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书生心中想道;如果我怪书主承认是孟萍的丈夫,孟萍暂时可以得到满足,怪书生觉得这样做,不但对不起自己,而且欺骗了孟萍,这样做于心何忍?如果向孟萍解释,怕惹下不必要的麻烦,就是孟萍听从解释,恐怕孟萍不相信我的解释,有时越解释越糊涂,他怕孟萍一但知道真象。一时受不了,伤了孟萍的心,这样做于心何安?怪书生觉得进退维谷,左右为难,说也不好,不说也不好,默默站着。感到尴尬。
孟萍见怪书生久久不说话,嗔怒道:“怪大哥,我有了你的孩子,难道你不高兴吗,就是不高兴,你也要说一句话给我听,总不能不说话。”
怪书生被孟萍逼得毫无一点退路,如果再不解释,孟萍纠缠不清。他只好破釜沉舟。向孟萍解释道:“孟姑娘,本来小生不愿意说。你叫小生说,小生只好向你解释。小生实话告诉你,但你听了小生的话之后,不要发怒,更不要伤心,小生认认真真告诉你。孟姑娘,跟你成亲的那个人,不是小生,是一个跟小生长得一模一样,冒充小生的人,那个冒充小生的人,为了达到某种目底,他到处冒充小生,骗了许多无辜的少女,但那个人冒充小生,小生有责任向你表示歉意。”他恭恭敬敬向孟萍做了揖。
孟萍根本不相信怪书生解释,她眼中饱含泪水,伤心道:“怪大哥,我孟萍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指出来,甚之可以骂我,我孟萍可以改。”
怪书生道;“孟姑娘,你没做错什么,小生刚才说的句句是真话。跟你成亲的人不是小生。”
孟萍听后大声道:“怪书生,我俩已经拜堂成亲,是正正实实的夫妻,想不到你还编一些天方夜谈的故事,来搪塞我,欺骗我,怪书生,是不是在外面寻花问柳,另外找了一个美女,所以你不要我了,算我孟萍瞎了眼,上了当。我只怪我自己,只怨我自己,怪书生,你可以不要我,但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你不能不要吗?”说完,泪水如泉,流了出来。
还没等怪书生答话,甘义和石千,二人在一旁打趣,只听甘义怪笑道:“石大哥,你说这个女人怪不怪?”
石千偷偷道:“当然怪”接着怪腔怪调的.唱道:“世上的事有好也有丑,大千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还有个女子挺着肚子找老公,找老公。”
甘义拍着手说道:“唱得好,唱们妙。”他也怪声怪调唱了起来:“这个女子真正怪,真正怪,分不清真假与好环,可惜找不到真老公,挺着肚子硬往别人身上赖,硬往别人身上赖。”
孟萍见怪书生的二个伙伴,用唱歌来嘲弄她,漫骂她,欺辱她。她气得要死。她大发无名火,对甘石二人大声骂道:“你们二个一高一矮的怪物,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在一旁打什么趣,我和怪书生的事,这是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事,谁要你们二个怪物,管什么闲事,打什么秋风,肯定是你们二个怪物,丧尽天良,把我一个好好的丈夫带坏了,否则,我的丈夫不会不认我孟萍。”
甘义听孟萍骂他是怪物,大怒道:“你这个疯女人,坏女人,肯定嫁了一个草包,一个无赖,你觉得不称心,就往我家公子身上赖。”
孟萍大声骂道:“你这个小怪物,小疯狗,简直无中生有。我懒得跟你说。”又转过身来对怪书生大声道:“怪书生,你害了我全家,我孟萍没找你报仇,还被你甜言蜜语骗了,算我孟萍看透了你。怪书生,你不要我孟萍可以,怪我孟萍自己红颜薄命,我孟萍也只好认命,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亲生骨肉,怪书生,你到底要不要?”
甘义在一旁打趣道:“你这个疯女人,癫婆子,坏母鸡。你肚子里的孩子,晓得是那个的野种,为什么往我家公子身上赖,我家公子是个清清白白的人,干干脆脆往我小大圣甘义身上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