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郑恩太为了欣赏秋芸庄园的风景,起了个大早,当他逛到配楼练武场的时候,他变再也挪不开脚步了,因为此时除了庄园的保安们在轮流对练以外,何君也正好在指导着世贤练武。
郑恩太斜靠在练武场的大门爆看着场馆里正全神贯注练武的众人,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忽然大声的鼓起了掌声。
保安们与何君、世贤闻声,停下练武的动作,全部都看着郑恩太所在的方向。
郑恩太见状,也不再顾忌打扰到他们,脱了鞋子就走进了练武场,来到了何君与世贤的身爆“早就听说何总管武艺高强,不知道恩太是否有幸讨教几招!”
何君向其他的保安人员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他们的功课,然后才看着郑恩太说,“恩太少爷是秋芸庄园的客人,何君怎么能与您动手呢?”
“何总管何必用这些虚礼搪塞恩太呢,”话落,郑恩太又激将着何君说,“何总管莫不是看不起恩太…。”
这时,世贤看了看何君,忍不住插话说,“恩太少爷,我替君叔接您几招,您可愿意赏脸?”
郑恩太闻言,偏过头看着世贤,笑着回答,“当然!”
郑承君的身手,何君是见识过的,郑承君与郑恩太都是出自郑家,他们又都进过部队,世贤显然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事情发展成这样,何君只好接下了郑恩太的邀战,“世贤,你退到一爆我来与恩太少爷切磋几招!”
见何君都这样说了,世贤只好安静的退到了一边。
郑恩太的唇边一直带着笑意,他将外套脱掉扔到了一爆“何总管,请…!”话落之后,就开始与何君动起了手来。
最开始的时候,俩人打得都还算谦让,几乎都是只用了五层的功力。
可越是这样,郑恩太就越是觉得不过瘾,于是慢慢的他开始出起了狠招,可何君仍旧是只防守不攻击,搞得郑恩太是一阵老火。
忽然,郑恩太停下了动作,看着何君说,“何总管,如果你总是让着恩太的话,恩太有可能会很傲慢自大,你知道的,人一旦傲慢自大之后就往往会犯一些错误或者失误,那么…,秋诺妹子的案子,我就有可能…”赢不了哦。
何君闻言,立即接话道,“既然恩太少爷这样说,那何君尽力就是了,恩太少爷,您先请!”
郑恩太会心一笑,‘还是激将法好用。’
在接着,俩人之间就是一场残暴的决斗,最后搞得练武场的所有人全都围观了过来,一个劲的连连叫好。
“好~!”、“何总管加油!”、“何总管打得好!”、“何总管踢他下盘啊!”、“何总管,防守啊防守!”、“何总管进攻啊、进攻!”、“何总管打得好!”、“何总管加油…!”
整个练武场,几乎被给何君加油的声音彻底淹没了,搞得郑恩太又是一阵恼火。
郑恩太虽然对何君用了激将法,可何君却还是有一定分寸的,因为郑恩太毕竟是秋诺的代表律师,这不看生面还得看佛面呢!
总之一句话,何君是既让郑恩太过足了瘾,也完全没有伤到他,反正这样的结果,他们俩个当事人还是都挺满意的。
唯一意犹未尽的就是那群保安人员了,因为打到最后,何君与郑恩太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可即使是这样,何君也让郑恩太对秋诺的这个秋芸庄园重新认识了一番,因为这个庄园里不仅有个武艺高强的总管,连保安人员们都是如此的团结,不像他们这些所谓的大家族,连佣人之间都蚀心斗角个没完没了的。
练武场虽然热闹,可却并不是今天庄园里唯一热闹的地方。
还有一个地方与练武场同样热闹,那就是小道松处。
一大清早,庄园里的佣人们全都陆陆续续的来到了这株惨遭毒手的松处八卦中…。
郑承君应该是整个庄园里起得最晚的人了,他起床拉开窗帘,看见的却是与昨晚在郑恩太房间看到的所不一样的景色。
远处还有半座岩棉的绿油油的人造小假山,假山下还有一条只看得见一小半的河流,河的另一边是一个百花争艳的花圃,所有的风景相映成趣的连接在一起,参差错落、美轮美奂,令人移不开眼。
突然,远处的假山山顶上,由远及近的往别墅方向跑来一个人,郑承君虽然没用望远镜,但他还是很确定那个跑步的人就是秋诺。
“她这是在晨跑?就她那小身板,还晨跑…!”郑承君不屑的自言自语道,话落,他就转过身往更衣室走去了。
几分钟,郑承君也出现在了庄园里,他原本是打算去半路劫持嘲笑秋诺的,可没想到却走迷了路,看着一大群人在小道旁唧唧咋咋的议论着什么,他也好奇的走了过去。
郑承君悄无声息的走到那群人的身后,也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可因为人太多,他什么都没能看到,正当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这些人又议论了起来。
“你们说,咱们这么一个爱花如命的人,怎么就把这松连枝带花的给一起摘了呢?”
“对呀,当初这株松掉到这里的时候,还特意嘱咐要好生照看呢。”
“你们没听金茂说呀,”
“什么?”
“摘这松呀,是为了送给太子爷,据说太子爷特别喜欢这松…!”
“那是不是喜欢太子爷啊?”
“这还用问嘛,必须的呀。”
“咱们家啊,的确配得上太子爷。”
“依我看,那个国民太子爷还不一定配得上咱们呢!”
郑承君是越听越惊讶,最后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咳、咳…”
众人闻声,统统将目光从松转移到了郑承君的身上。
郑承君见状,站直了身体,完全没有偷听了别人说话的自觉。
“太子爷…?”其中一个上次见过郑承君的佣人试探着问。
郑承君闻言,笑了笑,并未否认。
佣人们见状,全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风驰电掣般的逃离了原地。
“我有那么吓人嘛,我!”郑承君自言自语的嘟啷道。
佣人们走了之后,郑承君终于看清了她们刚才围观着的松。
看着眼前这个几十公分高的光秃秃的松树干,郑承君只觉好笑,这丫头为了算计他去帮她要回梅花树,还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看把这颗小松给折磨得,完全没有了树形。
郑承君又转念一想,金园的梅花树是她母亲留给她的,的确不是什么其他名贵树木能代替得了的。
“对不起啊,苦了你了,虽然你家主人是为了算计我才折磨你的,不过冤有头债有主,你如果要报仇,还是去找你家主人吧,可千万别来找我噢!”郑承君调笑着松。
“郑承君,你在干嘛呢?”秋诺大喊道。
郑承君一转过头就看见秋诺正缓缓朝他走来,他赶紧心虚的迎了过去,“没干嘛啊,参观参观你家而已。”
“噢~,”秋诺故作为难的说,“可是我们家有一点点大,我怕你迷路也。”
“额~?”
秋诺罢了罢手,又故作大气的说,“没关系,我让金茂把观光车开过来,反正现在时间还早,我给你当导游吧!”
郑承君闻言,防备的问,“这么好心…!”
“略尽地主之谊嘛!”秋诺无所谓的道。
郑承君这才了然的点了点头,“那好吧!”
金茂开来观光车之后,郑承君要求亲自驾驶,秋诺负责指路,俩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将秋芸庄园给逛了遍。
俩人来到荷塘之后,郑承君忍不住向秋诺感叹着问,“你们庄园这鱼塘够大的啊,都养了些什么鱼啊?周末的时候,我能不能过来钓鱼?”
“鱼塘…?”秋诺不解。
郑承君闻言,奇怪的看了秋诺一眼,然后示意秋诺往荷塘看了过去。
看着光秃秃的荷塘,秋诺一阵心酸,‘是了,眼看栽种睡莲的季节都快过了,荷塘里却连一颗睡莲都没有,难怪郑承君会以为这是个鱼塘呢?’
“这其实…,”秋诺刚准备解释,但又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就停顿了下来,‘她为什么要给郑承君解释呢,如果周末他真的来了,她不仅可以抓壮丁,还可以拉近与他的关系,如此一举两得的事,傻子才解释呢!’
“其实什么?”郑承君问。
“没什么,”秋诺笑颜如花的看着郑承君说,“可以啊,当然可以,秋芸庄园随时欢迎你。”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大方的一面嘛!”
“那是当然!”
秋诺与郑承君逛完庄园回别墅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在餐厅等着他们吃早餐了。
所以这一顿早餐,秋诺几人是在郑恩太的无限抱怨中用完的,没办法,谁让秋诺只带了郑承君一个人去参观庄园呢。
早餐之后,秋诺先是将郑承君与郑恩太送回去换衣服,然后才与世贤一前一后的去了名门高中,达莱则因为伤口还没有未完全康复而被秋诺留在了家里。
郑恩太与郑承君回到家里的时候,李司机正一脸茫然的站在别墅的客厅里发呆,见到他们回来,他激动得都快哭了出来,“两位少爷,你们去哪儿了,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被人给绑架了!”
郑承君与郑恩太闻言,相互看了彼此一眼,然后郑承君给郑恩太使了一个眼色,自顾自的抱着水晶花瓶上楼换衣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