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秦寒冬在网络越来越火暴,以及江南晚报,江南市电视台因报道秦寒冬所取得的令人震惊的成就,使得国内所有传媒都眼红了,疯狂了。他们想尽办法要联系上秦寒冬,或想做专访,或想邀请他参加节目,但是却一无所获。
一方面无法直接联系上秦寒冬,另一方面,找到和他联系最紧密的纪晓芙,却也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无奈之下,所有媒体都采取了守株待兔的笨办法,直接在江南市大剧院门口等。
于是乎,秦寒冬和纪晓芙的车还没开到江南市大剧院,就有无数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围了上来,一点都不怕被车碾到,甚至于个别记者还直接挡到路中央,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拦下车子。
在这种情况下,纪晓芙只得将车停了下来,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看秦寒冬道:“歌神大人,现在怎么办?”
秦寒冬透过车窗,看着越来越多的记者和歌迷围了上来,也相当的头疼。不过,这也难不倒他,毕竟他现在可是一个真正的修真者,要劝退这些普通人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我下去劝说他们吧。”秦寒冬无奈地摇了摇头道。
纪晓芙本想看看秦寒冬不知所措的样子,然后再在他无助的时候,帮他解决这些麻烦,让他感恩戴德,进而对她产生深深的好感,好感再酝酿成喜欢,当然喜欢能最终酝酿成爱,那是最好不过了。
但是,秦寒冬却并没有按照她设计的剧本演,他居然想自己去解决这个麻烦,纪晓芙被他无知无畏给惊到了,在没有警察维护秩序,没有保安贴身保护的情况下,他居然敢单枪匹马地面对疯狂的媒体和歌迷!
还没有等纪晓芙反应过来,秦寒冬就已经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喂!你不要命了!你这样下去估计连骨头都不会剩!”纪晓芙在车里惊叫起来,无奈这车隔音效果相当的好,秦寒冬根本就没有听到纪晓芙的声音。
秦寒冬刚一下车,记者们就疯狂地涌了过来,有一个娇小的身影甚至被后面的记者挤倒在地,发出了惊声尖叫。
“哎,都是为了生活啊!”秦寒冬在内心感慨道。说实在话,他对这些记者一点都不反感,都是为了生活,他们中很多人也都不容易,他虽然不喜欢他们的行为,但却可以体谅。
“大家让开一点好吗?小心脚下,不要踩到人了。”秦寒冬的声音似乎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刚才还挤挤嚷嚷的人群,立即自觉地安静下来,让出了空间。
秦寒冬赶紧走到挤倒在地的那个娇小身影面前,帮她拿起了沉重的摄影机,然后伸出了右手道:“姑娘,你没事吧?来,我拉你起来吧。”
倒在地上的这个女记者,看上去只有20岁左右,娃娃脸,此时她的眼睛里已经隐隐有泪光闪动。
看着秦寒冬伸过来的手,她的脸微微一红,将手伸了过来,秦寒冬温柔地将她拉了起来,还帮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切都显得相当的自然。
“啪啪啪啪”周围响起了海潮般的掌声。
“歌神!歌神!歌神!”
记者和歌迷们都被秦寒冬感动了,尤其是这些记者,他们见惯了大牌们厌恶的目光甚至是谩骂和诅咒,秦寒冬对待他们亲和的态度,让他们尤其感动。
秦寒冬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待众人安静下来,他接着道:“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但是,请不要围在开动的车子旁,好吗?实在是太危险了,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人受到伤害。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演唱会即将开始,我们在剧院里再见。”
围在车子旁的人群像是施了魔咒一样,竟然真的让出一条道来,刚下车的纪晓芙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居然连难缠的记者都能一句话搞定!纪晓芙能感觉到,秦寒冬那温和的话语里,似乎有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威严,让人心甘情愿地遵从。
秦寒冬微微一笑,双手合十,对着周围的记者和歌迷道:“谢谢!”
呆立的纪晓芙也缓过神来,知道麻烦已经解决了,于是赶紧打开车门,钻了进去。秦寒冬也打开车门,和之前一样,坐在了纪晓芙的另一边。
这次,车很顺利地开进了剧院停车场。
一下车,秦寒冬和纪晓芙又被另外一群等候多时的记者给包围了。
“歌神您好!我是八卦报的记者张小开,请问,您在昨天的演唱会上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是真的吗?她是谁?还有,你和歌神教教主纪晓芙是什么关系?”
“歌神,您好!我是香岗花旗报社的记者王李力伟,对于香岗富豪女扬言要用一亿元来包养你,您是否有心动?请据实回答。”
“歌神,听说您还没有签约任何一家娱乐公司,现在国内甚至是国际很多知名的娱乐公司,都派出精锐干将到江南市来找你,都对您志在必得,请问您是否有签约的意向公司?”
“歌神,您好!网上有传言,说您是寒国人,对此,您有什么看法?”
面对周围无数长枪短炮,秦寒冬只是微微一笑,对着记者们点点头,他们的八卦问题,他一律不予回答,只护着纪晓芙径直向剧院后门走去。
快到了剧院门口的时候,剧院的几个员工迎了上来,护送秦寒冬和纪晓芙进了剧院后,将后门反锁,把这群记者关在了外面。
纪晓芙刚一进剧院,就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叹道:“呼!这群记者实在是太难缠了。”看到秦寒冬还是那副气定神清地样子,她有些奇怪地道:“喂,小弟弟,你还挺镇定的嘛!好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似的。对了,刚才你还真神了,居然能说通那些记者让开道来,你不会真是神吧?”
秦寒冬神秘地一笑,道:“嘿嘿,你猜对了,其实,我真的是神。”
“切……”纪晓芙对秦寒冬的骚包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