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长脑内思念电转!
不要以为张信长是本故事的主角,你就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品质有多么的崇高,这世界上品质崇高的人早绝迹了!
现在张信长眼里看到的只是岑爱铃美妙的身体!
想到奇妙之处,张信长的鼻子就要往外喷血!
张信长连忙暗暗运了一口气,把心里的邪念压了下去!同时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男人,终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张信长也不能例外!
有岑爱铃那样的美女**,纵有千般万般,也要先答应了再说!
岑爱铃见张信长沉默不语,于是说道:“你已经知道太多的秘密,你只能加入这个秘密之中,而不能游离之外,否则对你是没有好处的!”
张信长点点头!
“我知道不应该用这些来威胁你,可这是实情,你只有加入我们,才能保护你,因为我喜欢你,不想你受到伤害,你明白吗?”岑爱铃苦口婆心道。
张信长点头,苦笑道:“我知道,这样我不仅有个漂亮能干的老婆,而且还能升官财!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
“我一直都喜欢你,从十年前一直到现在!我知道,你也一样!”岑爱铃红着脸小声道。
张信长点点头,如果她不是真的喜欢,她不会用自己来开玩笑!
“可是我知道,你有其它的选择,你可以选择尹雪萍,甚至那个小丽!”
张信长在心里曾经很多次导演过2oo7年2月14日的那天晚上的相遇情节。
2oo7年2月14日情人节的那天晚上,张信长孤苦伶仃地走到公司楼下的茶餐厅里,要了一杯奶茶之后。四处望了望,见到一位漂亮女孩频频地向他的方向望过来,
几次眼光相碰之后,张信长越来越觉得这女孩非常熟悉,似乎经常在梦中相见过一样,于是就走过去,刚走到跟前,那女孩就惊喜地大叫,“张信长,原来是你!”
张信长还导演了好多个版本,每一个版本最终的结果都是两人喜别重逢,然后结婚生子。
可现实中,小丽偏偏玩了一个是男人都不能拒绝的游戏,从而打破了张信长在她心目中完美的形象!结果已是不言而愉,小丽不会再爱他!
至于尹雪萍,她身上有太多的迷团,但却是男人最好的另一半!
“我知道,你心里犹豫不决,所以今天我就替你做了这个决定,我是有点自私,但我是女人,自私一点也是无可厚非的,最多这样,以后大事你决定,小事我来决定如何?”
岑爱铃眨眨眼睛,张信长一看就知道她心里正打着什么鬼主意。
张信长唯有苦笑道:“男人能有什么大事,除了上床睡觉之外,其余都是小事!”
岑爱铃唾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过你说话要算数,除了上床睡觉之外,其余的事情都由我来决定,当然我是会多多听从你的意见的!”
那帮烂仔虽然已经离开,麦伟奇想拉着交际花阿清悄悄离开,但阿清却是不肯,道“我要看着表弟,这个女人太凶,的确不适合他!”
麦伟奇:“你省省吧!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双博士科学家,家里当大官的一大堆,你女儿哪里比得上!”
阿清怒道:“你知道什么,她这么历害,我表弟只怕被欺负得要死,我女儿又不同,人漂亮又温柔,娶妻娶贤良,就应该娶我女儿这样的人!”
这时刘文征也已经不耐烦了,对张信长叫道:“这些事情,你们小两口今晚在床上慢慢商量吧,现在我们还是考虑怎样对付那个姬连昌吧!”
岑爱铃瞪了他一眼,道:“吵什么吵!没见到我在跟信长哥商量吗?”接着又柔声对张信长道:“以后,我就叫你信长哥,你就叫我铃儿,信长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怎样得罪姬连昌了吧!”
难道告诉你,我们去挖了人家后龙山的风水?这绝对不能说,就是亲老婆也不行,何况她现在还不是,也许跟我生了几个小孩之后,我会告诉你,张信长心道。
张信长道:“我们绝对没有得罪过姬连昌,我们不久以前倒得罪过邻县的一个叫老横冲村里的人,可能老横村的人跟姬连昌有关系,所以叫他来对付我们!”
“那你们又为什么得罪老横冲村里的人呢?”岑爱铃凑到张信长耳边。小声道:“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你还要瞒着我?”
张信长也小声回道:“嘴都没亲过一个,不算!”
岑爱铃只气得暗暗跺脚,心恨恨道,难道要我当众主动亲你,死家伙!
张信长当众打了个哈哈,走到麦伟奇旁边,说道:“奇哥,接下来有什么节目呀!”
麦伟奇却说道:“当然有了,我打算去洗个脚,然后去道院拔个火罐按个摩,再来一个针灸松松骨,虽然这里是山区小镇,可说到消遣的水平,可以说不差于大城市哦!”
“哦!真有这么好,好期待呀!”张信长道。
麦伟奇挤挤眼,惋惜道:“可惜你从此没有机会享受了,你看你家母老虎过来了,不行我得走了!”说完拉起阿清就走。
阿清临走前还对张信长道:“记住呀,表弟,来找我女儿!”
张信长摇摇头,岑爱铃问道:“什么她女儿,怎么一回事?”
女人对这些事一向非常敏感,张信长忙道:“哦,是这样的,她女儿,小时我也认识!想叙叙旧而已,没什么的,有空再说吧!”
张信长坐在桌子前,岑爱铃则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坐下,张信长招呼刘文征也坐下,然后说道:“现在让我们说一下姬连昌这个老妖怪!”
岑爱铃扯了扯张信长,道:“如果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看不要招惹他了,我看姬连昌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等一下我们的人来了,我们就一起去跟姬连昌道个嫌,解释一下,我想他一定会给我们这个面子的!”
只有刘文征和张信长知道,这事道个嫌是不能解决的,两人面面相觑,对望了一下,张信长道:“别人可以跟他道嫌,但是我却不行,因为我跟他有抄家灭门之大仇!”
“啊!”岑爱铃和刘文征同时吸了一口冷气,“抄家灭门之大仇?你没开玩笑吧?”岑爱铃问道。
张信长绷着脸,“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也许跟‘张屋城’古城好有联系!”张信长道,“上次我从森林里出来之后,我就觉得张屋村跟‘张屋城’有某种必然的联系,我想既然‘张屋城’的传说有歌谣传承下来,那么就一定有文字传承,因此我就想到了,我爷爷曾经在我们宗族祠堂的神?里找到一本&1t;&1t;百阵经>>,我爷爷就是靠着它成了远近闻名的神算,有半仙之称!”
“你不是说这部&1t;&1t;百阵经>>,在破四旧的时候,被你那位当生产队长的败家仔叔叔拿出去烧了吗?”岑爱铃问道。
张信长:“不错,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但是最近我仔细想了一下,又觉得事有可疑!”
“有何可疑?”
张信长:“因为破四旧的年代,我爷爷还健在,他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让那个败家仔叔叔拿去烧的,所以那本&1t;&1t;百阵经>>应该是假的!”
“这又跟姬连昌又有什么关系?”
“我爷爷死后不久,姬连昌就借口我家隔壁的一家人违反了国家的人口政策,于是带着人抄了他的家,随便把我家也抄了,这叫做株连。”
“啊!有这么一回事!”
“这要奇怪,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我家全部都被翻了一个底朝天,不仅连家里的粮食搬了个精光,就连房子的屋顶瓦片也翻掉了,大门,床板也被姬连昌叫人运到了镇里面,后来连厕所也不放过,厕所的门也给砸烂了!”
那一年是张信长一家最因苦的一年,这一年如果不是邻里乡亲们的照应,一家人差点饿死荒野,而张信长也差点缀了学,如果不是当时李小丽施舍一点可怜的笔和纸给他,他早就成了失学儿童了!
“这的确是抄家灭门之大仇!”岑爱铃咬牙切齿道,“邻居家的人违反了政策,他凭什么抄你的家,而且抄得这么狠!”
刘文征道:“邻居家的人违反了政策只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我看他的目的应该就是那本&1t;&1t;百阵经>>,要不再大的仇恨,也不会搬光人家的粮食,搬光人家的粮食叫人家吃什么,翻了人家的屋顶,叫人家住哪里,甚至连厕所门都不放过!这就是赶尽杀绝呀!”
“的确非常有可能,那么信长哥,你见过那本&1t;&1t;百阵经>>吗?”岑爱铃问。
张信长摇头道:“我只是听说过,没有真正见过!”
岑爱铃:“事情很显然,姬连昌最可疑,再加上他在这山区小镇里几十年赖着不走,更是令人怀疑!既然已经牵涉到‘张屋城’的秘密,所以无论如何我们也要会会这个姬连昌,看看他到底是神还是妖!“
岑爱铃又恨恨地说道:“我要帮信长哥报了这个抄家灭门之大仇,信长哥的仇就是我的仇,他姬连昌抄了信长哥的家也就是抄了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