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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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个孩子,会一点神奇的小功夫,只是亲妈偶生得不太顺利。

  唉……写古代武侠好难的说!

  大大们多包涵吧!“三三,头一次不在阿爹身爆你紧张不?”

  前方马上,陆定一笑着转头看她。

  “陆叔叔,你又要取笑我!”她轻轻夹了一下□的坐骑,几下就追上了前方的中年男子,笑嘻嘻地偏了头道,“难道阿爹不在我身爆我就要边押镖边哭哭啼啼吗?!”

  然后她脚下微微用力,马儿喷了几下响鼻,长嘶了一声便纵身朝前方奔去。

  “陆叔叔!我先行一步了!看看我们晚上可否有落脚之处——!”

  马上的声音已被深秋的晚风远远拖开,而马上的白色身影也渐远渐小去,衬得天边的那轮落日愈发彤红圆润。

  陆定一的嘴角温和地弯起,叶三三,即使你阿爹不在你身爆你也是很好很勇敢的镖师呵。

  “陆镖头,那个叶三三怎么回事,一个人骑马跑那么快?!”

  陆定一不用转头也知道,说这话的是楚风镖局的大少爷楚西业,而这个人,此时正慢慢踱马上前,用了一种极慵懒散漫的腔调说:“还有,我们还得过多久才落脚啊?这马儿不累,我骑得也累了。”

  陆定一微微叹了口气,淡淡道:“大少爷,三三刚才就是去探看前方的路,你想知道的话,待她回来就行了。”

  “叶三三?骸”楚西业冷哼一声,轻佻地挑挑眉,“我就是想不懂,好好的一个女人,不想着找个好婆家,倒是整天跟着镖局的男人混,有什么意思?!”

  “大少爷,这可不能这么说。”陆定一敛了笑,眉头轻轻皱起,“三三可是个好孩子,如果不是为了叶总镖头……”

  “少跟我提那个老!”楚西业忿忿打断了陆定一的话,“他年轻的时候就老要管我,现在老了,又把他女儿弄了进来,难不成我家的镖局还让他家接手去了不成?!”

  “叶总镖头也是心系镖局。”秋风乍凉,连带着陆定一的声音也开始有些冷冰冰。

  “那是借口!”楚西业呲笑,“幸亏老天有眼,叶三三只是个丫头,如果是个男的,谁知道叶老头会不会又在我爹耳边嘀咕几下,就把我们楚风镖局改成他们叶姓了?就像这回,本少爷原可以舒舒服服在家看戏玩鸟,却被爹硬逼着来押镖,还不就是那叶老头出的主意?!”

  “大少爷,你总要接管镖局,如果不熟悉押镖的运途,只怕将来难以服众。”

  “镖局镖局!我说过要接管镖局了么?!家里还有在,我担个什么心!”楚西业偏头,有些不屑地呲鼻,“哪像他老叶家,就叶三三一丫头,还三天三夜才生了出来,倒把她娘给痛死掉了!”

  陆定一不悦地抿起嘴角,强忍着压下心头的怒火。心下倒是暗暗庆幸叶三三不在,不然被她听到,岂不是又要伤心难过?

  忽然马蹄声鼓点般接近,叶三三纵马迎面而来,看到楚西业也在镖队的前面,倒是微微现了讶异,淡淡点头示意后,对陆定一道:“陆叔叔,前方还不见客栈,倒是有座废弃的破庙,看来我们晚上要暂宿在那处了。”

  “破庙?!”楚西业好似被蝎子蛰了一般大叫,“我可不睡破庙!”

  “大少爷……”陆定一看着这个未来的镖局当家,脸上极为难。

  “行啊!不睡破庙也行!”叶三三很轻松地挑挑眉,“你过个黑林子就到镇上了,不过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黑林子里有的是毒虫猛兽,天光亮时也还罢了,太阳一下山,进去几个就出不来几个!”

  楚西业猛的噤了口,恨恨瞪了叶三三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回了镖队的中间。

  叶三三笑得眼睛微微眯起:“陆叔叔,趁天色尚亮,我们快走吧!”

  呵呵!也就这小丫头敢吓镖局里人人敬而远之的大少爷,有她阿爹的风范。

  陆定一赞许地看她,然后回头朝镖队扬手作了个加速前进的手势:“天黑前我们要在前方的破庙落脚,大家赶快跟上!”

  本来是极晴好的天气,镖队的人刚靠近破庙,却马上浓云密布,天色沉沉地压下,黑得好似能拧出墨汁。

  陆定一立即带人将镖车上的镖箱运到庙里,叶三三又怕破庙漏雨,带了几个人将镖箱盖上油布,仔仔细细地察看后,才安心地在庙堂里收拾出一块空地。

  楚西业懒懒地往地上一坐,地上被叶三三铺了厚厚一层干草,虽无法与锦衾软垫相比,却也软和得让他伸长了腿,难得好心情地叹了声“舒服”。

  叶三三正抱了捆干柴过来,见楚西业一个人就占了一大片空地,“哗啦”一声便将干柴堆在他面前。

  “大少爷,麻烦缩缩脚,我要生火了!”

  楚西业却懒着身子不愿动,长腿依旧兀生生地大开着,说:“生火就生呗!我的腿碍着你了么?”

  叶三三也不恼,笑嘻嘻地拿出个火折子:“那行啊,可万一这火不当心烧着烤着大少爷的贵腿了,可别恼啊!”

  她说着,又将柴枝往楚西业□挪了挪,吹了吹火折子就要往贴着他大腿根的柴枝上凑。

  “你你你你干嘛!”楚西业吓得赶回腿,“叶三三你要不要脸?火折子能往这里凑么!”

  “喔,我叶三三当然要脸皮了!”她无辜地眨眼,“难道大少爷你是不要脸的么?”

  东一堆西一堆坐着的镖队弟兄都拼了命憋着笑,顿时四处都是嘴巴漏气的“嗤嗤”声。

  楚西业窘得脸色涨涨地红,刚要暴怒得跳起,突然窗外一记响亮的炸雷,惊得他跌坐了回去。

  接下来,豆大的雨点响亮地落下,打得庙顶噼里啪啦地响,再一会后,庙里开始“滴滴答答”地漏水。

  “叶镖师!镖箱这边漏雨了!”

  叶三三火折子一丢,赶紧朝里面跑去,原来屋顶上的碎瓦被雷惊了几块下来,盖镖箱的油布被磕了几个小洞。

  “赶快搬镖箱!移这边来!”叶三三果断地下命令,自己马上就伸手去搬。

  陆定一从庙外进来,身上的蓑衣挂满了水珠子:“三三,镖箱没什么事吧?”

  叶三三刚和几个人快手快脚地搬好了镖箱,笑笑松了口气说:“陆叔叔,没事的。你去查看了结果如何?”

  “不太好。”陆定一面带倦色,只是勉强笑了笑,“刚才的炸雷把唯一的木桥打着了,看来明天的路要好好商计一下。”

  叶三三刚想上前安慰,庙口一阵响动,却看到一行斗笠蓑衣浑身湿淋淋的人进来。

  镖队的人警觉地坐好或站正,手都小心地握住了各自的刀柄和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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