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
高哲不满的蹙眉:“举个例子。”
张丽华言道:“寒门之于世家。寒门的出现,本身冒犯了世家霸占的文化利益、为官利益等。天下就这么大,世家自己还不够分,哪里容得寒门掺一脚。是故从来不死不休,属于永不可调和的矛盾。除非……寒门有一天变成同类。”
高哲反三,道:“换句话讲,政斗也分层次,有你死我活、有得饶人处且饶人?”
“对。”,张丽华肯定高哲的想法,道:“好比大隋原三品前将军史万岁,代表少壮派急不可耐的去挑战老旧派利益,因他同样世家士族的身份,所以失败后不至死。”
“地方郡望之争,是什么层次?”,高哲道。
张丽华慎重的想了想,道:“不死人。”
高哲睁开双眸,满是奇怪的凝视张丽华。
“世家士族有共同利益。”,张丽华简洁明了的答道。
高哲若有所思:“虽摩擦不断,但不能形成内耗,约定而俗成……与寒门、皇室的威胁有关?”,他叹口气,道:“政斗的手段呢?”
“世家多官员,为官者鲜有清廉若洗,正确的时间扒些不光彩的事足矣。”,张丽华南陈掌政甚久,一句话鞭辟入里。
高哲晃晃僵硬的脖子,指有所指的望天,道:“政斗的结果,不由世家自己决定。”
“是的。”,张丽华颔首道。
高哲一咋舌,总结道:“政斗的本质,乃帝王天子图统治稳固,平衡势力的把戏。”
张丽华芊芊玉指压住高哲的嘴唇儿,道:“国公爷慎言。”
高哲张口含住张丽华的柔荑,挑/逗的吮吸。
张丽华霞飞双颊,身心酥软。
眼瞅着天雷勾地火……
“叮铃铃。”
该死的风铃响动。
高哲心塞的道:“有完没完,每次赶这个节骨眼儿。”
张丽华也一脸的难受,嘴不对心的劝慰:“正事要紧,国公爷莫怠慢。”
随意的叫张丽华以绳子扎上头发,高哲快步出门,问道:“怎么了?”
一侍卫道:“护送岳大郎的人打上党回,另外张裨将率领二十余人投奔国公爷。”
高哲眼睛一亮,连跑带颠儿的奔往正堂。
张须陀这倒霉蛋带着一票部曲,恭谨的等待着。
高哲“哈哈”大笑,热情的近前握住张须陀的双手,道:“好!好!好!须陀果然重信之人。”
“拜见国公爷!”
随同张须陀的部曲,齐刷刷的躬身拜谒。
张须陀亦拜托高哲,施礼道:“须陀愚陋之人,承蒙国公爷青眼抬爱。须陀孑然一身,无有长物,愿效古人仁者,士为知己死。”
高哲扶起张须陀,道:“有你这话,我放心啦!”,他拍拍张须陀的臂膀,道:“你跟他们家里安顿好了?”
张须陀道:“安顿好了。”
“吃了没?”,高哲不等张须陀答复,对外头的侍女道:“去吩咐庖厨生火,大口酒、大块肉的招呼!”
“来,先坐、先坐!”,高哲随意的吩咐众人。
张须陀难得的笑了,道:“国公爷您太客气,须陀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亲兵被吓傻了。”
高哲考量考量,道:“我让他们与府上的侍卫暂时同吃同住,不委屈吧?”
张须陀道:“不委屈,不委屈!”,他扭头驱使部曲道:“楞啥?快去帮着卫戍国公爷府邸。”
“他们风尘仆仆的样子,歇息歇息。”,高哲命侍卫引领张须陀的亲兵找住处,转过身他道:“怎么这么晚?我是说你这前后脚夜禁了,不怕被抓起来。”
张须陀挠挠头道:“原打算明日再来拜见国公爷,只是……只是……安顿一众弟兄……”,声音越说越低:“银钱花光,囊中羞涩,无处落脚。”
高哲笑的不轻,好一会儿感慨道:“你是个好将军!”
叙了一阵话,张须陀主动道:“天晚了,国公爷您早休息,须陀陪弟兄们填填肚子。”
高哲表达几次要亲自宴请张须陀的意思,勉强的应了张须陀。
送走张须陀,高哲问询护送岳飞至赵国公邱瑞、二弟高思继的情况,听没有意外放心的归返卧房。
高哲兴致全无,张须陀回来了,他招募府下兵马的得提上日程。
事到临头,高哲霍然想到糟心的地方。
高哲的封号是“秦国公”,秦、老秦、八百里秦川地,特殊的地方在于涵盖大隋国都长安、周边京兆等……将一国中心给予他人做封地显然不能够,所以高家世代罔替的“秦国公”仅有号、没有地,食邑一般凭各代秦国公自己立功赚取,不能够继承。
高哲的父亲高毅,有封邑两万余户,地方位西凉武威郡,陨落后已收回大隋国有。高哲目前没有封邑,至于高思继、高宠,他们倒受高哲荫庇,共计食邑六千户,可他们未成年,拿不到手。高哲想招募兵马,显然需费脑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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