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亦寒抱着她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薄唇吻着她的秀发,又游移到她如白天鹅般优美的脖子上。
慕妤惜怕痒的缩了缩,声音又轻了几分,“我化了很淡的妆,暖棕色的眼影打底,上面又扑了一层浅橙色。”
“被你打伤的地方,我戴了一个珍珠吊坠的额饰。”
封亦寒的手已经从她的的腰部慢慢的向上揉nīe,他的气息渐渐的又起来,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高大的身躯压了上去,“我知道,你很美。”
他要继续动作的时候,慕妤惜忽然嗓音很低的说道,“不,你不知道。”
深深的吸了一气,抬眸,黑暗里,她望向封亦寒的目光染了些许鼓足勇气后的星芒。
“你的赞美对我来说很敷衍,因为,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若想让我信服,就让我看到你的眼睛里,是不是真的有着对我的欣赏。”
封亦寒的蓄势待发停留距离她一寸的地方。
他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深邃的眸光敛了一层暗沉。
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身上自内向外渗出的冷峻寒意,刚刚那旖旎的温存仿佛顷刻间荡然无存。
“好,我知道了。”
慕妤惜扯唇笑了一下,浓密的睫毛轻轻的着,温静的星眸低垂。
她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好像在乖巧的迎接着他的再次挺入,但是先时与此刻情绪的变化,怎么能逃得过封亦寒如鹰隼一般锐利的眼。
微凉的手捏上她细腻如白瓷的脸,低而平缓的声音沉的似是能滴出墨,“你在生气。”
这是肯定句。
她到这儿时,身上纳倔强叛逆丝毫没有遮掩。
后来,他们沉沦于欲|望之中,她是娇羞生涩的,亦是热情勇敢的,像是一只飞蛾,毫不犹豫的扑向他这团燃烧着的焰火。
不管怎样,这样的她,才是真实的她。
但现在,她如刺猬一样的宁可扎的自己血肉模糊,也要藏好自己全部的刺,虽然顺从听话,但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令他心底滋生怒意。
慕妤惜听他这样说,保持了片刻的恬静温顺慢慢的破碎开。
她迎上了男人森寒的眼眸,染着薄薄的自嘲笑意的嗓音,在寂静的夜里极淡极凉的响起。
“封亦寒,如果你恨我,那就请你一直恨下去,挖苦我也好,讽刺我也罢,我承受的住,至少那个时候我明白,你想要的不过是我身体的臣服,那我做得到。”
“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护我,还要瞒着我?我爸爸在狱中的事,还有今天的事,你这样……你这样会让我的心里很可耻的长出一些期望。”
她极力的隐忍,可是声音还是抑制不住的蕴了轻微的哽咽。
“也许,你会觉得未婚妻这三个字太平常不过,说的也是漫不经心,但是对我来说不一样,它会打破原来和你签的那份协议,但是封亦寒——”
“要让我对一个连样子都不肯让我见的男人动心,我办不到,所以,你别再强制我,让我除身体以外的还要归顺于你,哪怕我情不自禁,我也会努力的逼着自己有所保留。”
话落,她的眼泪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落了下来。
没有抬手去擦,因为实在不想在他面前显得太脆弱。
可下一秒,令她震惊错愕的是,他的食指抹去了那滴晶莹,然后,是他温热的唇吻了上去。
低沉的声音,恍惚之间仿佛是错觉。
“给我时间……”——
题外话 - - -
你们不评论~我根本都不知道到底有木有人在看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