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明秀突然用手往前一指对明湖说:“你快看,他们在干什么?”
明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一男一女正在城堡左边一块大石头后面低语说着什么,看那神情,准没有好事。wwW.明秀悄声说:“咱们绕到石头后面听听他们在干什么?”
明湖二人轻步绕到大石后面,怕那两人发现,屏息静听。只听那男的说道:“我几次跟踪文平都没有见到密室的机关在哪,你怎么发现的?”
那女的回答道:“我是从文心身边的小丫鬟小喜口中知道的,小喜是族长的贴身服持丫头,族长每次在密室闭关都是小喜送茶送饭。”明秀一听这个声音,那是再熟悉不过了,刚才看见她的侧面就有些怀疑的她了,她为什么打听密室机关,难道有什么图谋不成。
那男的又道:“她没有怀疑什么吧?”那女的回答说:“没有,那小丫鬟老实的很。我上午就趁族长他们不在的时候溜了进去,嘻!”两人低笑了起来,又嘀咕几句,就往下山的亭子里走去。
明秀这才向明湖说:“那女的是文平师叔家的管家,估计那男的也是,咱们现在怎么办?”
明湖说:“你把此事向师傅说下,我跟着他们看他们去往哪里。”
明秀看着明湖轻声说:“你要小心行事,不要被他们发现,跟到地方立马回来,不要停留。”明湖点头答应,就跟了过去。
下来陨落山以后,那男女二人直向北方奔去,可能是一时兴奋,并未注意身后跟着的明湖,二人身手很好,脚步矫健轻快,这在文源族的管家下人里是绝无仅有的,这让明湖跟起来有些吃力。大概走了有几百里,来到一条河边,河上清水流淌,并无一人,明湖正寻思二人怎么过河,只见那男的吹起一种羊角样的管子,没一会就从河对岸芦苇丛中驶出来一条船来,船上有一个带斗笠的老农,老农把船停到二人身前,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而后二人一起跳到船上驶向对岸去了。到岸后,老农抛弃船只,和二人一起继续向北方奔去。
明湖等他们走远了,来到湖边,明湖暗自庆幸自己水性不错,不然人要跟丢了,随后明湖跳入水中游向对岸,上岸后还能依稀看到三人的背影,明湖不敢停留整理衣服,穿着湿衣服追了过去。随后的两天里,明湖一直小心谨慎的跟在他们身后,他们休息,明湖也休息,他们烧烤食物,明湖不敢生火,就在路上摘些野果子充饥。这天他们终于到达了一座城市,明湖知道自己已经出了文源族的领土了,进入了土魔族的领地,按照明秀的嘱咐,本应该就此回转,可明湖必经是少年心性,就跟进了城里,城门没有人把守,很容易地混进了城里。到了城中,明湖可开了眼界了,街上摆摊位卖鞋袜饰品的,卖吃喝糖品的,街边杂耍卖艺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明湖不敢多看,他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是查清楚那一男一女的去向。他发现前面三人走着走着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里,胡同不深,胡同的尽头有几间房屋,三人就往房屋的前门去了,明湖紧走到屋旁,心中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抬头看了看太阳发现日刚正午,目光扫到屋檐时,主意来了,他暗用功法,轻轻一跃,跳上了屋顶,轻移到屋顶中间,俯下身来揭开了屋上的两片瓦,向内看去见是四个人正在屋里说话,除了来的三个以外还有另外一个坐到大椅子上的,那两名男女正跪在大椅子上座的男子身前,那男子年纪较老,头发有些发白了。
明湖想,他们就是来投奔此人的了,此二人不知道是何原因为他卖命,在我们文源城堡是没有人让管家和佣人下跪的。
听那椅子上的男子说道:“黑白二位使者真是辛苦了,魔王多次向我问起二位的事,我都说到他二人聪慧无比,定会得到那秋莲刃,果真二位不负众望,胜利归来。”
那跪下的男子说:“多谢右丞提携,我二人不辱使命。”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黄绸布包裹的盒子来,起身向前一步交给了那右丞。右丞接过来盒子,轻轻揭开黄布,打开匣子,里面放着一个长约二十寸左右的小匕首,右丞拿出匕首轻弹了几下,说道:“黑白二使者功劳不小啊,此就是真正的秋莲刃,”
那男黑使者说道:“请诉属下愚昧,这秋莲刃和普通匕首毫无区别,值得咱们花这么多功夫吗?”
那右丞说:“刃无光华,实乃利刃藏拙,听闻此刃所有者曾御刃取人首级于千里之外,绝非虚传。”
一直没有说话的白使者说:“那文心老儿会用吗?”
右丞闻言轻笑道:“文源族无人能御此刃,不然怎会封存密室。就是咱们魔王自己也未必能驾驭。”刚说到这里,脸色突然一变,向房顶喊道:“谁!”
明湖听到他发现了自己,飞身就跑,可已经晚了,就在明湖逃跑的时候,右丞向明湖发出力一股暗劲,明湖感觉到暗劲来袭,想躲都来不及,胸下一痛,掉了下来,明湖趁势落到屋后面的暗角里。
右丞和黑白二使随后飞出房外,上房查看,没有发现一丝人迹,他们不知道明湖已经受伤,以为来人已经逃远,就又回屋里了。
明湖受伤后咬紧牙关没有敢吱出一声,他知道在这个性命攸关的时刻再痛也不能发出声来,等右丞三人进屋后,明湖强忍伤痛离开小胡同,沿着大街勉强走了几步,见左边也是一小胡同,就钻了进去,胡同里有处低院落,明湖见无路可走就翻身跳进院落,这道墙说也奇怪竟是里面比外面高出很多,明湖没想到会有这种情况,整个身体一下扑到在地,内伤没好又加新痛,再也站不起来了。院里有人闻声赶来,一看明湖明湖脸色苍白,嘴角出血,吓了一跳,赶忙又叫来一个人,把明湖抬到了屋里。屋主人得到通报,一会赶来了,见是一个伤重昏迷的少年,亲自为明湖把把脉,然后让家人煎了几副药。
明湖跳下墙以后猛的一痛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往自己嘴里灌药就喝了下去,太渴了也感觉不到药的苦涩。又过了好长时间,胸口的闷痛似乎好了些,这才有力气睁开眼来打量四周的情况,屋子构造和家里的城堡的条石结构完全不一样,全是黑色的光亮发明的小砖块,墙上面有各种珍贵的宝石镶嵌,明湖想土魔族再富裕,平常的百姓家庭也绝不可能拥有这样豪华的装饰。猛然间发现有几只眼睛盯着自己,明湖脸一红用力的说道:“谢谢各位的救命之恩,请问主人可在此?”
那屋主人答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姓武。少年人因何受伤啊?“
明湖微微说道:“来城里添置货物,不小心开罪别人,逃命到这里“
那武主人说:“城里近来却是不安,还是小心为是,我帮你把下脉,发现你还受了内伤,到是有些奇怪。”
看明湖没有反应,就又接道:“少年人若不嫌弃,我帮你看下伤势如何?”
明湖暗想也只有如此了,我伤的太重了,凭我自己现在的情况是绝走不出城的,就算出了城又能如何,我至少离家已经有千里地了。明湖就点点了点头。
武姓主人揭开明湖的衣服,一看到伤口脸色非常难看。站起身来想了一会又问明湖道:“你的不是一般的伤,而是中了右丞的毒心术,少年人你说实话,你叫什么名字,从何而来,怎么和右丞结下的仇?”
明湖一听武姓主人认识那个右丞,心想完蛋了,他们是一伙的。明湖想到这里用力说道:“我却是中了那个什么右丞的一掌,至于是不是什么毒心术我就不知道了,我本和那个右丞没有什么仇,可从今天开始就有大仇了。救我一命,尽管取去!”
那武姓主人听他一说哈哈一笑道:“你误会了,既然救了你,就不会再杀你,我们土魔族不是所有人都像右丞那样嗜杀。”
明湖傻傻的问道:“你知道我不是土魔族人?你不是和那个右丞一伙的?”
武姓主人说:“我名叫武直梁,是土魔族的内廷将军,右丞他们残忍毒辣,野心勃勃,拉拢族中重臣试图把整个木之星置于其统治之下,魔王受他们的蛊惑,也是野心膨胀。我多次劝阻未果,也就不再理会了。你问我如何知道你不是土魔族人,很简单因为土魔人常年生长在黑黏土质之上,头发多带有几丝青色,而你却没有,再看你长相我猜你是文源族人,对吗?“
明湖看了看武将军的头发上果真有几丝青发,惊讶的说:“将军厉害,我名叫明湖,是文源族人。”
武将军又说:“我和你们族长非同一般的朋友,有什么话你尽可对我说,不必有什么顾虑。”说完从身上取出一个小铁牌子,递给了明湖,明湖接过一看更惊讶的问道:“你怎么又文和师傅的铁牌子。”
武将军说:“这个牌子不是文和的,是文心族长的,你们文源族的四位前辈每人一块铁牌子,这块是文心族长赠与我的,你看下牌子下方的名字,”
明湖一看牌子下面真有文心两个字,问武将军道:“文心族长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武将军边回忆边说:“一百年前,兽精灵侵入西方的金昌族,金昌族领袖古飞崖分别给土魔族和你们文源族送信求援,你们文源族有文心族长亲领大军赶往救援,我土魔族有我率领救援,再加上金昌族的士兵共计十万余人,在西方金昌族内的无极山下和兽精灵们决一死战,战斗进行的非常惨烈,双方死伤无数,兽精灵的领袖兽王更是威力无比,模样像一个千年蟒蛇,但是头面却是豹子头,身体高有几百米,尾巴来回扫动,无人能靠近百米以内,它口中能吐魔火,遇物即将其熔化,金昌族人多死于其下。我和文心族长相继被兽王扫中,身受重伤,我们三族人面临着全军覆灭的危险。这时金昌族族长古飞崖却告诉我们一个能制服兽王的方法,那就是由我和文心族长使用法术和九锦功把兽王逼到无极山下一处缺口处,古飞崖再用他的长虹杖封闭缺口,把兽王埋身于无极山下。我和文心族长施展全力终于逼迫兽王退却到无极山下的缺口地方,该古飞崖出手了,他取出长虹杖,又使出了至今也不知其名字的一种法术,他竟然和长虹杖合为一体,长虹杖带着一道光芒迎兽王而去,随着一声巨响,缺口没有了,兽王也消失了。那些兽精灵也随之一哄而散。”明湖听到这里忘记了身上的伤痛,泪都下来了,可怜的古飞崖尸骨无存,可恨的兽精灵凶狠残暴。
明湖觉得自己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就把自己无意间听到的谈话和千里跟踪、偷听受伤等事情对武将军全盘托出。
武将军听完说道:“我早就料到了,秋莲刃无疑是把图霸天下的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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