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信长的狂笑中,岑爱铃的尖叫如同浪尖中的小水花,显得那么柔弱无力!
岑爱铃张口咬在张信长的肩膀上,但张信长穿的军装太过结实,尽管岑爱铃有一口漂亮结实的好牙齿,但是人的牙齿不像狼等食肉动物的牙齿,食肉动物的牙齿尖而有力,岑爱铃的牙齿扁平,因而她只能在张信长粗厚的肩膀上留下两排粉红的牙印,对张信长造成不了伤害!
她凌乱的小手,咚咚地捶在张信长的胸口上,显得没有一点力气,更好像小媳妇在她情人怀里撒娇一样!
张信长那只大手已经从她的臀部游离到了大腿之间,尽管她努力夹紧双腿,但他那只右手就如一块炽热的烙铁,从她的臀部一直烙过去,她所有的力量就如奶油一样,一碰就被溶化,她紧夹的双腿之间还是被他一点一点地攻破…
身体下面一股炽热涌上她全身,让她全身更加不由自主地颤抖…
岑爱铃忽然咬紧了牙,张口竟然朝张信长脖子的血管动脉咬去…
迷乱中的张信长心灵还保留一丝的清醒,见状心里打了一个激灵,灵台马上清醒了过来,但是岑爱铃那口好牙齿已经快要咬到他的动脉血管!
张信长不由思索,左手猛地一扯岑爱铃的头,同时脑袋往后一甩,才堪堪躲过岑爱铃致命一咬!
岑爱铃最后一击失败,知道今天自己不能幸免,于是嚎啕大哭起来。
张信长正诧异于为什么自己的右手会伸到岑爱铃的双腿之间,正不知所措,旁边传来尹雪萍的断喝:“张信长!你在干什么,还不快放手!”
张信长松开双手,茫然地望着尹雪萍…
尹雪萍走上前去扶起岑爱铃,安慰了她一下,才转身喝问:“张信长,你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做出这等禽兽的事来!”
看到张信长眼色变幻不定,脸上呈痛苦神色,尹雪萍?下岑爱铃跑过去…
“不要过来!”张信长沉声喝道,他的话音已变得低沉沙哑,但有一种深深的穿透力,尹雪萍心里一震,立刻在张信长三米之外站住。
“我被鬼上身了!是上次麦伟奇的那个!”
怪不得上次把那个历鬼从麦伟奇身上赶走之后变得无声无息,原来不知道何时上了张信长的身体,并在他身上隐藏了起来。
“那怎么办!”尹雪萍六神无主,她是亲身经历体验过那次的惊慌和恐惧的!
“离我远远的,不要看我的眼睛!”说话间,张信长的眼光蓝光大盛,尹雪萍心神一荡,却是差点把持不住!急忙背过身去!
张信长用牙齿咬住舌尖,只是精神一松懈就立刻用力一咬,强烈的巨痛使他神灵清醒过来。同时苦苦思索破解之法,但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上次是自己用催眠**将麦伟奇救回来的,但这次,却没有人有能力救他!
尹雪萍如热锅上的蚂蚁?得团团转,但却毫无办法!
“你们快走吧!等一下如果我控制不住,只怕会做出伤害你们的行为!”张信长说完这句话,疲倦地坐在地上,打起坐来,这种精神对抗特别容易疲劳,他只有坐在地上凝神运气!
尹雪萍咬咬牙,扶起心有余悻,被吓得面目苍白的岑爱铃,两人快向原路退去,至于躺在地上的4位,一则她们实在没有力气去搬动他们,二则也不知道他们的生死!
岑爱铃只是受到惊吓,并不需要尹雪萍怎样扶持,反倒像是尹雪萍硬把她拉到上午过河的河边,尹雪萍才松开她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气道:“你在这里等你哥哥的人来吧,我要返回去看看他!”
岑爱铃:“他已经疯了,你这样回去会很危险的!”
“他不是疯,他只是被鬼上身了而已。”
岑爱铃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她自己也曾经被鬼上过身,只是她一直不想承认而已,现在回想起当初被鬼上身时的情景,心里瞬间产生了莫言的恐惧!
“但是,你现在过去也于事无补,不如在这里等我哥的人到来,我想他们也应该快到了!”
尹雪萍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于是点头道:“那我就等十分钟!”
岑爱铃也选个地方坐下,小心地问道:“是了,你们不是去张屋城那边了吗,怎么又跟来了!”
尹雪萍用眼角扫了她一眼,答道:“早上我去过,但根本就找不到原来的路,那个悬崖也不是我们当初下山时的那个悬崖!”
“这!怎么可能,昨天我们明明看到了我们下山时放的记号!”
“我没有必要骗你,等一下你哥的人到来你问他们就知道了!张屋城好像根本就没有出现过一样!”
“你刚才说是你自己,那么张横他们呢,你们不在一起吗?”
“没有!我没有看到他们!”
“那群大蚕蛾没有给你们造成麻烦吧!”见尹雪萍脸现疑惑,又解释道:“哦!就是鬼眼,我和张信长都认为,所谓的鬼眼其实是一群大蚕蛾!”
尹雪萍脸色变了变,接着又摇了摇头,“绝对不是什么大蚕蛾,我从透明的防护罩可以看到,那绝对不是什么大蚕蛾,那是一对有灵魂的眼睛,很多对,成千上万对!每对眼睛与你相对的时候,简直摄人心魂,那对眼睛充满了诱惑,让你不忍舍弃与它分开,心不由已地跟着它走,接着你的灵魂就像离开了你的身体…”
尹雪萍脸上充满了恐惧,说话的语音舒缓而充满诱惑,让岑爱铃的心神不由自主地投入,心率也随着她的语跳动!
尹雪萍空洞的眼神缓缓地移向远方,岑爱铃呼吸也随之停顿…
岑爱铃感到特别的难受,她张口大喊,可是她感觉自己的声音只有在自己心里才听得到,她感到自己呼不出气来,越憋越难受!
她奋力地挣扎,然而却有人在她脑海里哈哈大笑,讥笑她不自量力!
她似乎非常清醒,但全身却不受她的控制…
正当她绝望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岑爱铃!岑爱铃!你醒醒!醒醒…”
岑爱铃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却看到尹雪萍一脸憔虑地望着她!
尹雪萍:“你怎么了,怎么忽然睡着了!”
“我…”岑爱铃想到自己好像在听尹雪萍讲述鬼眼的事,接着自己就…
看着尹雪萍那张苍白的脸,及那双大得有点跟她脸蛋失去比例的眼睛,及那深不见底的眼瞳。
岑爱铃忽然觉得尹雪萍变得非常陌生,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刚才,到底生了什么事,张信长怎么忽然被鬼上了身?”尹雪萍感觉岑爱铃生了一些变化,但却以为她只是被吓坏了!
“鬼上身!鬼?”岑爱铃喃喃道,忽然又嘻嘻笑道:“你别再唬我,我根本不相信,就算我真的被鬼上过身,我也不会相信这世界有鬼!”
尹雪萍道:“别说你是科学家,就是我也不相信”
“其实我所说的鬼,是指一些我们不知道或者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自然现象,并不是山野村夫眼中所说的鬼!”
“从这一点来说,其实鬼,也是一门科学!”尹雪萍道。
岑爱铃一时无语,尹雪萍说得不错,其实这也是所谓鬼的本质。
岑爱铃道:“我不小心把张信长背包里的一块四方形的金属块弄丢在地上,跟地上的金属地板接触后,就生了一些的光学现象…”
这些的现象,尹雪萍也看到,但是由于时间太短,而且当时忙于找人,所以只是惊鸿一瞥。
“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岑爱铃双手抱住头,使劲摇了摇道:“很乱!我不知道,我的头很痛,你不要问我!”
尹雪萍见状,也不逼她,于是又问:“后来呢!”
“后来,张信长他就想非礼我,还把四个兵打了…”
尹雪萍:“张信长他怎么敢非礼你?一定是你用什么刺激他了!”
岑爱铃:“你还护着他,他的手都伸到我下面去了,还说不是非礼!”
尹雪萍却笑道:“你不是在跟他谈恋爱吗?这是很正常的事呀!”
岑爱铃心里觉得怪怪的,觉得尹雪萍好像就是替他老公张信长来哄自己这个小老婆似的!
尹雪萍拍了拍岑爱铃的肩膀,安慰道:“好了,既然你心里喜欢他,那就不算非礼了,以后还有更加难堪的呢,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完全是以大老婆的身份说话,岑爱铃心里咬牙切齿道:无耻!奸夫淫妇!
要是被张信长听到这段对白,也不知道他有何感想!
此刻张信长正在“沼泽”的正中打坐,自从打坐运气之后,心中的那股精神力,也就是那个历鬼,已经完全被他压了下去,现在他之所以仍然在这里打坐,完全因为他觉得这个地方有股非常神奇的力量,使他练起功来非常神。
张信长一直不相信所谓的气功,他三叔公教给他的时候也是教得迷迷糊糊,甚至可以用不知所云来形容,其实他三叔公也一窃不通,只不过这气功法门是历代祖先传下来的,所以就一板一眼地教给了张信长,算是完成了祖宗交代的任务,至于张信长学不学,学得怎样,那是张信长的事了,只要到时张信长把它传给下一代就行了!
好在张信长小时,社会上兴起了一段气功热,张信长那时也满腔热情地练了一阵,虽然没有什么功效,但至少练习方法却记住了,后来因为没有效果,而且社会上又对于气功诸多批判,张信长也就停了下来,最近张信长有了奇遇,身内渐渐有了气感,又隔三差五地练习起来,但是进展也是不大!
可刚才一打坐,身体内的气感就如喷泉一样源源不断,张信长打起精神,暗默口诀,渐渐将身体内的气流凝聚成一股细流,在体内经脉运行一周,渐渐地全身充满了真气,混身舒袒无比,比刚才摸岑爱铃的翘臀还要舒袒百倍。
这样,张信长就赖在这里打坐不想起来了。
这可害苦了躺在地上的四位兄弟!
你说你们两口子耍花枪,干嘛喊非礼呀,兄弟们不管又不是,管了又怕破坏了老大的好事!所以干脆装晕过去了,不过这小子那一腿可真狠,踢得老子差点吐血!
1号狠狠地想道,环顾四周,静悄悄的,只有那小子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又过了十几分钟,1号实在憋不住了,一骨碌爬起来,叫道:“得了,不装了,都起来吧!”其余三个也爬起来。
“1号,这小子怎么样了,要不要去看看!”
“别管他,装神弄鬼的。还有叫我oo1,不要叫我1号,***,咱们有名有姓,居然叫我1号,好像酒吧里的鸭子一样!”
“oo1?你别想了,那是咱们军委主席的代号,不过1号跟鸭子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做过鸭子?”
“去你小子,你才做鸭子,你一辈子都做鸭子,我只是知道廊的小姐都是以用号码称呼的,咱们一个大男人也这样叫,不是鸭子是什么?”
“他***才是鸭子,他奶奶一家都是鸭子!”
四人越走越远,张信长又听到“你说,这次岑大小姐能不能嫁得出去?”
“一看就知道,这妞喜欢上这小子,只怕这小子跑不了了!”
“就是!跑到天涯海角,老大也有办法抓他回来拜堂。”
“只是,我看这小子可能不肯要岑大小姐。”
“屁股都摸了,由得他不肯吗?哈!哈!哈…”
“对,看老大不打断他的腿…”
“天呀,我们终于自由了,再也不用侍候这位大小姐了!”
“就是!我容易吗,呜…”
张信长猛地睁开双眼,看着四人远去的方向,狠狠地呸了一口水,骂道:“我靠!要我啃这个死猫,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