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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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谭鹰看着眼中别有一般风情的少年,话语间带着一抹强悍和不容人违抗的气息。“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

  “你的?”少年抬起头,扬了扬眉。“你的什么?”

  谭鹰看着少年微笑。“宝贝,你是我的宝贝。”他眼中闪烁着一种让人心惊的执着。“你的一切都属于我。”

  “如果我说不呢?”少年挑衅的看着他。“你凭什么左右我的一切?”

  “凭我是阙鹰盟盟主谭鹰。”

  “阙鹰盟主谭鹰?”少年的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丝打圈,抬起头来直视谭鹰的眼睛。“即使你是阙鹰盟主谭鹰,那又怎样?天下间只要我不愿意做的事,谁都勉强不了我!”言语间带着睨视天下的气魄和任性。

  “你应该知道和我作对的下场。”谭鹰的话中带着浓浓的警告和威胁,从来没有人在被他锁定为目标后,还可以这样和他说话。除了那个人,那个让他此生唯一恨着并爱着的人。果然有些相像,他们都是那种不轻易屈服的人呢。眼前的少年,不但外貌迷惑了他,连个性也吸引了他。

  “不就是死吗?”少年松开了缠着头发的手指,绽放了一抹诡异而冰冷的微笑,让人有种惊心动魄的错觉。“你信不信你杀不了我?”话语间带着旁若无人的自信和任性。

  “我杀不了你?”谭鹰被少年的目中无人激怒,从来没有人,可以这么嚣张的和他说话。“要不要试试看?”他的声音冷静而危险。

  少年的笑容越来越诡异。

  “你没有机会。”话音刚落,手腕一扬,一道寒光闪过。

  在意识到少年做了什么后,谭鹰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震惊而难看。少年用一把精致的匕首,剌进了自己的胸口,他只来的及接住他倒下的身体。

  血柒红了白衫,不断的从胸口涌出,绽开了一朵又一朵的花。

  谭鹰迅速的为少年点止血,神情是从没有过的狼狈。画面好像重叠到了二十年前。二十年前,那个人也如眼前这个少年一样,曾绝决的在他面前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少年依然在笑,依然还带着睨视天下的气魄,言语间依然流露出旁若无人的自信和任性。“除了我自己,这世上没有人能杀我。”说完,像一朵瞬间被摧毁的开的阳光灿烂的鲜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迅速枯萎衰败下来。

  谭鹰的眼神在看到少年在自己面前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变得疯狂可怖。

  眼前的人影突然和记忆中的身影结合起来,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刺目的鲜血,好像怎么也流不尽似的。他不断的将内力输入少年的体内,但却如石沉大海般的无济于事。“不准死!听到没有!”鹰潭的脸上现出了些许慌乱,抱起少年走进屋内。“来人!叫大夫!”

  他绝不允许他死!

  “庸医,拉出去杀了!”谭鹰暴跳如雷,在第一百零一个大夫后,重复着一百零一次的话。

  门被推开,曲银歌带着第一百零二个大夫。“盟主,这是最后一个,从宫中抓来的御医。”言语间流露出如果这个人也的话,那这少年就真的没救的讯息。

  谭鹰阴蛰的盯着正在把脉的那个白发苍苍的大夫。“如果医不了,你该知道后果!”言语间流露出令人心惊的戾气。

  老者皱了皱眉头。“这少年的一剑正中心脉,老夫真的无能为力。即使你杀光天下所有的大夫,他还是活不了。”虽慑于谭鹰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和寒气,但依然改变不了他救不了的事实。

  “他活不了,我就杀光你们!要天下再也没有大夫!”浓厚的血腥味道从他的话语间散开。

  老者被谭鹰浑身散发出的嗜血味道和阴狠戾气给吓到,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银歌,你去转告其它人,从今天开始,我要这世上再没有可以救人的大夫。你们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曲银歌应着。

  “你——”老者着,仍是话不成篇。

  “庸医,留在世上何用!”谭鹰看着老者冷笑。“我要天下所有的大夫,为他陪葬!”

  “虽然我救不了,但并不代表这世上没人可以救他!”为了阻止谭鹰的疯狂,情极之下,老者的话不经考虑脱口而出。

  “谁?”谭鹰眼神犀利,眸中嗜血的光芒掺杂着一丝希望的光。

  “翻手云覆手雨宓宵屿。”老者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吐出九个字。

  “他?”谭鹰瞪着老者。“一个疯子也能救人?”因此没有看到曲银歌眼中一闪而逝的复杂。

  “他是不是疯子我不知道,但对他的医术我绝对有信心。”老者不敢看谭鹰。“只是他的性格和一般人大相径庭,不但人难找,让他医人,简直比登天还难。”

  “只要他有本事,我就能让他医人。你的话最好是真的,否刚你该知道后果。”谭鹰的视线落在那昏迷不醒的少年身上,眸光沉晦而执着。“银歌,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宓宵屿找出来。”话落,曲银歌已从窗口掠出。

  谭鹰的视线从移开,再次落在老者身上。“至于你,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我要他的身子恢复常人的温度。”

  老者一直绷紧了的情绪这才缓和了过来。“我尽力!”他应着。

  十月四日,曲银歌带着宓宵屿出现在泰山栖夕阁。

  江湖中关于翻手云覆手雨宓宵屿的传言很多,几乎可以和阙鹰盟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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