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感觉自己似乎晕过去很久,他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他回到了过去,他看到了青后,他看到了小时候的孩子们,他看着他们一点点长大,他看到一个男人用一把刀对着他猛砍。背部的剧痛让沈风一下子从梦中惊醒,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慌的打量着四周,当看到自己身下的黄色锦被和不远处桌子上趴着的汤凤栖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是梦,刚从不过是一场骇人的梦。
想从下来,可是沈风发现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开口说话,可是从口里发出的只有沙哑的低吼,就在沈风着急的时候,凤栖醒了,下意识的往床这边看过来,就发现沈风已经醒了,忙不迭的倒了杯水,送到了沈风的嘴边。
沈风大口大口的喝着,一下子水就见了底。声音也终于恢复正常了,只是还是有些黯哑,“我睡了几天了?”
“陛下,您睡了整整两天了。来人啊!把熬好的药呈上来!皇上您先喝药,这是王策从宫外找到的大夫给您开的药,我都试过了,很安全。”凤栖一边说,一边拍着沈风的后背帮着他顺气。
抓过凤栖的手,沈风深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外面的宫女也已经将药送了进来。凤栖把药放到嘴边喝了一口,温度还可以,就要喂沈风。沈风笑了笑,“爱妃,朕还是自己来吧,就一把夺过碗,一饮而尽。”果然,这药有些苦,沈风的脸苦的都凑到了一起。
凤栖把碗放好,就劝沈风多睡一会儿,而沈风则是把凤栖撵了回去,让她赶紧回去好好休息。
沈风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好多了,脸色都比前两天看起来好。早朝的时候处理起事情也得心应手了许多。沈风这病一好倒是几家欢喜几家愁,站在的二皇子沈毅然则狠了狠心。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大太监一如往昔的高声喊道。
“禀父皇,儿臣有事要奏!”二皇子跪在地上,将后背挺得笔直。
看着沈毅然的表情很严肃,沈风不说话只是点头示意他说话。
沈毅然吸了口气,“父王,儿臣觉得前几日父王病的有些蹊跷,而且太医们都没有查出什么症状,儿臣觉得这里面有问题。”
“哦?你觉得有什么问题?”沈风的声音很清冷。
“儿臣觉得有人意图毒害父王,臣请求父王下令搜查!尤其是乾清宫和父王长待的宫殿的宫女的住所,御膳房常年有人试吃,肯定是没有问题。”沈毅然的语速不急不缓,眼神里都守切。
到底这件事还是家事,沈风不想要在朝廷之上解决,无论怎么说如果真的有人给自己下毒,对于君王来说都是一件丢脸的事情。
可是沈毅然却死咬着非要在朝堂之上解决,说是要杀一儆百。沈毅然知道,只有在朝廷之上把汤凤栖的恶行,才能让这个女人彻底翻不了身,如果后宫里解决,保不齐哪天自己这个爹,想起旧情。
沈风死死地瞪着跪在地上的这个儿子,手一下又一下的拍在龙椅把手上,“好!那就如你所说”,沈风心中在想,最善于查这种事情的那位李公公已经被派到了沈忆青的身边。脑袋里想起了另一位,“就让高公公去吧。”
的大臣们听到沈风的话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个高鹏程高公公可是个有资格的,宫女到他手里,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情。有胆大的宫女偷偷地看过高公公的手段,吓得好几天都躺在下不来床。高公公可以说也算半个能工巧匠了,他想出了很多整治人的道具。
不过这事大家估计怎么着也要等两天才有信了,可是散朝后的二皇子心里一直觉得突突的。没事的,没事的,他已经把帮忙传话的小太监弄死了,而且那个宫女可是对他钦慕已久只要事成他答应这个小宫女就会求娶她。为了这荣华富贵,她也肯定不会把他供出来。这样安慰着自己,沈毅然渐渐就有了困意。
而此刻宫中的刑房内,好几个宫女却已经感觉自己经历了炼狱一般,她们的嗓子都已经叫哑了,眼神已经涣散,披头散发的样子和女鬼没什么区别。你可是以为她们被上刑了吗?并没有,她们只是被吓得。她们十几个最有嫌疑的宫女被从押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就做好了受皮肉苦的准备了。可是其中一个宫女仗着自己是凤栖的梳头宫女,态度就有些倨傲。那里想到这个高公公,只是笑笑。
可是下一秒,从他口里说出的话,让其他的宫女连口都张不开了,“小姑娘,这样的话,高公公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本事,来人啊,把咱家的玩意儿都搬出来,给大家亮亮眼。”
几个粗壮的老嬷嬷应了一声,就面无表情的搬来了一堆东西,高公公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对着烛光在看自己的指甲。宫女们只见那些工具似乎有些日子没用,但是那上面干透的烦着黑红的印记似乎在诉说着它们曾经的辉煌历史。
估计这帮小姑娘也不懂,高鹏程站了起来,走到这些工具跟前,像情人一样,一件一件的用手摸过去,“这件叫做海底捞月,把女人的头后仰塞到里面,装满水,用绳子一下一下拽紧再放开,最后把一张纸放在她的脸上,看起来就像是十五的满月一样。”说完又自顾自地介绍起下一个,“这个叫做梅花染,把人吊在空中,在放下来从这放满细针的板子上面擦过去,再擦回来,整个地上都会留下点点血迹,犯人腿上的痕迹就像是一样,你们觉得好不好看!”
也不理会宫女们的表情,他继续说了下去,“既然这位姑娘是凤栖娘娘身边的红人,那我这件最爱的织布机就给你用好了。”高鹏程笑嘻嘻地望着那个此刻吓得脸色煞白的宫女说道。
这个梳头宫女,那里还有刚才的态度,哭的鼻涕眼泪一把,可是那两个老嬷嬷却似木头人一样,只是遵守着命令,把那个宫女拖了过来,一下子按到了那个织布机上面。可是这那里是一台织布机,明明是一块木板上无数的细小的刀片。宫女吓得立马就了,“高公公,您饶了我吧,我下辈子,下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求求你了,我错了。”可是高鹏程只是用小手指扣了扣耳朵,“开始吧!还等什么呢?”
下一秒,其他人终于知道这个东西为什么叫做织布机了,只见刚才那个宫女被两个嬷嬷夹着在木板上来回的,腿上的肉就被割成了丝线那样一条条的,旁边的宫女们,一下子就吓晕了两个,剩下没有晕倒的,只有高声叫喊的份。
那个宫女最后被磨的下半身只剩下小腿骨,奄奄一息地被扔在了地上。看着地上的血渍,高公公有些不开心,“太不干净了,把大黄他们俩拉来吃饭吧。”其中一个嬷嬷立马就走了出去,牵来了两只大黄狗。
姆看起来一点都不凶狠,可是当看到眼前血肉模糊的宫女的时候,却兴奋的一直喘着粗气,嬷嬷的手一松开,两只狗就从两只大腿开始吃起,知道最后地上的人只剩下一副骨架。
看完这些,刚才没有晕倒的宫女宁肯自己刚才晕了过去,她们被恶心的把胆汁都要吐了出来。高鹏程嘻嘻的笑着,“好孩子,真乖,把它们俩带下去休息吧,然后把这些女人都送到地牢里,我们挨个单独聊聊天。”
这帮小宫女到底还是年轻,那个本来还说好和二皇子山盟海誓的宫女立马就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交代了。
“真没意思,你们说呢,这个奏折明天就呈上去吧!”说完也不管别的,就离开了地牢,只留下一屋子的血迹和呆若木鸡的老嬷嬷收拾着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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