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此刻少年无助而软弱的样子,他的手停在少年那因为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唇上,用带着戏谑的年口气说着。“虽然你是个男人,但却让我动心了,不知道你的嘴唇是不是也和女人的一样甜美呢?”谭鹰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少年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恐。
“你应该相信阙鹰盟主我的实力。”谭鹰的眼神蓦然变冷。“你最好相信我有许多本事可以整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的手指往下,挑开了少年的衣襟。“而侵犯你这美丽的身体,就是其中之一。”
少年惊惧交加,干脆闭上了眼睛,将自己的脆弱和无助关了起来。
谭鹰看着少年裸露出来的白晳如雪光滑如玉的肌肤,眸光很快炙热起来。仿若透过少年,他看到的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为什么当年,不对他做这样的事呢?
看到那双任性和倔强的眸子合了起来,愤怒将燃烧起来的越衍越旺。闭上眼睛的少年,身上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力和吸引力。
谭鹰的指尖在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游赚少年的脸色因为紧张而染上了一抹嫣红。
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少年心一横。既然都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也没关系吧!反正也没人在乎。
少年突然睁开眼睛笑了,带着如挑衅和蔑视般的目光朝着他微笑。
谭鹰愣住了。
因为少年的微笑,让他想起了他上一次的笑容。
一样的诡异冰冷,一样的惊心动魄,甚至连那睨视天下的气魄,旁若无人的自信和任性也有增无减……
一种无法掌握的错觉从谭鹰心头升起,甚至还掺杂了一丝不安。他清楚的记得上次少年微笑时,将一把刀决然的插进了自己心口。
这次点了他的道,他没有反抗的机会了。天下间只有他想要的,绝对没有得不到的。谭鹰近身上前,将少年压在身下,眸中闪着浓厚的征服欲和欲。
少年依然在笑,而且笑的越来越任性,任性到好即使丢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
“宓宵屿!”泰山栖夕阁里在少年醒来不到十分钟后响起了谭鹰愤怒的理智尽失的吼声。
……
“你当我是神仙么?”当宓宵屿推门而入,看到本来被他救醒的少年嘴角不停流出的鲜血后彻底发怒,一把揪起谭鹰的衣领。“怎么才一会儿就成了这样?如果真的想他死的话何必费力让我救他?”滔天怒火让他忘了谭鹰是阙鹰盟主的身份。
在曲银歌为宓宵屿捏一把汗的时候,谭鹰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发雷霆之怒。“救他!”他定定的看着吐血不止的少年,眼中闪着让人难以忽视的执着。
“救活他再让你弄死么?”宓宵屿冷哼一声,虽然依然嘴硬,但已为少年施针止血。
“我——”谭鹰语气一顿。“反正他不能死!”话语间流露出的霸气让人惊心。
宓宵屿很难得的没再和他斗气,他拿开把脉的手,看着谭鹰冷冷的笑着。“不能死?你以为你可以决定他的生死么?”
“什么意思?”谭鹰的呼吸一窒。难道——
“什么意思?”宓宵屿看着神色变幻不定的他说:“就是无能为力他已经死了的意思。”
不可能。谭鹰看着血染白衫的少年,明明刚刚他还看到他那清澈美丽的双眼睁开了,而且还在对他微笑……就要这样永不再现了么?
他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不可能!”他瞪着谭鹰。“没有我的同意,他怎么可以死?”
“你的同意?”宓宵屿依旧冷冷的笑着。“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看着谭鹰的身子猛然一僵后,他接着说:“是被封了全身道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情况下在你施暴时全身血脉倒流而造成的。”看着谭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宓宵屿也越说越快。“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如果不会武功但却将自己逼到全身血脉倒流要付出多大代价承受多大痛苦?死的了倒好一了百了,死不了轻则全身筋脉尽断重则与活死人无异。”看着谭鹰的眼神突然转为凌厉,但脸上的笑意却有增无减,不带一丝温度。“你说我还能救他吗?”
“我说过,没我的同意他不能死!”谭鹰迎上宓宵屿充满敌意的视犀言行举止间带着无人憾动的执着和疯狂。
“哈哈——”宓宵屿大笑出声。“你做梦吧你,只要我不救,他必死无疑!”话语间的狂妄几乎可以与他媲美。
“是吗?”谭鹰看着宓宵屿的眼睛里带着风雨欲来的前兆。
“是。”宓宵屿同样以不输给他的气魄回视着他。
“你信不信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
“那你信不信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那一百种方法都无用武之地?”
房间里的气氛在一瞬间给人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你不怕死。”良久之后,谭鹰像是确定了什么似的自言自语。
“你认为一个疯子会怕什么吗?”宓宵屿也开了口。
“好。”谭鹰看着宓宵屿。“翻手云覆手雨的确名不虚传,但你听着,他如果死了,我发誓剥你的皮拆你的骨,只要曾和你接触过的不管是生人熟人老人小陔我一定全都五马分尸给他陪葬!”
宓宵屿看着谭鹰微笑。“哦,恨我恨到这个地步了吗?”
“我不恨你。”谭鹰看着他,突然一笑,那笑容不得中不但带着寒意,还掺杂着嗜血的味道。“但是我发誓一定会让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