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哥嫂的掩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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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发烧了!需要医院!”欧阳绝叫。

  “只是小感冒她不需要医院!”欧阳烈冰冷的说。

  “我是医生!我说了算!”欧阳绝吼。

  “她是我妹妹我说了算。”欧阳烈话说的很缓可是拳头出的却极快一拳准确的砸在堂弟的小腹。然后乘着他吃痛弯腰松手时直接将轻轻拉到自己身边然后不容分说的拽着她楼。

  轻轻被拖的跌跌撞撞站都站不稳他却毫不留情多看一眼都没有脚步走得极快。楼直接拉开房门将她扔进去跟进来再将门反锁。

  “那你想干嘛?”轻轻惊弓之鸟似的缩进墙角。

  他一边走过来捉她一边冷嘲:“你想什么呢?你以为昨晚那种好事还会有第二次?”

  “不要提昨晚!”她一边躲一边又说了一次:“不要再提……我们都当没发生过好吧!”

  “哦?你的身体是这样说的吗?”

  若论嘴毒无人能及欧阳烈。因为这句话轻轻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下边疼得更厉害了。

  “那你在干吗?你滚开!不然我要叫堂哥了!”见他抓过来轻轻一边胡乱的挥开他的手一边闭着眼睛叫显然害怕极了。

  而欧阳烈的脸sè突然就yīn沉“看来你很期待欧阳绝为你检查身体?”他毫不留情的捉住她挥舞的双臂将两只手腕扣在一起然后用一只手就把它们扣住将她整个人一下子提起来直接扔在床。然后他像天空狩猎的苍鹰一样扑向她。

  一米六多的她在一米九多的他的身下娇小的无法形容。可是她不知哪里来的爆发力就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小野猫张牙舞爪的又抓又咬又踢又打。他的脖子很快便多了几道痕迹。

  他冷着脸用两只膝盖固定住她的膝盖然后扯下领带去捆她的手腕。“你这个小泼妇!看来你很期待跟欧阳绝医院然后向全世界控诉我的强暴?”

  “我没有!你放开我!”

  “声音再大一点让所有人都听到然后你就可以如愿嫁给我了!”

  她被捆的很结实就如被钉在案板的标本没有一丝动弹的余地。连大声叫喊都不敢了只能不争气的淌眼泪:“哥!我替我妈道歉她不该那样做!而且我也受到了惩罚求你放过我以后我再也不缠你……”

  她的唇突然被堵住了。

  他的脸就放大在她的眼前。唇紧贴着她的唇。原本是用锋利且深幽的目光看着她的突然就闭眼睛低喃命令:“妖jīng把舌头伸出来!”

  她死死闭嘴嘴他狠狠的咬了她一口丁香小舌刚露出一点很快就被他裹住贪婪的吮吸那一刻他几乎溢出一声叹息似的低吼然后下一刻他的眼睛陡然睁开眸子里浓稠如墨的情绪淡去里面只剩下一片的冰冷。

  她颤了颤唇“哥……”

  他沾着鲜血的唇居然缓缓勾起来弯起一股妖冶的弧度。

  她却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他缓缓坐起来然后去褪她的裤子。

  她再次吓坏了不停的扭动身体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你干什么!放开我!”

  他将她翻过来结结实实给了她臀部一下。“别闹!还是说你想让欧阳绝给你检查!”

  她呆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检……检查什么?”心理已经大概明白他要检查什么膝盖突然止不住的打颤起来。却依旧拼命的抵抗试图合拢。

  他用一只手压在她的小腿布料一点一点的褪下光洁如玉的葱腿寸寸呈现眼前还在可怜兮兮的打着颤。

  欧阳烈觉得自己像喝下了一整瓶的烈xìng的伏尔加喉咙燃烧起来。咳嗽一声清清喉咙有些烦躁的扯下长裤扬手扔掉动手伸向那条仅剩的小短裤。

  白sè的棉质包裹着紧致的圆润让人热血沸腾。而那一片血渍却又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

  他知道自己昨晚有多狠可是还是被眼前所见吓了一跳。他的手落在裤子的边缘却没有下手揭开拳头握紧又松开最终颓然放下。

  而轻轻早已屈辱的将头埋进被子里小声啜泣起来。

  “别哭了!看着就恶心!”他扔了另一条长裤给她。“穿!你得去看医生!”

  “那还不如让我去死!”

  “原来你还知道羞耻?”

  他根本不容分说作势就要去拉房门“你是想穿戴整齐去还是就这样出去?”

  “你狠!欧阳烈!”她跌跌爬爬的去穿衣服。

  欧阳烈却冷冷一笑:“我狠?比不你妈。”当她扣最后一颗纽扣他猛地一拉房门有两个人跌了进来居然是顾漫沙和欧阳云天。几乎还保持着偷听的姿势。

  “你们在干什么?”欧阳轻轻问。

  “啊?啊?没事……”顾漫沙佯装为欧阳云天整理领带。

  欧阳云天清清喉咙说:“那个听说轻轻发烧了我们过来看一看……对了欧阳烈你在轻轻房间里干什么?”

  欧阳烈冷冷扫了两人拖着轻轻就走:“我带她去看医生。”

  “哦这样很好。对妹妹就要多关心。”欧阳云天说。“我看轻轻要比那个叶莺温柔的多啊!”

  只听见父亲在身后嘀咕着:“这样看真是很般配呢我以前怎么没想到……”

  欧阳烈眼里闪过一道暗光拉着轻轻胳膊的手下意识的扣紧似乎要勒断她的骨头。

  轻轻痛的皱眉却只能强忍回头看见妈妈用手势对她比划了一个“v”的手势。

  轻轻yù哭无泪无声恳求——

  老妈啊你又对欧阳爸爸说了什么呀!

  欧阳烈这座大冰山太高太冷了。她爬不动也不想爬了。求求您停下来别再折腾了行不行?

  欧阳烈把轻轻带到一家位于偏僻郊外的私人诊所看起来很高档。医生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皮肤白嫩身材圆润的女人。外貌似蜜糖语言却很犀利:“外yin部有严重撕裂需要缝合。因为长时间浸泡伤口产生了感染需要使用抗生素。另外子宫出血也非常严重。”她一边写着处方一边低头从眼镜方去看欧阳烈:“穿着衣服看起来是个衣冠禽兽。没想到脱了衣服简直禽兽不如!她满十八岁了吗?”

  “你这里是jǐng察局吗?”欧阳烈反问。

  从检查床下来的时候是欧阳烈抱着的一路走了出去。轻轻在他怀里很不自主说不用抱自己能走。欧阳烈却不冷不热的说:“你以为我想?不想再被那个老女人说成衣冠禽兽!”

  后来轻轻知道那个医生名叫花蜜。真是人如其名。

  她抬头去看欧阳烈他的下巴绷的紧紧的中间有一道沟很男人很xìng感。下一刻她有鄙夷自己的想法欧阳烈这样的男人她是要不起的。更何况妈妈设计赶走了叶莺他现在一定恨死自己了。

  驱车回去的路一个驾车一个趴在后车座一路的沉默。

  以前总是轻轻先开口逗欧阳烈说话的每次帮他收拾房间或者整理衣物时她都会絮絮叨叨的一边跟他讲话通常她说了半天都得不到他半点回应。开始的时候他嫌她吵后来可能习惯了他也不打断她就这样任由她讲。从学校的趣事到冷笑话再老妈子似的嘱咐他哪件衣服放在哪个柜子里。

  谁说她不是欧阳烈的老妈子呢按道理说照顾欧阳烈该由顾漫沙这个继母来做的可是顾漫沙哪会照顾人?她自己还需要轻轻照顾呢!

  这次依旧是轻轻先开口打破沉默:“那个……关于小莺姐的事我会去和爸说清楚的。”

  “不必在我这儿装好人!”欧阳烈生冷的说:“原本我打算娶得也不是她。”

  轻轻有些吃惊。

  欧阳烈没有看她似乎只在专心开车“是不是心里在偷笑?”

  轻轻赶紧摇头:“没有!”

  他冷哼不置可否。

  电话响了他只是低头撇了一眼轻轻立即会意爬起来探过身从他的口袋里掏出电话来按了接通键然后别扭的用手举着放在他的耳边。

  这一连串很狗腿的动作几乎完全是出于条件反shè。因为她已经做了很多年。私下里他永远是高傲冷漠的大少爷而她就是卖乖讨好的小女佣。

  那边是个柔柔的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糯非常好听可是似乎带着某种颤抖的哭腔。

  听到声音欧阳烈神sè一紧。随机又恢复镇定声音出奇的温柔:“……央央别怕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不用担心我……没事的……让他们来找我……”

  语意温柔充满关切。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欧阳烈。对面的女孩是谁?她才是他真正想娶的人吗?

  那么他之前的那些女朋友都是用来做妈妈的炮灰的?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才弄了哪些个女孩子出来做炮灰?

  轻轻举得手酸了动了动扯动了身下缝合的伤口好像比刚才还疼。她看着欧阳烈柔和的侧脸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因为他有一个后妈一个对他很坏的后妈。而且父亲很听后妈的话。

  虽然顾漫沙是自己的好妈妈可是对欧阳烈真是不怎么样三番五次的设计整走他的女朋友害的他都不敢把真正心爱的人带出来。轻轻这样想着越想越觉得对欧阳烈愧疚。

  这份愧疚又让她对欧阳烈心软了。

  等收了电话她又别扭的趴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喊:“那个……哥……”

  欧阳烈没有回应。

  轻轻又叫了一声。

  他这才生硬的“嗯”了一声。

  “我是说之前的事是我妈的错我也受了……”她觉得脸在发烧喉咙里像哽了一根鱼刺咬咬唇硬着头皮说:“我也受了苦。我们就算扯平了。我们忘了这件事以后你还是我哥。”

  欧阳烈还是没有说话一直冷着脸看着前方和刚才的讲电话时的温柔截然相反。

  轻轻继续说:“你你要是有喜欢的女孩可以放心带回家的我一定替你们看好我妈不让她捣乱。”

  欧阳烈回头快速看了轻轻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然后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

  “你认为那件事过去了?你认为我们还能做回兄妹?”他语气不悦的问又飞快瞥了她一眼有些烦躁的命令:“见鬼把你的衣服拉好!”

  不知什么时候有两颗纽扣崩开了因为是趴着的关系胸前一大片白皙的丰满呼之yù出。轻轻尴尬地弹坐起来却压到了下身缝合的伤口痛的低呼一声。

  他却恶劣的扯了扯嘴角“你不是说很喜欢我?怎么?这会儿又不喜欢了?”

  轻轻故意大大咧咧地说:“听说女孩子都会迷恋自己的兄长的这应该不算zuo爱情准确来说是恋兄情结。长大了交往的异xìng多了就好了。”

  欧阳烈这次没有回头而是绷着脸冷着眼从后视镜里盯着轻轻。那种目光就像毒蛇盯住青蛙一样可是轻轻没有发觉尴尬的笑了笑继续说:“其实有时候我对堂兄也会有这种感觉毕竟阿绝也很帅的嘛。呵呵所以来说啊那绝不是爱情。”

  欧阳烈想说什么又把嘴抿成一条线胡乱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像那个东西勒得他喘不过气来一样。

  “总之你放心啦以后我还是会给你洗衣服做饭整理房间的像以前一样。不过哥哥要是把女朋友带回家这些事情就用不着我做了。”

  欧阳烈突然诡异的笑了笑“你以为我疯了会把心爱的人带到身边置身险境?”

  “险境……”

  轻轻的话没说完只听“砰”的一声整的车子都晃了晃。

  是子弹击中玻璃的声音!

  车窗是防弹的可是那一声巨响还是让轻轻条件反shè的夏得缩进了角落。悄悄再朝后一看后面有两辆黑sè的奔驰轿车狂飙而来。

  “哥!”轻轻紧张的喊。

  欧阳烈却不紧不慢的套黑sè的皮手套对着后视镜缓缓问:“怕吗?”冰冷的眼神却是嗜血的甚至带着点狩猎者的激动。

  不知为何轻轻突然就不害怕了摇摇头“不。”

  欧阳烈倒有些吃惊不再管她一踩油门车子箭一样的飞出去。

  持续的枪声响起来。杂乱的惊心动魄。子弹雨点似的打到车。

  欧阳烈驾驶下的迈巴赫蛇一样的在马路左右摇摆。轻轻的身体也因为剧烈的晃动而东倒西歪。

  很快两辆奔驰便追了来一左一右将迈巴赫夹击在中间每当三辆并行时左右两辆便会狠狠朝中间一撞只要躲闪不及便会被夹成肉饼。

  可是欧阳烈似乎处理的游刃有余。在千钧一发的时刻总能灵活的从狭小的夹缝里穿梭出去很快变成了三辆车在马路交错飞驰。车辆相撞擦出火花四溅车身几次差点被掀翻子弹的shè击也越来越密集。

  “这样不行!我们也得反击!你车有枪吗?”欧阳轻轻问。她记得欧阳烈的房间里有枪。

  “枪是有你会用?”欧阳烈嘲讽。

  “当然!”轻轻说:“或者换我开车!”

  “我记得你才刚满十八岁。”他说。

  “我十四岁就会开车了。”她说。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她关心他的每一件事。而他对她从不关心可以说一无所知。

  他皱眉从后视镜里又看了她一眼“你还是趴着吧。”

  轻轻居然没听他的话挤到前面伸手去翻车兜。

  “你干什么?”他问。

  “枪!”她说。

  “好吧小姑娘别打中自己!”他从怀里掏出一把枪扔到了后车座。然后自己掏出另一把把车窗稍微滑下一点用右手开车左手持枪。

  他左手的枪法jīng准的让人咋舌。只用了两枪击爆了其中一辆车的轮胎。

  但是另一辆车有点麻烦轮胎似乎会吞子弹。shè进去一点反应也没有居然也防爆。

  “打它的前车灯!”轻轻一边说一边已经瞄准那辆车的前车灯可惜连续两枪都打偏了。

  “你怎么知道?”欧阳烈问。

  “电影里都这样说。”

  欧阳烈不禁又看了她一眼这小丫头居然真的会用枪而且用得还不错。

  他将枪口对准前车灯“砰”的一声果然穿破而与此同时轻轻居然也击中了另一边的灯。

  轻轻显然是第一次实战显得很兴奋。而欧阳烈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哦!老天啊!”轻轻呼出来。

  后面冒出来一大群的黑sè奔驰黑压压的一片捅了蜂巢似的扑涌过来。至少有几十辆。

  “哥你得罪黑社会了?”

  “没有我就是黑社会。”他说。“你怕吗?”

  轻轻摇摇头。“不怕!”

  欧阳烈的眉头皱了起来该说她勇敢还是笨?

  他居然停车从容不迫的打开车门下车然后打开后备箱将什么东西搬到了车顶固定好。快速车发动车子火箭一样的窜了出去。

  “我们这是要哪儿?”轻轻问。

  他没有回答。

  说一点不怕是假的后面的车阵就像cháo水一样涌过来只要被追碾也被碾死了。轻轻的手心都捏出了汗。也不知道欧阳烈要干嘛前面就是跨海大桥了难不成往海里跳?

  车子飞也似的开大桥越来越快似乎要冲破空气阻力飘起来。

  轻轻真的害怕了可是不想让他分心只能死死拽住座椅。

  他从后视镜里瞥了身下一眼生硬地说:“你看起来还有不少jīng力。既然会开车回头帮我把它开过来。”

  她还没有消化这句话他突然快速将方向盘打了一圈车子猛地转头凶莽一样的撞向栏杆。

  “啊……”轻轻条件反shè的捂住眼睛。

  老天果然是跳海!

  迈巴赫如咆哮着野兽似的一头冲下去成一道弧线飞落而下“碰”的一声砸进海里溅起巨大的浪花然后不停的往下坠。

  轻轻只觉得一阵的天旋地转。然后便落尽了水里迅速往下沉四周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又很快的浮了起来直到整个浮出水面。

  原来车顶安装了一个大气囊把车子拉了来现在车子就像只小船一样的飘在海面。车厢里也没有进水最奇异的是四肢车轮变成了船桨一样的装置。

  而车里根本没有欧阳烈的身影。

  天窗的盖板已经打开只有一层玻璃是合的打开天窗玻璃轻轻爬去寻找欧阳烈的身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远远的看见大桥底下吊着一个人。一身白衣伟岸修长不是欧阳烈是谁?老天正徒手挂在大桥下面!

  原来刚才车子落海的那一瞬欧阳烈从天窗脱身用随身携带的钢丝吸在了大桥底下将自己吊在了桥下。

  老天他在干什么?

  再看桥哪些车很快的涌了来密密麻麻的排在大桥。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伴随着轰然一声巨响巨大的浓烟滚滚而起大桥发生了爆炸。整段大桥从中间断掉。那些黑车蚂蚁似的纷纷掉入海中。

  轻轻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

  欧阳烈呢?他哪里去了?

  她飞快的爬出天窗一头扎进海里一边游一边大声的喊着欧阳烈的名沉下去又冒出头再沉下去再冒出头。

  直到筋疲力尽人不断的往下沉。

  筋疲力尽意识逐渐的模糊黑暗渐渐淹没欧阳烈的面孔却出现在的眼前正对她说:“既然会开车回头帮我把它开过来。”她伸手去抓欧阳烈的脸却消失了神经一震又生出了一点力气。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冒出水面奋力的朝车子游过去。

  等她爬去的时候已经筋疲力尽坐到驾驶室里才发觉身被海水一泡火辣辣的痛可是现在她什么也顾不得。她发动挂档车子果真像船一样居然缓缓的开动起来。真的是可以在水面开的!

  一路朝桥下驶过去果然看见了海面冒出一个人轻轻欣喜的几乎落泪加大马力开过去。

  到跟前才发现欧阳烈手里还托着一个人。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年轻女孩她闭着眼睛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不过双手还圈在欧阳烈的脖子的。虽然大半在水里可是依旧能够看出女儿清秀的面容和妙曼的身姿。

  欧阳烈待她的神情也是不同的轻轻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个女孩应该就是电话里的央央打电话的时候应该就已经被刚才一伙人劫持了。

  那么多车带着那女孩儿一路追着欧阳烈过来却没想到被这个孤身一人的男人一网打尽。

  来不及细想她伸手帮欧阳烈把女孩从天窗托进车里。因为宰了两个人的重量车子突然就沉下去大半。

  欧阳烈看了一眼那女孩然后对轻轻说:“这毕竟不是船在水里载重量是有限的。”

  轻轻似乎有些听不懂。

  “你会游泳的不是吗?”他继续解释。

  她是会游泳的可是她现在身很疼筋疲力尽她的腿一步也迈不动了。

  “可是我游不动了。”她实话实说。

  “又在装我刚才明明看见你游得很欢畅。”

  她还能说什么呢?看了看身边已经幽幽转醒的女孩儿轻轻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多余。“好吧你们一路顺风。”

  她强撑站起来爬出天窗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跳入水里这一次海水似乎格外的凉刺得她骨头都发疼。

  他依旧浮在水面与她擦身而过的时候拉住了她的胳膊低声说:“未央她不会游泳你撑一会儿我尽快来接你。”

  她点点头。

  然后他放开了她。了车带着那个女孩儿渐渐远去。

  轻轻只游了十米不到便再也游不动了她尽量使自己浮在水面保存体力等着。他说很快便会回来接她的。

  可是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每一秒都要耗尽她的心力阳光在水面反shè出的光点刺得她头晕目眩四肢被海水浸泡的麻木而僵硬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心正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人也是。

  直到黑暗彻底淹没了她。

  她似乎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一只刺猬在冰面打滚刺都扎进肉里又冷又痛钻心般的难受。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绝望任凭你撕破喉咙也无人理会。

  等睁开眼发现自己并不是刺猬也不再冰面。

  房间床妈妈都是熟悉的。

  “轻轻啊你终于醒了你吓死妈妈了!你怎么会掉到海里呢?要不是大桥断了海面去了那么多jǐng察你就被淹死了!”

  “是jǐng察发现了我?”

  “不是jǐng察还能是谁啊!”妈妈狐疑的问:“欧阳烈他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吗?他怎么把你一个人丢下?”

  “哦他公司有事。”

  妈妈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你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敢骗妈妈。欧阳烈明明对你什么都做了你还护着他!”

  轻轻后半怕才明白妈妈所指。“你怎么知道的?”

  “你说呢?”

  轻轻这才明白。昏迷时妈妈给自己洗澡换衣服一定什么都发现了。老天啊!她索xìng鸵鸟似的用被子蒙住头!

  “别给我装!”妈妈一把扯下她的被子。

  轻轻央求说:“妈我求你了别在这件事做章。”

  “傻丫头。我是你妈我不为你做主谁为?这次欧阳烈想不承认都难!”

  “不要!”轻轻扯下被子说。“你怎么能这样做?你要是敢威胁他娶我我就告诉欧阳爸爸你下药的事!”

  妈妈气的打了她一下:“你这个死丫头我可是你亲妈!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不管怎么样你们俩已经这样了让他娶你是最好的结果。”

  “妈我求你你能不能不要管我的事?再说我已经不喜欢欧阳烈了!”

  “你怎么会不喜欢欧阳烈呢?”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我喜欢别人了你怎么能非逼我嫁给欧阳烈呢!”“

  顾漫沙研究着轻轻的表情狐疑问道:”说你喜欢谁了?“

  轻轻对着天花板说:”我师父。“心里却在默念师父啊您老兄就替给我背这口黑锅吧。

  ”就是你所说的那个墨逸?“那个教轻轻枪法和车技的男人?倒是个十分出sè的男人。顾漫沙想了想说:”不行。墨家哪能和欧阳家比?“

  ”妈你到底是想让我嫁给欧阳烈还是想让我嫁给欧阳烈的钱呢?“

  顾漫沙戳着轻轻的脑门说:”死丫头我是贪慕虚荣的人吗?要是为了钱我又怎会像现在这样……“说道这里顾漫沙的脸sè突然不自主的变了变坐到轻轻的面前俯下身语重心长的压低声音说:”不是钱的问题我们必须找一座足够大的靠山做庇护才能活得安稳你明白吗?“

  ”从小到大你都在跟我讲这句话为什么呀?“

  顾漫沙垂下眼睑似乎在刻意逃避着什么”这个你不必知道。你只要知道这个世界妈妈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你可以说我是个自私的女人。可是我想让我们母女俩活得好一些活得久一些难道有错吗?“

  ”好吧好吧可是欧阳云天难道不足以庇护我们两人吗?“

  她摇摇头:”可他毕竟渐渐老去以后呢?以后你怎么办呢?我怎么办呢?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妈妈想想欧阳云天已经快五十岁了我才三十七岁。万一哪天他先走了谁能保护我呢?“

  ”妈妈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谁能伤害你啊!“轻轻很不解试探着问:”你是害怕我亲生父亲找门吗?“

  顾漫沙就像被锥子扎了一样跳起来说:”不要提他你没有父亲只有仇人!而能够让他们有所忌惮的只有欧阳家!“

  ”好了我不提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总之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嫁给欧阳烈!“

  妈妈坚决的说:”这件事由不得你我已经和云天说过这件事了他赞成让欧阳烈娶你。现在正在书房和欧阳烈谈话。“

  轻轻一下子弹坐了起来”妈妈!你怎么能这样做?真是被你气死了!“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赤着脚就冲了出去。

  ”轻轻啊!“妈妈一边追一边低声抱怨:”这死丫头刚才还要死不活的一听说欧阳烈的事跑得比兔子还快还说不喜欢他!“

  厚重的檀木门被猛地推开正在谈话的欧阳烈和欧阳云天有些吃惊的看向来人。

  白sè的睡袍罩在纤若无骨的身显得轻灵飘逸。乌黑而凌乱的长发苍白的小脸盛满了雾气的大眼睛以及白皙的可怜的小脚这一切混合成一种美丽无辜而又空灵的气质。就像一只从惺忪的睡梦中不小心跌入凡间的jīng灵。美得让人屏息。

  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幅画面房间里的两个男人都失神了一下。而轻轻本人并未发觉。她看了欧阳烈一眼他似乎刚刚才洗过澡换了一套米sè系的休闲装头发刚刚吹干每一根都jīng神饱满显得整个人更加挺拔英朗神采奕奕与自己的狼狈截然相反。看来自己落水快要被淹死时他正于佳人共赴美景相约甚欢吧。

  她将视线转开快速走到欧阳云天面前说:”爸爸您听我说这不关哥哥的事都是我妈……“

  ”轻轻!“追来的妈妈呵止住她。有些紧张的看向欧阳云天和欧阳烈。

  而欧阳烈的目光先是冰冷的在看到轻轻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放柔了起来他说:”怎么赤着脚就跑出来了?“责备似的的语气居然是温柔的。

  轻轻因为这份温柔愣住了。

  欧阳烈低头看了那双小脚眉头轻轻皱起来两步走到她的跟前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来然后放到了一边的沙发。

  轻轻有些傻”大哥你怎么了?“

  妈妈看见这一幕也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丈夫:”云天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云天笑着说:”怎么回事你不会用眼睛看吗?这两个孩子啊……“他拍拍妻子的肩膀:”孩子们的事他们自己有主意。吵吵闹闹也是常有的事现在看来是我们瞎cāo心了。“

  沙发欧阳烈惬意的交叠着双腿一只手霸道且温柔的将轻轻圈在怀里。似笑非笑的对顾漫沙说:”你如愿了该我负责的我会。毕竟轻轻是个好女孩。“他在轻轻的额头亲昵的吻了一下就像许下一个承诺。

  顾漫沙简直喜出望外。就知道她美丽又善良的女儿迟早有一天能感动欧阳烈。

  欧阳爸爸笑得更爽朗。”这样才是一家人嘛。从今以后我们一家更亲了。好了你们两只管好好相处。订婚的事宜我和你妈妈来安排这可是我们欧阳家的大喜事。“

  ”订婚?等一下……“轻轻试图挣开欧阳烈”为什么要订婚?“

  ”傻丫头你昏了头了!“妈妈挤眉弄眼的怒斥。

  ”我想她可能还在发烧这样我带她回房吧。“欧阳烈一边说一边将她打横抱起来。动作小心翼翼温柔的仿佛她是一只易碎的娃娃轻轻的眼眶突然湿了这是真的吗?这是幻觉?她暗自掐了一下手心还是不敢相信。可是欧阳烈抱着她还温柔的吻了她他还说要和她订婚。

  老天爷难道看她可怜所以在她彻底对他死心的时候又峰回路转?又或者她落水的事感动了他?她几乎不敢想象。可是这一切似乎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欧阳烈抱着轻轻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对爸爸说:”哦对了爸那件事……“

  欧阳云天这次拍拍脑门”瞧我高兴的昏了头差点忘了。“有些尴尬的清清喉咙对顾漫沙说:”漫沙啊烈的生母以前有一个侍女她们主仆的感情很好。烈的母亲去世不久后那个侍女也因为自责而病死。只留了一个女儿。是个可怜的女孩我觉我们欧阳家有责任照顾她。想把她接到家里来住。你看行不行啊?“

  顾漫沙听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居然红了眼眶:”真是个可怜的孩子那就接过来吧。那个孩子叫什么名。“

  欧阳爸爸说:”叫叶未央。“

  轻轻听到这个名像被针扎了一样缩了一下。

  幸福果然是幻觉。就像漂浮在天空的肥皂泡轻轻一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叶未央这才是真正的理由吧。

  走出温暖如chūn的书房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走道的空气都是冰的他的怀抱也没有一丝温度。

  他的脚步很快并没有把她送到她的房间而是直接走进自己的房间推门而入然后用脚踢门再径直走进设在内部的卫生间。

  她经常给他打扫房间可是卫生间这种私密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进。黑白的简洁sè调偏偏奢华的无法形容按摩浴缸大的像个游泳池里面雾气升腾而她偏偏感到一阵寒意。

  ”哥你要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而是手一扬就像丢垃圾一样将她扔进浴缸里”嘭“的一声水花四溅。

  而他本人也寒着脸脱了外套跳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呛了水可是还没有冒出头又被他拖下去她胡乱的挥着手试图摆脱他可是他却死死将她按在水底。

  巨大的恐惧淹没了她严重的缺氧导致胸口闷的似要炸掉轻轻觉得自己就快被欧阳烈杀死了。

  就在她要昏厥的前一刻他恩赐似的将她提了起来。

  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脑子还在眩晕根本看不清欧阳烈的表情只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把你赶下车时很恨我吧?所以到底还是告状了是吗?欧阳轻轻你的虚伪真让人作呕!“

  ”我没有!“眩晕过去她终于看见他的表情。平静的面部表情下装的的却是似能够吃人的狠。

  ”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撕开她的睡袍如羊脂玉般的肌肤和诱人的丰满就这么可怜兮兮的露了出来:”口是心非披着纯洁无暇的外衣假装自己很无辜的模样!“

  轻轻又羞又怒试图遮掩试图挣脱他可是全是徒劳怒极了她也对着他吼回去:”那你呢!不喜欢我你大可以拒绝!为什么又要答应!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想利用我!你才是口是心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才是虚伪!“

  他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利光几乎能够割破她纤细的喉咙她瑟缩了一下下一刻又挺直腰杆声音更大:”难道不是吗?你表面假装愿意和我订婚其实你爱的人是那个叶未央。你担心我妈会找叶未央的麻烦你担心你的那些死对头会再次找你心爱的人的麻烦所以用我做炮灰!就像之前你带回来的那些女人一样!说到底我不过是那个叶未央的替死鬼而已!你难道不够虚伪吗?“

  他有一瞬间的怔忪然后嘴角居然勾起了一抹冷酷的弧度”真聪明!是又怎么样呢?你刚才也大可以拒绝啊说出实话拆穿我!你为什么又不说话默许了呢?“

  他钳制住她的挣扎用一只手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另一只手嚣张的在她身放肆:”其实挣扎也是yù擒故纵吧?“他低下头舔了一下她的唇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其实你巴不得我你吧!“

  轻轻垂下眼睑眼泪就含在眼眶里却死死咬住唇强忍着如蝴蝶羽翼般的睫毛在打着颤整个身体也在打着颤。

  雾气将她宛若羊脂玉般的肌肤蒸成淡粉sè傲妙的娇躯弥漫在水中就似一朵芙蓉。从欧阳烈角度看来那一抹剪影美得让人屏息。可是让他愤怒的正是她的美丽。

  是的她的美丽让他愤怒!让他烦躁!让他憎恨!

  ”怎么不说话了?“他咬住她的一只耳垂逗弄然后蜿蜒而下并且恶意的用那无情冷硬的怪物蹭着她”默认了?只要跟着我只是暖床也无所谓?“

  她颤抖着唇再也忍不住溢出呜咽:”不要这样侮辱我我求你……“

  他的脸突然就结冰”不准给我装可怜!告诉我为什么不拒绝!“他憎恨她那可怜兮兮示弱模样正如他憎恨她的美丽。

  他无情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她然而那一瞬间她脸的泪水却击中了他的某根神经。

  她正视他盈满泪水的双眸依旧清澈她的脸出现一种令人憎恨的孤勇她拼命抑制住颤抖低低的说:”这样的话哥哥你会获得幸福吗?“

  世界一下子失音了。

  她又说了一次声音比刚才更轻”如果我答应假装做哥哥的女朋友让哥哥可以没有后顾之忧的和心人在一起那么哥哥以后会多一些笑容吧?“

  却似有一只铁拳狠狠的在欧阳烈的胸口砸了一下心脏突然又闷又疼涨的的无法喘气。

  一阵沉默过后欧阳烈才开口声音异常僵硬”谁知道呢?不过多一个人下地狱还是蛮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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