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中,有哭哭啼啼之声从遥远的地方传到耳爆有妇人的,有孩童的。
“大姐,大姐……”男孩童的哭啼之声。
“大姐,大姐……”女孩童的哭啼之声。
“婉儿,我的孩子,都是娘的错,不该改嫁,让你吃了这么多的苦,受尽屈辱,儿啊,为娘随你去了好了,反正活着也是受罪,不如死了……”
妇人的哭啼之声。
“不行,不能这么干等着大夫到来,我要救我的婉儿!婉儿,我给你找别的大夫来,我一定要救活你,就算是卖身,我也要救活你,呜呜呜……”
“娘,娘……”两个孩子一起叫道。
“乖乖在家看着大姐,娘很快就回来。”妇人的哭声渐渐消失。
中午时分,太阳光穿过破旧简陋的茅草屋的缝隙影射在床头上,影射在一张苍白近乎已经死去,瘦弱的小脸上。
这是什么床?硬邦邦的,睡得我全身酸痛。
秦晓婉睁开沉重的眼皮,努力地将目光集中在一处——屋顶。
这是哪?不是我的家?我的天,我不是喝得烂醉吗?在马路上胡乱地赚然后来了一辆大货车,急刹车声,车轮与地面的声,一起冲向了我……想到这里,瘦成皮包骨的身子挣扎着起来了。
头好痛啊!这是什么地方?是阴曹地府吗?怎么和传说中的不一样?秦晓婉扫视了房间一圈。
整个房间非常敞亮,因为光线无孔不入。
房子是用四根稍微粗点的柱子支撑起来的,由于房子是长方形的,在两个长边的中间加了两个细点的柱子。两个细柱子之间的距离不远,正好可以作为门框。顶上是用稻草秆子覆盖上的。
由于长时间没有修理更换,有些稻草已经腐烂。
到了下雨天肯定是外面下着大雨,里面下着小雨,等到外面的雨停了,里面肯定还在下着小雨。因为稻草吸收一部分雨水,加上屋顶上面流水不畅,全滴落到屋子里了。
从地面上的坑坑洼洼就能看出来,是雨后滴水所致。
周围是用稀少的玉米秆子围成一圈,风很容易从外面灌进来,阳光轻而易举地就穿透而过,进了屋子里。
在屋子的拐角上方,有几个黑不黑,灰不灰的蜘蛛正在卖力地结网,有一个一不小心掉了下来,被丝悬挂了起来,又慌乱地沿着丝向上攀爬。
床是多个粗竹子劈成两半,将竹子的两头搭在两个长木凳子上形成的。
这是在夏天,睡在竹非常的凉快,要是到了冬天,睡在这样的,不冻死,也会被冻得生病了。
在床尾放着一个破旧的没有盖子的竹箱子,看着空荡荡的样子,大概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在里面。
秦晓婉的家里,被装潢得非常考究,有她爱的大衣柜,皖宝床垫,网络电视,浪漫温馨的窗帘,这里除了萧条,就是穷酸。
而这里,往地上一看,黑泥土地面,坑坑洼洼的,有几个坑还有积水。她家的卧室全是实木地板铺成的,被她擦得一尘不染,在地板上睡觉,打滚都行。
太阳被云遮盖住了,屋子里的光线淡了许多,不再刺眼灼灼。
“大姐,大姐……”
两个稚嫩的,怯怯的声音传了进来,随之两个小脑袋伸了进来,泪眼汪汪地看着坐在发呆的秦晓婉。两个孩子先是一惊,相互看看,笑容堆上了能被一巴掌盖住的小脸上,一下子冲了进来,欢呼地跳跃起来。
“大姐,你没死,吓死我们了,我们以为你死了,嘻嘻嘻……”男宝宝说道。
“娘,娘,大姐没死,没死……”女宝宝更兴奋,叫着的同时扑到了秦晓婉的怀里,好像秦晓婉才是她的妈妈。
这个女宝宝太兴奋了,忘了她的娘去找大夫了,竟然还叫她的娘进屋子来看看。
相比较而言,男宝宝比较沉稳,两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像个大人似的,高兴地看着他的大姐和小妹。
男宝宝和女宝宝长得简直是一模一样,一看就是双胞胎,大概五六岁这样,面黄肌瘦的,头发枯黄,都是竖着长,人瘦毛长,像刺猬。穿一身的破旧衣服,补丁盖着补丁,光着小脚丫。
“大姐,你醒了,宝妹以为大姐死了,呜呜呜……”小女孩叫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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