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预报:晴
眼看着胖子的大刀挥向自己,钱涛此时已无还手之力,正闭眼等死。I.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一道强光射来。胖子瞪圆的眼睛被这道强光一照之下顿时看不见任何东西了。钱涛抓紧这个短暂的空当及时跳出圈外。
她回头一看,原来那光的来源是吕宁所带的强力手电筒出的。只见吕宁正双手握紧手电照向胖子的双眼。原来她在一旁早为钱涛捏了一把汗。当看见任何的攻击对胖子都不起作用,钱涛被打倒在地危在旦夕的时候。她急中生智,把手电调到最大功率射向胖子的双眼,这才帮钱涛捡回一条小命。
就趁着这个短暂的空隙,吕宁径直向胖子跑了过去,提起手中的多功能手电冲着胖子的大肚皮便捅了过去。同时将手电调整到电棒的功能,只听见‘啪’的一声,那胖子被电击出两三步远,巨大的身体坐了个屁蹲儿。吕宁回头将钱涛拉了起来问道:“没事吧?”
钱涛一边擦着满头的大汗一边道谢:“多亏了你,秀才。”
“别费话了,要不快跑,今天咱俩就只能以好姐妹的身份在地下相见了。”吕宁拉起钱涛转身体要跑。
就在这时,忽听背后刮来一阵阴风,好像有什么东西飞了过来,二人连头也没敢回,忙缩头躲闪。只听当啷一声,那东西擦着头皮飞过,正钉在吕宁身后的墙壁上。二人定睛一看,正是那胖子手里的大刀。刀身**墙体足有三分之一,只差不到2o公分便会砍到吕宁头上。还没容她们多做犹豫,那胖子已探着双臂奔到了她们的面前。不容两人躲闪就被他擒个正着儿。然后用力往后一甩,结果她们像包袱一样被扔回到院中。由于站立不稳,全都重重摔倒在水泥地上。由于吕宁是手臂先着的地,因此被粗糙的水泥地面蹭破了皮,细嫩的右手顿时流出血来,电棒也早就撒了手。钱涛则幸运的多,原地打了个滚儿后便站稳了身形。
这下完全出乎她俩的预料,因为自常人只要被电击中一下轻则全身麻木,重则可当场晕迷,而这胖子虽然可怕到这种地步了。连电击都可以在这么短的几秒之内恢复,看来今天真是遇到强敌了。
看着吕宁受了伤,钱涛忙问道:“秀才,你没事吧?怎么见红了?”
“滚,你会不会说人话?”吕宁用左手握紧右手腕部。
“哎,你有病啊,我这是关心你呀。”钱涛气呼呼不解地问。
吕宁咧着嘴,吹着受伤的右手:“有你这么关心人的吗?什么叫见红了?”
钱涛眨眨眼,一拍脑门儿:“啊,对。我忘了,不好意思啊。”
两人正在拌嘴的时候,胖子已转回身,怒视着她们:“你们到底是谁,还不想说吗?告诉你们,如果不说的话,谁都休想从我这里跑掉。”
吕宁放眼环望了一下,见四周全是高墙。看来现在想跳墙出去是不现实的,没等蹦上去就得被这怪力的家伙收拾了。而旁边就是后厨,逃到里面也肯定行不通的。到底该怎么脱身呢?她在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
胖子见二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便探出右手握住钉在墙上的菜刀,稍一用力,就连同几块碎砖拔了出来。然后转头面向她俩:“本来你们不用死,但既然你们实在不想说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别说大话了,我就不信你敢杀我们,这里是中国,到处都是人,杀了我们你也没办法处理掉尸体,天不亮你就会被现。到时你也是个死。嘿嘿。”钱涛自信地笑道。
吕宁听罢在一旁暗想,钱涛这家伙倒是挺冷静啊,都这种时候她还打算嘴硬到底。不过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现在跟那胖子摆事实讲道理说不定还真能多拖延一段时间想出对付他的良策。
哪知胖子听罢一声冷笑,然后阴险地用刀尖指了指放在一旁的大桶说道:“谁说我没办法处理你们啊?”
二人听罢对视了一眼,都扭头看了一下那口大卤锅,禁不住咽下一口吐沫。心想:“我的个妈呀,这胖子多半是个疯子,也只有疯子能想出这么毒的方法。看这大桶的容积莫说是放两个女孩,就算是自己原来的体型放进去也都是富富有余的。而且如果把盖一盖,封起来个三五天应该都不会有人知道,人要是这么死也太惨了点….”
想到这儿,吕宁把心一横,说道:“好,就算是你要我们死,但也至少让我们知道一下事情的真相吧,我们也都不想做冤死鬼。”
“没,没错。你敢告诉我们吗?”钱涛也帮腔道。
胖子见二人已经不可能再做什么挣扎,便把菜刀往肩上一扛:“好吧,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们。你们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不过,我只给你们5分钟的时间,5分钟后我还要继续忙一会,所以到时请你们别再做无谓的反抗了。而且你们也别想乱喊乱叫,这个时间在这附近不会有人能救你们的。嘿嘿嘿嘿”
“那你就别管了,我先问你,你刚才做的是诅咒的仪式吗?”吕宁问道。
“没错,那是一种叫作‘血咒’的仪式,每天只能用一次。”胖子毫不隐晦。
二人的想法得到位证实,看来老头说的是真的,白天的“意外”就是这家伙所为。吕宁接着问道:“那白天的那女孩就是因为这个而生的意外喽?难道她和你有仇,为什么别的顾客都没有事呢?”
胖子听完低下头沉默片刻,然后说道:“我不认识她,是她自己倒霉吃掉了我的那滴血。而我的血具有特殊力量,凡是接触的人都会被诅咒身体僵硬而永不苏醒。”
“那你为什么要对一个不认识的人这么做?难道你疯了吗?”钱涛愤怒道。
“疯子?嘿嘿嘿嘿”胖子听罢低着头眼神中闪现出一丝悲伤。突然,他猛抬起头,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面部的表情开始变得诡异而又扭曲,随即怒吼道:“没错,我就是疯子,从他欺负和抛弃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疯了,我一直忍到今天,不,应该是昨天,现在我要终于可以报仇了,这只是个开始。哈哈哈”
他的这个举动让吕宁二人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说这个问题触动了他脑子里的哪根神精不成?导致他的精神病作了?两人胡乱的猜疑着。
胖子没有理会她们,继续讲述着他向锅中施咒的隐情。
原来,这家店原来的老板姓王,2o年前举家从南方某城市移居过来后,就在现在这座城市中长期定居了。由于出身于餐饮世家,也是为了生活,便在城中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小面馆儿,主要经营牛肉拉面和一些卤味小吃。最开始没有请外人帮忙,店内全部岗位都由家人担当。他本人负责食物的烹制,妻子则担负起零活、收钱和服务员的工作。另外,他还有两个儿子,一个8岁上小学一年级,另一个5岁,刚刚上学前班儿。每到放学的时候哥哥总是去接弟弟然后兄弟二人一起跑回家中帮父母的忙,那种温馨的场面自然不必多说,一家人过的完全可以说是其乐融融。
虽然当时的面馆很小,但由于老板为人热情,再加上他所做的面口感极佳,没用多久便已是街知巷闻了。随着生意的好转,店中也请来了伙计帮助,因此他本人也腾出了时间来进行卤肉的研究工作,目的就是想在有生之年研究出一套属于自己的卤品秘方好留传给后人。
于是他每天一有时间就躲在房间里进行试验,期间用各种香料反复进行配制,味道稍不满意便倒掉重新再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终于有一天,他推开大门将自己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了家人。然后拿出他所配制的粉状香料包放入卤锅中。果然卤制出来的牛肉无比浓香,家人与邻居吃后无不称好。致此王老板终于如愿以偿地拥有了一套完全属于自己的独门秘料配方。
慢慢地,慕名而来的食客与日俱增,这家小店已经满足不了大批顾客的光顾,于是王老板决定在城中最繁华的地段租一家大店铺来经营。当时,他的两个儿已经长大**,哥哥22岁,弟弟19岁。于是说干就干,在家人一致的努力下,没过多久,一家比原来大数倍的新店在目前的这条商业街区开业了。
本来一切都是风调雨顺,可是万万没想到一场突如其来的横祸降临到这家人头上。在一次采购生货,也就是生牛肉的途中,王老板与他的妻子驾驶的小货车为躲闪一个横穿马路的行人与前面运输钢材的大挂车生追尾,结果由于车太快,小货车的整个前脸儿都嵌进近了挂车底下。无数根钢管散落下来,横七竖八地插进车厢内。结果夫妻二人当场毙命,而且死的十分凄惨。
从此,这家老店便由两个年轻的男孩支撑。他们在料理完父母的丧事后很快便重新振作起来。可是店里的流水却越来越少,原因是两人虽然在经营上十分熟悉,但在最关键的环节,也就是牛肉的卤制上却无能为力。因为很多顾客光临这家店,主要就是想来品尝由王老板独门所创的配料卤方卤制出的牛肉。而且平时这道环节全程都是王老板一人完成的,他从不用其他的人帮忙,就连自己的两个亲生儿子也不例外。
本来,王老板曾说过会在自己干不动的那天再把绝技传给两个儿子,但担心他们目前太年轻,无法胜任。俗话说的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两个小年轻平时就只顾着玩,店里只是出于负责才伸伸手,如果马上教会他们,说不定哪天喝酒喝高了都会主动告诉别人,那样的话,自己多年来的心血也就付诸东流了。于是,出于多种考虑,王老板多年来一直坚持自己包揽这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会走的这么早。
一天天过去了,店里的生意每况愈下,眼看着昔日门可罗雀的面馆今日变得沧桑破败,两个年轻人急的满嘴大泡。于是,他们在家里翻箱倒柜地寻找,想找到父亲曾经是否留有有关秘方的笔记或是其他什么东西。然而把所有带抽屉的家俱统统翻了两遍,也没能找出半片有关卤料配制的纸条。看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于是两人心灰意冷地将店面暂停营业,各自回到家中,打算等待房租到期后就收手不干了……
那胖子一鼓脑地自言自语说了半天,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钱涛在旁边认真地听着,突然冒出一句:“你不是说5分钟吗?时间过了吧。”
“你是白痴吗?干嘛提醒他?”吕宁臭骂钱涛。
“对不起,我就是想问问他还有多久,我有点冷了。”钱涛傻乎乎地解释道。
谁知那胖子越说越起劲,听她们俩儿人却在一旁嘀嘀咕咕,不禁勃然大怒:“你们两个臭女人,听我讲完啊。”
“继续继续,说的真好,我们都在听哪,是吧秀才?”
“没错,我从来没听到过这么惊世骇俗,万古流芳的故事”吕宁与钱涛忙应声道。
胖子哼了一声,又继续沉寂在自己所说的故事中。
这家老店在所有人眼中看来都应该是挺不下去了,哪知没过几天,哥哥却兴高采烈地来到店里,招回了所有员工,重新恢复了营业状态。弟弟一头雾水,不知道哥哥这是做何打算。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他哥在此期间十分思念父母,就在晚间的时候来到父母的房间,将墙上的全家福取下抱在怀中独自伤感。可没想到却在老照片的后面现贴有一张字条,展开一看竟是父亲记录下的卤料配方。看到这,哥哥觉得这是在天上的父母眷顾哥俩儿,不愿看到全家人辛苦一生的财富付诸东流。因此才机缘巧合地让他现这个秘密,让他们能够重新开始。
弟弟听罢也觉得惊喜万分,看来天无绝人之路。于是兄弟俩儿重振旗鼓,开始大干一场。慢慢地,得到消息的老顾客知道又可以品尝到已故的王老板真传的卤肉面后,又都纷纷回来了。没出半年,这家兄弟店便成为城中属一属二的名店了。
看着事业越来越顺,兄弟俩儿打心里高兴,不过有一个小问题却一直困扰着弟弟。那就是他每次问哥哥配方的内容时,总是被他哥拒之门外,就连那全家福也被他藏了起来。直到有一天,弟弟在喝完酒后,借着酒劲来找哥哥,希望无论如何都能看在兄弟的情面上让他也学会配方。哥哥左推右搪,最后没有办法,便回身给了他一包料,告诉他让他自己回去琢磨,而且再三订嘱他这是秘料,万万不能让别人知道。
弟弟高高兴兴地回到家中,哪知找来卤汤一试,味道与香气根本不及店里的十分之一。随后便恼羞成怒,可是等酒醒之后,他并没有找哥哥理论。原因也很简单,第一,他从小就由哥哥看管长大,怎么也是怕他的。第二,一旦哥哥生气的话即便是闹的分了家,但之后没有配料技术的他想像哥哥那样开一家像样的面馆是不可能的。于是从此,他便怀恨在心,想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报仇雪恨。至于用什么办法实施报复计划他自己也不清楚,总之,只要是能让他哥哥吃亏就行。
然而又过了5、6年,弟弟依然没有什么机会报仇,于是每天都借酒消愁,也不怎么再去店里帮忙了。终于有一天深夜,他在酒馆喝醉之后往家走的路上,碰见了一个怪人。那人身穿白衣白裤白鞋,整个脑袋都用白色布巾包裹着,只露出了双眼,在夜间看去十分的乍眼和恐怖。
白衣人走到他的面前,居然叫出了他的名字。而他的声音十分沙哑,即使仔细听也无法判断是男是女。弟弟开始还以为是骗子的勾当,于是没有理会。但那人转身又说可以帮助他对付他的哥哥,实现心中的愿望。听以这里,他马上站住了。想问那白衣人是谁。可是无论如何白衣人都不愿透露姓名,只是递给他两封信,告诉他按上面的去做便可实现愿望。
弟弟接过信打开一看,现第一封里面有图画,也有文字。只是文字看为像是符号类的东西。再打开第二封现这封信里全是汗字,而且内容看似与第一封相同,只不过是用易懂的汗字做的注解。原来是一封咒文。看到这里,他抬头再想问那白衣人是何用意,却现那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弟弟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连续几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一是怀疑那段文字是真是假,二是对那个白衣人心怀芥蒂,怕是哥哥派来的人来试探他的。就这样一直过了好一阵子,他都没敢按信上的方式去做。
后来有一天,他在一次工作中被哥哥痛骂。最终他内心深处那仇恨的导火索也因此被点燃了。于是他便在昨天晚上的时候背熟了信上的咒文,又依据上面的指示,信件烧毁掉,等到夜间偷偷来到后厨房,端出那几十年的老汤。在地上按第一封信的内容画好咒阵与咒文符号。以自己的血为媒介,向卤锅中下了诅咒。让吃到沾有他血液的牛肉的顾客永不苏醒,变成植物人。这样一来,每天都会有人被咒倒。用不了多久,他哥哥的面馆便会惹上麻烦,甚至会被人传为夺命餐馆。从此,他哥哥就算再用配方开店,也绝不会再有人光顾了。这也就把哥哥不将秘技配方告诉他而独自占有的这个仇给报了。
说到这里,事情的原委已经全部讲完了,胖子愤怒地站在原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看来回想起这段经历确实对他来说是件很生气的事情。
吕宁听罢眨了眨眼睛,随即问道:“你,你是那个弟弟?25岁?”
“没错,那个倍受哥哥欺凌的柔弱弟弟就是我。”胖子把头扭到一边略带伤感地说。
“柔弱?”“倍受欺凌?”钱涛和吕宁重复着这两个词。然后互相看了一眼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他要是柔弱他哥会是什么样呢?”“我还以为他52呢。哈哈哈”两人笑的眼泪都差点流出来,稳定了一下情绪后,又同时仰面幻想起那胖子哥哥的模样,脑海中浮现出一只巨型怪兽正在欺负胖子……
胖子正在气头上,见她们两个还有心思拿自己的这段经历开玩笑,更是火冒三丈。他瞪大双眼,恶狠狠地吼道:“你们这两个臭女人,我现在就结果了你们。”说完,挥舞大菜刀向二人扑来。
吕宁与钱涛见他又恢复了本性,急忙收住笑容,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于是便拉开架势准备来个鱼死网破。虽然从双方力量对比上讲可以说是毫无悬念,但只要有一丝希望还是应该尽最大努力搏他一搏。
正当双方大战一触即之时,突然就在众人的头顶处传来一个人的笑声:“哈哈哈哈,对两位美丽可爱的小姐动手,还算是男人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把胖子吓了一跳,心想今天怎么无缘无故蹦出这么多闲人,抬头一看,现在左侧不远处的高墙上笔直地站立着一个中等身材的长男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刚才完全没有觉他的存在,就连一点气味也没有闻到。只见这男子正背对着月光侧身向下观望着,身材略瘦的他着一身全黑衣裤,外边套着一件纯白色的风衣,随着晚风微微摆动,手中还拎着一只黑色皮箱,虽然很大但看样子并不沉重。再往脸上看去,只见他乌黑的长飘散在面前,挡住了他的脸庞,无法看清他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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