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郑婵回家,见父亲昏倒在地,大吃一惊,走到爹的面前,双手抱起爹,哭着叫道:“爹爹,你怎么哪?”
郑三醒来道:“婵儿,爹不要紧,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快去看你的妹妹,去迟了恐怕她有性命之忧,你快去吧。”他挣扎地站了起来。
二个年轻鱼民走过来扶着郑三,对郑婵道:“婵姑娘,你赶快回家去,你爹我们照顾他。”
郑婵说声“谢谢!”飞快地跑回家中,来到妹妹的卧房,见妹妹被人点了哑穴。
郑婵替妹妹解了穴,问妹妹怎么回事。
郑娟扑在姐姐的怀里,双眼流泪,伤心地哭了起来,好一会儿。郑娟才告诉姐姐,中午她正在厨房做饭,突然一个中年男子从外面走了进来,我问他进来干什么,那个中年男子嘻皮笑脸调戏妹妹,妹妹大骂那中年男子,要他滚出去,那男子捂住妹妹的嘴,点了妹妹的哑穴,后来那淫徒把妹妹抱到卧室,放到床上,强行奸污了妹妹。郑娟要姐姐为她报仇,杀了那淫贼。讲着讲着,眼泪如雨,泣不成声。
郑婵安慰妹妹几句,说一定替她报仇,要她好好休息。
郑婵安置好妹妹,走了出来,去接父亲。见众人围着父亲,好言好语安慰她的父亲。
郑婵走到父亲面前,对众人表示感谢,准备扶着父亲回家,正好怪书生三人挤了进来。
郑三见到怪书生,见怪书生与那淫贼长得一模一样,以为奸污女儿的淫贼就是怪书生。所以郑三指着怪书生,告诉郑婵,说怪书生正是奸污她妹妹的淫贼。说着,说着,一口鲜血从口里吐了出来,向怪书生大骂一声,顿时气绝身亡。
怪书生见自己平白无故被老人指为淫贼,他大吃一惊,又见老人气绝身亡,知道自己无原无故惹下天大的祸,说不清的麻烦。
怪书生一下子着了急,慌忙想离开,那知几十个鱼民团团围住他们三人,急得怪书生束手无策,不知怎么才好?
有一位妇女慌慌张张从郑家跑了出来,她告诉郑婵,说郑婵的妹妹已经上吊身亡。
郑婵听了,一句话也没说,从旁边鱼民的手里,拿来一杆鱼叉,向着怪书生大声骂道:“你这个万恶的淫贼,还我父妹二条命来。”使劲一叉,向着怪书生心胸刺来。
由于怪书生周围站了许多鱼民,一时躲闪不及,右手挨了一叉。鲜血直流,怪书生一纵一闪,迅速地从人群中跳了出去,往没有人群的地方跑去。只见司马庆和笑面虎带了七八个蒙面人向怪书生跑来,怪书生前后受敌,不知如何是好,只见文正生从一棵大树跳了下来,对怪书生说道:“你这个假怪书生,万千的事不做,为什么假扮我,这次祸来了,是你自作自受。”不等怪书生回答,打着快板,唱着歌,只听他唱道:“
人生一股豪气,仗剑万里引;
伸张正义,侠骨丹心,请问谁不平?
世上能得知己,弹琴有人听;
高山流水,上唱下和,浊酒共对饮。”
唱完歌,拔出宝剑向司马庆跑去,跑到司马庆面前,与司马庆对杀起来。
再说怪书生听了文正生的歌,听出是一首‘西地锦’的词,好像在提醒我怪书生什么,怪书生原以为奸污少女是文正生所为,目的要陷害我怪书生,见文正生与司马庆在生死决斗,好像在帮我怪书生解围。文正生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帮我还是在害我,怪书生又想糊涂了,怪书生一迟疑,郑婵追了上来,一个鹞子翻身,迅速追到怪书生,她一叉比一叉快,一叉比一叉凶,叉叉致怪书生于死地。
怪书生左躲右闪,险象环生,甘石二人想赶去救援,被那些鱼民,用鱼叉扁担,团团围住,一时脱不了身,怪书生被郑婵逼到河边。
那郑婵身背父妹之仇,恨不得一叉刺死怪书生,挥动鱼叉如暴风骤雨,向怪书生攻来。
怪书生本来不愿拔剑。被郑婢逼得毫无退路,十分危险,只好用左手抽出宝剑,进行抵挡,斗了十多个回合,怪书生连攻几剑,逼退郑婵,转身向附近的白云山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