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再一次悠悠然醒来,说实话,那个开始的时候令她惊艳的美男将军现在实在让她喜欢不起来了,他似乎就是她命中注定的灾星,每次一见到他,她就会昏倒。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是谁克谁!反正八字犯冲,让她很恼火。
这一次,中安静极了,那个小男子汉也不见了,她好象听到小夫人叫他木可吧?不过好象叫木头更合适!童雪坏坏地想:木头木脑的小笨蛋,要被簪子刺穿了也不知道躲一下。古代的人啊,真是令人费解!还得让她这个美女去舍身营救——唉!也许若干年后会留传一句更经典的话:美女救木头!
腿上的伤口依然往外渗着血,看着红红的一片,她这才想起来疼,这个年代的人处理伤口的艺术真是愚蠢的可以,她皱着眉头四处寻找可以包扎用的绷带,可是毫无收获,最后,她罪恶的双眼定格在了箱子上面一叠整整齐齐的被褥上:想必这一定是那个灾星将军的被子!
她一瘸一瘸地走了过去,摸摸,质地不错,纯棉的。她满意地点点头,三下两下的扒了下来,将军的待遇就是不一般,被子清洗的像新的一样,哪像自己盖的那床?闻上去还有一股血腥味。
谁也无法想象平日里那个懒惰散漫惯的了她居然会有这样的身手——“哧、哧、哧!”一会的功夫,她就快速地把被褥外层纯棉的床罩毫不留情地拽下来撕成了大小均匀的十几块。完工之后她抱着手臂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地笑着,忘记了腿上的疼。
木可陪着楚荆再一次去到赫泽城附近查看地形,将军依然神色严峻,木可知道,皇帝给他们的时限已经不多了,而直到现在将军都没有一个很好的可以攻克敌城的办法,将军心中的着急也只有他能知道。可是着急归着急,却没有一点办法。
两个人灰头土脸地回到,看到一地的碎布更是目瞪口呆。木可自不必说,楚荆全身的血液都快要沸腾了!
可是正在忙乎着的童雪却浑然不觉,她刚刚给自己缠好绷带,然后把群摆上被血染红的地方统统撕去,这一通折腾让她脸上渗出了好些汗水,顾不得许多,她抓起被褥胡乱地在脸上抹抹,一抬头就对上了楚荆那火的能烤死人的眼神。
这个灾星又来了,不会又和自己犯冲吧?童雪在心底哀怨,只怪现在身体不行,不然定要和他大战三百让他知道到底是谁能克谁!可是现在……唉!
“你在干什么?”楚荆强压怒气,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出现的第一天就把他当傻子,第二天对他的爱妾动手,第三天拆了他的被子,她可真不怕死呢!
“我在包扎伤口啊,不然你们这医疗条件那么差,万一发炎了怎么办?”她没有觉得自己作错什么啊,干吗他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呢?不过是拆了床被子而已,那也是被处理伤口逼的,总不能让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美腿被废掉吧……
“你……”楚荆气结,她居然振振有辞,居然说的这样理所当然。
木可到底是小孩子,一下子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楚荆更要发狂了,他狠狠地瞪了木可一眼。
而童雪则惊奇地看了那个小男子汉:“咦,还以为你真的是木头啊,没想到你也会笑。”
木可不笑了,被女人这样一说他很不高兴,可是在将军面前又不敢放肆,于是只能不情愿的咕噜一句:“你才是木头!”
童雪没听清他的话,不过她并不在意,依然笑着说:“你应该多笑笑嘛!这样才可爱,不要成天跟着那张死人脸学,一板起来没完没了的!”说完,用白眼球瞅瞅楚荆。
死人脸?木可愕然,但随即明白了过来,这一次他就是憋死也不能笑了,因为顺着童雪的眼睛看去,将军的连上现在已经是红多白少了。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这样无视他的存在,居然在他的面前挑逗他的侍从,居然还说他是一张死人脸,他现在想不发怒都不可以了,转脸又瞪了木可一眼,后者在他凶狠的气势面前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现在,偌大的将军中只剩下了怒气冲天的他和一脸无辜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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