还不够!完蛋了,这小子是从头到尾的彻底忘记并抛弃了以前咱们一起大口大口喝酒吃肉的幸福光棍生活。
嘿,说笑,说笑,大李这小子能得美人垂青,我自然是很高兴的。只是现在的生活实在也太无聊了,距离解决上次雪儿那个怪事,我已经又连续平静而安稳的工作了四个月,天哪!这对我的青春是多么大的浪费,要知道再过两个月,我宋崇真就要过27岁生日了!唉,真是可悲啊
好不容易终于又捱到公司下班了,我匆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步出公司门外。
大李这小子一溜烟就跑了,连招呼也懒得跟我打一声。不用说,他肯定又是去找雪儿了,真是受不了他。
扬手招停了一辆计程车,我拉开车门,一**坐了进去,同时报出一个地名——当然是我自己的安乐小窝。难道你们还以为会是别的什么地方?
十余分钟后,我已坐在了自家的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开机,熟练的连上了网络
无聊,还是无聊!
算了,关机,我懒洋洋的靠着椅背,喝着自己刚调好的热咖啡。
恩?不若到C国去旅行一番吧,把大李也叫上,反正这小子也好动,带着雪儿到国外观光,他肯定兴致勃勃,嘿嘿
至于公司,请假半个月也没啥,那点工资拿不拿无所谓,而且公司并不忙,反而清闲的很,整天没什么事情做,就是坐在办公室里喝茶发呆,这也是超级无聊的主因
主意已定,我可是想到就做,当下就拨通了大李的手机:“喂,李子。”
“宋哥啊?有啥事?”
我靠,听声音他好象有点不耐烦似的,看样子我可能又打搅到他和雪儿的柔情蜜意了。
“没啥事,我打算去C国旅游,你小子要不要一起去?”
“什么时候?等等,我问问雪儿”
“就后天吧,你跟雪儿说说,不用带什么东西,随便点就成。我一会去订机票。”去C国的机票虽然并不便宜,但我是什么人?这点钱根本就是毛毛雨。
“好的,就这样,嘿嘿”
挂线最后大李还给我来两声奸笑,看样子这小子也自知赚到了。
☆
三天后,我和大李还有雪儿一行三人,落脚在C国西方边陲地带的小镇上。
从这小镇中心再往西走70余里,就可以到达C国比较有名的古迹——一座传闻百年前曾经是某邪教组织圣地的神庙。
小镇地处边远,因此比较落后。整个小镇,连用来代步的交通工具都没几辆,看样子明天对邪教神庙的参观,得步行了。
美美的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过来,只觉精神饱满,活力充沛。
伸了个懒腰,我弹身坐了起来,拍醒一旁的大李,打个招呼,就径直出门了,这小子不满的嘟哝几句,又翻身继续睡了过去。
在小镇街道上逛了逛,顺便打听着神庙的事情,不过似乎这镇上的居民对那神庙有莫名的恐惧,当我一提到那座神庙,面上就会现出惊惧的神情,找个借口结束谈话,然后慌慌忙忙的走了。
唉,这样的话,想探索神庙,连找个向导也难啊!不过这却更引起了我对那神庙的好奇。
终归还是有贪图钱财的人,好不容易我终于以高价利诱到一个本地人,他答应做我们的向导,为我们领路。
这位向导是一位长得还算英俊的青年,名字叫做卡摩尔,身材高大,肤色健康,除了面色泛白,眼神有些涣散,看样子他是酒色过度。也难怪,这种人一般来说,都是好逸恶劳之辈,能有这么个机会轻松赚到一笔钱供他今后一段日子的挥霍,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带着卡摩尔回到了我落脚的旅店,大李和雪儿已经在大厅里吃着午餐。
出于礼貌,我邀请卡摩尔一起共进午餐,随即一**坐了下来,端过一个盘子,盛了点肉丁与面包,吃了起来。
卡摩尔也不客气,叫来老板,点了一份食物,之后眼睛却始终盯着雪儿看着。
果然是个色棍,嘿,不过雪儿确实是美女,只要是男人,多看几眼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李却不高兴了,对着卡摩尔毫不避讳的露出厌恶的神情,可惜卡摩尔视如不见,肆无忌惮的继续上下打量着雪儿,就差没吹响口哨了。
雪儿明显对卡摩尔也没好感,不过面对这男人类似于地痞流氓式的看法,也不禁不好意思的脸色微红,往大李身边靠了靠。
气氛有些尴尬,我咳了一声,为卡摩尔做了介绍,这时卡摩尔终于识趣的收起目光,又作了一番自我介绍。
吃过午餐,我们稍作了一会休息,就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行李工具,准备出发。
大李因为担心雪儿吃不消长途跋涉而累着,劝雪儿就在旅店等待我们归来,不过雪儿却坚决不肯,差点都要哭了出来,大李没法之下,再说他本来也不怎么放心雪儿一个人待在镇上,也就答应雪儿一同前去。
于是我们一行一共四人,一同出了小镇,在卡摩尔的指领之下,朝那座邪教的神庙遗址前进。
因是崎岖荒道,这70余里的路很不好走,大约还只走了一半的路程,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卡摩尔提议停下来休息,找个地方露宿一晚。
我看了他们三人,连习过武术的大李都微现疲态,雪儿和卡摩尔更是无精打采,疲倦非常,当下表示同意。
选了坪稍微大而平坦些的空地,我和大李分别支起了两顶帐篷,并取出睡袋铺好。
忙活完一切,我这才燃起篝火,取出干粮,四人围着篝火进食。
大李心疼雪儿,待吃过后,就向我打个招呼,拥着雪儿去一顶帐篷中睡了。
“卡摩尔?”我见卡摩尔在篝火边怔怔发呆,便试着轻声叫唤了他一声。
卡摩尔身子微微一颤,回过神来,道:“恩?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没事。你也去睡吧对了,这附近有没有肉食性的野兽出没?”我本来想问问他刚才在想什么,不过因为彼此并谈不上是熟悉的朋友,考虑再三,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卡摩尔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钻进另一顶帐篷中去了。
突然胸口的一阵发闷,烦恶欲呕,我立时弹起身来。
深呼吸了几口气,这难受的感觉又消逝不见。
但我知道这绝不是错觉,以我的体质,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异常的情况。
心中莫名其妙的有些发寒,我不由抖了抖身子。
四处扫视了一遍,却并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怀着深深的疑虑,也钻进帐篷,与卡摩尔睡到了一块。
不一会儿,我也睡了过去,只是却不敢睡的太死,心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只要略有异声,我就会马上惊觉。
一夜无事。
第二日,我早早便爬起身来。因心神不宁,这一夜我都未能睡好,此时不禁微觉疲乏,浑身竟有些酸软不堪。
清晨的空气湿气妥重,风虽然不大,但是我依然感觉有些寒意,毕竟也是十月底近十一月了,已是秋末冬初的日子。
不多时,大李他们也都醒来,出外活动身子。
不知为何,我心底总有些惶惶的感觉,很难静下心来,胸口再又烦闷欲呕。
很快我的异常就被大李发现,大李关心的问道:“宋哥,你咋了?脸色怎么这么白?还有点发青,是哪儿不舒服吗?”
“没,没啥事,只是觉得有点冷而已,我们继续走吧,运动运动暖和起来就好了。”我强打着精神,找了个借口,笑着说道。
大李闻言皱了皱眉,却没再说什么。他与我同事数年,对我的身体素质相当了解,绝不会这般不济。但我既然说没事,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收好帐篷,我却发现卡摩尔一直在一旁怔怔发呆,便走了过去拍了拍他,道:“卡摩尔,怎么了?昨晚没睡好吗?”
“啊,不,不是的。昨晚睡的很好。”卡摩尔站起身来,拍了拍外套。
我点了点头,道:“恩,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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