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票的捧个票场,没票的捧个人场。
梦蝶第一次求票!
前面的必要铺垫已经结束,接下来沈末成就要渐渐发现铜壶的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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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机场,沈末成本以为张延岸至少要去买机票,办理一下登机事务,那自己还可以打个电话通知李清研这件事,但谁知张延岸竟然丝毫不停留,直接就拉着他上飞机!
入口处检票员还待要他出示机票,一直坐在旁边的一个西装中年已经站起来,眼神扫过一眼张延岸胸前衣衫所绣的一个云雾标识,神态恭恭敬敬说道:“是昆仑派高人么?请进便是,飞机马上就要开了,我还以为你们不来了。”
张延岸对这中年却没什么表情,只是通知说道:“我多带一个人。”完全是淡漠的口气,只是通知他一下而已。
中年人丝毫没有怪责他的态度,更没什么为难的表情,只是连连点头,说道:“没问题,没问题。”
张延岸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便带着沈末成走进去。沈末成故意不将包好的飞剑过安检,安保人员想来阻挡,中年人连忙朝那些安保摇头,两人一路畅通无阻。
沈末成看中年人样子,知道肯定是机场高层人物,却对自己两人如此尊敬,修道者的高人一等真正明显表现出来。
看着两人大摇大摆就这样走进候机室,安保小心翼翼朝中年人说道:“经理,这样让他们进去,万一是危险物品,出状况怎么办?”
听到安保这般问答,中年人却是苦笑一声,说道:“不用万一,那包裹里肯定是违禁物品……”
“啊!那这……”安保大吃一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暗自想到:该不会是经理被人绑架威胁了吧?
“我马上报jǐng!”安保说道,拿起对讲机就要讲话。
听到他这一说,中年人才是大吃一惊,连忙一把夺过对讲机,惊道:“你疯了,怎么死都不知道!”
“那难道就任由他上飞机制造恐怖事件?”安保倒也尽责,瞪眼叫道。
“这个你可以放心,他们也不会无故闹事的。”中年人叹一口气,“人家想要什么随便一伸手就能得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何必去飞机上闹事!”
安保满是茫然的望着中年人,实在不清楚,一个青年,一个看起来还是学生,衣着也是普通却让经理这样忌惮,研究是怎么样的人?
沈末成跟着张延岸飞到杭州,下飞机又是早有宝马等在门口,载他们去江城!沈末成急中生智,捂着肚子说道:“等……等我一下,我要去上厕所!”
张延岸皱眉道:“飞机上就告诉你解决,现在又来浪费时间,给我忍一忍,不过三小时车程!你好歹也五重修为了,要学会控制自己的生活规律。”
沈末成泪流满面,真是什么机会也不给,清研啊,我已经尽力了,只能看看一会儿打起来我们联手看看能不能对付这家伙吧!
车速飞驰,沈末成看着旁边的张延岸,正闭着双眼,看似睡觉,沈末成却知道他是在修练道法。修道之途,最紧要便是勤奋,不够勤奋的修道者哪怕天资再好,也不可能有大成就。
沈末成初时以为李清研每天上课都那么专心,成绩为什么还是平平,后来知道她是修道者之后才是恍然而悟,其实她上课时聚jīng会神的并不是听课,而是跟自己一样在潜心修练!
看着张延岸专心修练的模样,沈末成暗中计算这时候暗算他成功的可能xìng有多大。几个小时下来,张延岸对于沈末成的戒心已经是下降不少,让沈末成多少感觉有些机会。
到江城之后,张延岸的jǐng觉xìng肯定会提高,到时虽然有李清研可以两人合击,但沈末成区区五重道力,正面对战根本不能起多大作用。更何况在江城李清研说不定早和另外三派的人交上手。
只是沈末成怎么计算,却是无奈发现两者足足相差四个层次,根本就连偷袭暗算都没机会!沈末成无奈的伸手抚mo着胸前铜壶,心下暗想:可惜自己不知道如何cāo纵铜壶,不然凭借着仙器的威力,总能有些作为。
就在这般想的时候,忽然一道神识从手臂上传来,直直钻入沈末成的脑海之中,沈末成一惊之后就是一喜,这神识竟赫然是一段法诀,而且是启动铜壶的法诀!
沈末成万万没料到这铜壶竟突然生出这样的反馈,可是只有单单一段法诀,完全不知道有什么作用,是不是要趁这个时候搏一搏?
沈末成心中沉思,随即便是咬牙暗自想:去到江城,情况只会更差,倒不如现在就动手,这件铜壶好歹也是仙器,威力总不会小吧?
打定主意,沈末成望一眼张延岸,依旧是专心修行状态,当下也是闭上眼睛,开始启动铜壶的法诀。
他并不知道他闭眼时,张延岸却睁眼打量着他,看到他闭眼一副修练的模样,不知道他正在启动法诀,还以为他也进入修练,便是微微一笑,然后又再闭眼修练,这次却是全心全意,对沈末成没了防备之意。
也是张延岸命该如此,要知这段法诀极是繁杂,平常打斗时如果使用,只怕没施放出来自己早被摆平,现在这个情况却是有足够的时间让沈末成准备,更无意中消除了张延岸的疑心。
足足十分钟,沈末成才是将法诀全部完成,这时蓦然睁眼,朝张延岸厉声果断的大叫:“疾!”
但见到沈末成胸前的铜壶瞬间立即泛起一阵青蓝之光,挣脱束缚的丝线,已经化为正常大小,朝张延岸头上罩过去!
张延岸听到异动,忙睁眼时,只看到头顶飘着一个茶壶,想要将之击开时,只感觉一股极大吸力从壶中传来,张延岸反抗不得,立时便感觉身子一轻,眼前闪过一阵五彩炫sè,跟着便是彻底晕厥过去。
沈末成法诀施出,便是瞪大眼看那铜壶如何作为,及至看到张延岸整个人突然都消失不见,也是大吃一惊,万没料到这铜壶竟将人消灭的如此彻底,连头发都不留下一根。如此大威力,真不愧是仙器之名,只是连在张延岸身上的玉灵收魂箫都是不见,却让沈末成很有些失望!
前面司机听到异动,一转头就见少一个人,他只是接到命令来这里接送一个人的普通公关司机,哪里知道张延岸沈末成到底是何等样人,看到忽然间就少一人,惊的脸都白了,颤抖问道:“怎……怎么回事!”
沈末成虽然本意就是将张延岸杀死,但没料到可以如此直截了当,这时想到如果被人知道自己杀死张延岸,只怕后患无穷,这个司机却是万万留不得,当下也不多言,手上一凝间已经在空气中凝起一枝薄冰箭,直直从司机的脑门shè入!
杀死司机,沈末成急急收了铜壶,看准路旁草地跳车出去。虽然还未至能御器飞行的境界,到底也是五重的底子,这一跳还伤不到他,滚得几滚再立定时,看到那辆车子疾驰而走,转眼传来“砰”的一声,也不知是撞上什么。
沈末成不敢多留,朝路旁闪开,已经遁入林间。见四周没人,沈末成放出自己最快速度在树林内奔驰,竟不比坐车慢多少!只是不辩方向,也不知自己到底是在何方。
直奔出半个小时,才是走出树林,问别人这在何处,却是在富阳受降镇。
听这镇名让沈末成有些心惊,似乎自己要在此镇乖乖投降。沈末成先找一间公用电话,便朝李清研的家里打去,此刻已经是晚饭时分,大抵上李清研应该在家。
响过几声便有个男人接起,沈末成听出声音是李清研的父亲,忙叫道:“李叔叔,清研在家么?”
李清研家跟沈末成家里关系甚好,李清研的父亲对沈末成也颇熟,立即就听出他的声音来,喜道:“是末成么,你这小子跑哪去了,你父母都担心死了,不能被老师批评一下就逃学,还不给家里打电话!”
沈末成晕,没想到李清研居然说出这么个版本,不过不能说出修道之事,也只能如此,这时也没空跟他多说话,只道:“我很好,清研在么,我有急事找她!”
他这边急,另一边李清研也在旁边,听到是沈末成打来也是欣喜异常,忙从爸爸手里抢过话筒,叫道:“末成,你怎么打来?”
沈末成听到她的声音,方是舒口气,知道她还未有事,这时说道:“我在昆仑听到派里有人前来对付你,而且四大门派都有派人来,你小心点,最快马上逃!”
李清研听到这话,怔得一怔,问道:“为什么要对付我?”
“说是你在大厅广众下施展道法,兴风作浪,影响国家安定、民众安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哦,是天行帮有些人不服气我,我就露一手给他们瞧瞧,倒没想到竟惹来祸事。”李清研说。
天行帮的人都是打架长大的,突然让一个十六岁的高中生当老大,人家为服气才是怪事,也肯定是让李清研很不高兴才能让她出手。
李清研听到沈末成这话,却倒似不怎么关心,反而问起沈末成,“你在昆仑那边怎么样?”
“别提了,到现在连门都没摸到。”本想向李清研宣扬自己遇到并成杀死张延岸的事情,但一想还是忍住没说。倒不是担心李清研会说出去,而是怕李清研会担心自己。
“既然通知到那我就挂了,电话费很贵的。”沈末成开玩笑说道,临挂前还是叮嘱一句,“你千万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