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么了。”起飞不远,忽感觉手腕上的玉形在忽隐忽现,林紫云一想,之前离开厂公之后,手腕上的玉样是冰消瓦解,怎又现在浮现而起?“不会是厂公就在附近吧?”
想到此,林紫云不由向林中四处察视了一番,觉得别无长物,便又飞身,开始在林上空慢慢的盘游起来。
“嗙嗙嗙嗙…”渐息要飞到较远树林下坡时,这时出现许些刀兵拼接的声音。
“恩?”难道又有人遇到追杀?山林之中一个人果然不好赚幸得自己别具匠心,身怀一技特长,否则还不也枉死在山上,“嘿”林紫云看了看周围,边向那拼斗之处的树林上空飞去。此时天色还亮,色霞山美,蛋黄柔息笼罩整林,夕阳快要下山,大概才酉时二刻(下午六点)。
飞去时,林紫云手腕上的圆形玉样竟然无常频现起来,这只能证明两件事情,一是厂公遇难;二是厂公离自己越来越近。至因为这样猜想,是因为不得不相信那块玉被厂公带在身上,可是听这拼斗之声那般激烈,嚓咂之声隆隆,想不相信是厂公遇难都不行啊。
林紫云顺地续加速,发现自己已经不能忽视他的安危,救人的事都是为他才会那么做,此时又怎可置他于不顾?当果然飞在树林上空时,此时已有一个保护他的属下冥躺在他面前。
“啊,厂公快住嗙嗙嗙嗙…”属下的人正边拼斗,边这样对汪厂公道。是厂公追着老大叔才上山林的那些属下,回头下山时又意外遇到了上山寻找夫人的厂公,此时才会有这么多人保护他,可是有两个戴着铁面具的人似乎非常厉害,竟杀的他身边许多保卫员都接继成为横尸。
而他自己却是武功皮毛都不会,只能任杀任宰,“哎…这人啊,不会武功还四面竖敌,四面竖敌不算,还敢带着一支小部队四处乱闯,竟然还自主只叫我注意安全。看看他自己吧哎”时间紧迫之急,林紫云不再多啰嗦,想到此时自己不能下去,因为敌人太近,可能自己和厂公还没做好逃离的准备就已经被杀害。
那此时便只有使用将人凭空慢慢吸起的魔术,林紫云一不做二不休,飘在空中的同时又咒念到另一法术,这可需要一心二用的本事,稍一不慎分心,可就要将拉起之人随时掉下空中的,便在施展魔术的同时,额头瞬间流了许多汗。
转瞬,树林中,正在逃跑的汪厂公便被她凭空吸起,“啊啊…”无缘无故慢慢的飘在了空中,汪厂公吓的一下子是东张西望,“是谁谁?”
林紫云已经够累,虽暂时一心二用,却不能再一心三用,所以不能回答他,现在只要他尽快的到达自己身爆顺利的抓住了他就可以很正常的带他飞离而去。
汪厂公正像树林茂密的树叶外升去,无论树叶的人怎样呼喊他下来也无济于事,而当汪厂公刚刚冒出头,便是发觉林紫云正横飘在树林上空,使用“魔法”迎救自己。心中那感动再也无法形容,直心道:你虽不爱我,可是你天生心地善良,不得不在乎我,所以无论你变的怎样优秀,都不会忘记我…春华谢谢你。
“呃!”看到汪厂公来到自己的身爆林紫云迅即两手紧紧的抓住他,不忘道:“抱紧我”,然后才放心说话:“你知道这样我有多累吗?一心二用的滋味,真不是人干的活。”汪厂公一边听着她说话,害羞般慢慢的才抱住她。
汪厂公在春华面前一向客客气气,此刻亦然如此,然而是越兴奋越不知对她说什么才好,只是紧盯着她,激动的吐了一句:“你想要的那块玉,我随身带着。”
看他这傻傻的样,林紫云瞅了瞅被自己怀抱住的他,温笑道:“要不是它,您这条大福大贵的命可就耗费了,您不是常说我应该要学着保护自己吗?现在轮到你自己了吧,竟然一点武功都不会还四处游荡,我服了你了。”
汪厂公一下子忍不住笑开:“这不是因为有你吗?那…大不了本厂公以后到哪都把你带着,正好也省得我为你牵肠…挂肚,提心吊胆的。”
林紫云真是被他逗得无言以对,同时羞恼:“但就是可惜了您的那些随从。他们得加强训练了,不然稍微遇到一些厉害的江湖之士,他们都打不过,以后兵力会越来越残迫的,不过他们需要训练的更加是反应。”
邪门,这春华如今连厂内之事都看的这般透彻,恐怕再不久连她都要超越自己这个心狠手辣的汪厂公,扪心自问自己最厉的手段就是唱高调说好话,再便是心狠手辣,所以有什么事都会不顾忌,准会马到成功,才走到如今这个大富大贵的地步。“你果然是与众不同了。”半晌,汪厂公才吐出这句话。
“是的,我自己也觉得。但是有什么办法,不会您非得我变回去不可吧?”
“不会。”汪厂公只是这样喜眉笑眼的简单回答。
“对了,有一件事,我想对您说明一下,如果以后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而我也一定不会牵累您的,只会替您分忧解难。”林紫云是想到自己很可能会不定的帮助一些被他所害的无辜百姓,这些事情途中自然会遇到厂公的人,而他们一定会把自己暗地里办的一些事情通报给汪厂公,所以她提前给他预告一下,免的日后难堪。而且这也是为了他好。相对来说,针对天意,能和阿贵在这里长相厮守,也应该是对自己的姻缘有帮助,所以这是她不得不这样做的原因。
汪厂公心中一紧,已经感觉到她以后很可能会背着自己做些什么,可又不好意思拆开这意思说亮话,只好付而一笑,道:“其实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论你做什么都不用跟我说,而且即使错的再离谱,只要不危及你自己的性命,我不会怪你的。顺便谢谢你的一句会替我分忧解难。”
“你能这样想,我也很感激不尽啊。还有,以后那块玉,还是你自己拿着吧,我发现它能代表你,刚刚你有危险的时候,是它通知了我。”
“哦,这么稀奇,那我想知道它是怎么通知你的?”
“还记得我出来之前,当你将拿出这块玉递给我之后,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玉样在我的手腕上闪现吗?那就是它给我滇示。所以我还要请求你一定要将这块玉好好的绑在身上,以后你看到它就会像看到我一样了。”不知不觉穿同在现代时的阿贵对她叮嘱的这句话上:“‘只要你看见它,就会像直接看到我的心情一样高兴。’”
汪厂公也不觉认为这方法甚好,而且此玉在这次是第二次救自己,第一次是在杨永直接一剑刺在自己左胸时被它所救,而这次是它通知春华赶来救自己的,可以说它和她都是向着自己的,那好吧就留它在自己身边。只是这丫头仿佛对这块玉了如指掌,尤其是在看到它后,比以前对自己贴心了不少。想着,默默无语的开始欣赏她的面容:“好,我答应你。”然不由安心的将心思回复到眼前,将她身上自带的香气,吸了个通遍,心道:你何时才能真正的属于自己。
天空呼风啸啸,两人一齐在天空飞翔,似乎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可带着一个人飞行,总是很累的差事,若不是把这段飞行当成是磨练,可能现在林紫云早已支撑不住。汪厂公想要帮她擦汗也不得力,否则他一放手,就会掉下高空。
最后在离西厂不远的地方,林紫云懒散的施了一个瞬间转移大法,才好不容易降落在西厂之内,“呃…”对不起,我累及了支撑不住了。林紫云刚站在地面,便是一头冷汗、云里雾里的倒下地去。
汪厂公也不由急的忐忑不安,眼睛都快要蹦出来:“春华…”
林紫云却笑笑,看着他竟坦言道:“不,我是林紫云,我是林紫云,我不是春华。”
“啊?”哎这丫头怎么连自己的真名都给说出来了,真是糊涂啊,一旦被查出你是冒名顶替千金进宫做丫环,才走到绍掌乐又成如今的郡主,可是要被牵至大罪的啊,“嘘嘘,傻丫头,我知道你叫李紫云,而不是绍春华,可这是你自己化名而入宫的,牵扯到你的身世,绝不能再这样说了啊。”
“呵呵,厂公你又错了,我不是李紫云,我叫林紫云,林紫云啊。”林紫云在落地的那一瞬,抱着千言万语想要吐出,却因疲累而站不起来,所以迫不及待的而糊里糊涂的才如此争执。
“厂公厂公您回来了?”听到院内莫名传声响,属下人突然跑来查看。
汪厂公正焦急时刻,又怕这丫头说的话,被属下人听到乱传,一时烦躁之极,便喝道:“没你们的事,你们迅速给我消失!”
属下人可知他大人的脾气,即使知他不会武功,可是大家并不怕他没有武功,怕就怕他的阴谋,万一谁一得罪他,一夜之间你的脑袋啥时候无故搬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若属下们想齐心反他,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一倒,自己能靠着哪根大树去。于是迅即听话的,不再汪厂公面前出现半个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