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姓奴的遗物
(一个男人魂女儿身的大帅哥在一群美女当中的娱乐江湖)
罗盘总管看得也是青筋直冒。这是人么?不会是恐龙的嫡系亲戚吧?身侧的罗锋打过小报告,比罗总管更怕,浑身冒冷汗。这大力女王说没吃饭原来是骗我的。思绪如潮:
我的身高有一百七十五公分,体重有一百三十斤,智商再怎么低,也应有体重的二分之一吧?比老鼠高了好些倍。为何它们都看出来了,知道这浑水趟不得,我却生怕他人抢功,拼命往里跳。天啊,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呜呜……
另一头,大诚、老徐和徐德看得一眼难眨,联想到初见那会儿,怎么也不敢相信这肥妞会有这种身手?
得腿神助,胜负很快即分。二十五个壮汉倒了十个,另外十五个本也应倒,但赛文天不想将事情做绝,将双方弄成仇人,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屋檐下工作。
抓住一个家丁,他一周扫视,最后将目光停在三个鹰鼻虎目的家丁身上,道:“还要打嘛?”他本想将这三个鹰鼻虎目的家丁打瘫,可觉被他们偷袭的后背已无疼,便放弃的复仇之念。
罗盘总管一脸乌青,所剩家丁早已神形俱惶,本想罢手、怯退,一视之下,知道不受伤,待会儿也会被处罚出更重的伤,挥棒拼得更狠。
这个死肥妞,就算再厉害,当众也应多给我留些面子,假装败一下也好。我好歹是一府的总管,打伤了这么家丁,还装高姿态,让我领你的情。哼哼,改天我一定要将此辱讨回来。罗盘总管转身喝道:“好了,罗府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赛文天不知自己的手下留情,在对方眼里已是下了狠手,心里还美滋滋的,闻言一脚踢飞所有木棒,追上前道:“罗府第一护院的事?”
“我这就去办。”罗盘头也不回,走得更快。罗锋紧步在后,一脸惧然,生怕落下。
赛文天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一视徐德,追到桥头道:“先支付我一个月的薪水。”
罗盘见过那一幕,知道对方当罗府第一护院是个幌子,要二十两银子也只是想替马如花拿些医药费,便从怀中掏出银两递交给了罗锋。
看着罗锋怯生生的走近,赛文天嘿嘿几笑,将他吓了一跳,接过银两,喊道:“总管大人,待会儿的饭菜,就让罗锋送来吧。”
送银两,罗锋已是两腿发软,待会儿送饭菜,没有总管在场,那他还不将自己撕着吃了。罗锋赶紧跑近罗盘,跪道:“总管,不要呀……”
话不待了,罗盘就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了意思,跳身就是一脚,将对赛文天的恨全都泄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他像球一般摔远吐血,赛文天没有报复的快感,反而生悲。报告不是,不报告也不是,奴才难当呀!
同时,从罗盘的一脚之中,赛文天看出他的功夫不低,城府更是深不可测:自己才来一天,就如此目中无人,将事情闹成这样。换作常人,一般都会想时间一长,你还不爬到老子头上拉屎拉尿,之后想办法将自己开除。而罗总管了,眼神中看不出这些,相反还言出必行。如果其中不是暗藏着什么,那这人也太可怕了!
这些想法,只是罗总管给他这一刻的感觉,而世事难料,人更是一种善变的动物。哪天二人成为好朋友也说不定?不过,在他心中,对未来的变化,对他的警防,已然生起。
将二十两银子递给徐德。徐德说医药费要不了这么多,怎么也不肯收。给了五两,还是不要。赛文天灵机一动,说这五两银子当中,一半是给他的,一半是给彩璧买做衣服的。徐德方才收下。
摆平这件事,赛文天看着手中所剩的银两,又看了看相互搀扶的家丁,大声道:“各位慢走,在下……”骤感不对,现在是女儿身,改口道:“胖妹愿将手中这十五两银子作为各位的药费。”
什么意思?不会是打完之后再耍我们吧?在场家丁先是一愣,见男人魂的她态度诚恳,不似作伪,抱拳相谢道:“多谢大力女王,罗府第一护院。”
他们的伤本是我打的,我却借此换得银两,再送给他们。他们不记这些伤是何人所为,只记我的恩。我,我……看来,他们虽是护院,罗府却也不怎么将他们当人。这些伤回到院内,估计也只能得到一些简单的药酒,还不能旷工养伤。赛文天心头一酸,等着吧,我一定会带你们大翻身的!
“各位一定要好好养伤,妹子对不住了。”
回到那个熟悉的茅草屋,里面除了一张硕大且厚的床板外,就只剩清晨被马如花弄翻的脚盆扣在地上。
在未附入姓奴这女儿身时,赛文天在那个空间,住的是洋楼,只要能够想到的电器、家具,那都是顶级豪华的,卫生间更是无话可说。
可如今,卫生差不说,还要什么没什么。他虽一声轻叹,但并未过久的消极。回到那个家,也不知是哪一天的事?而在第一护院的事情上,如果罗盘爱惜人才,真正想提拔自己,自己待会儿就会被请过桥。可根据观察,对他为人和刚才的表现来看,他决不会如此轻易放过自己,更别谈升官。
这件事还不宜闹穿,自己力气大,有些功夫底子,但毕竟对这里还不熟。所以还要在此住一段时间,就算再差,基本上看得过眼的卫生还是不能免的。
半个小时擦捡,茅草屋有了一点家的感觉。赛文天坐下来休息,从板床下面抽出了一只平放的破布袋。
一套旧衫、一支金钗和一封无名信。他从硕大的衣衫上断定,这个破袋是被自己所附的姓奴的。可这金钗是纯金的,可以换好多银两,绝对一辈子吃穿不愁。被自己占了身躯的姓奴何故要在此做苦工?还有,自己不会武功,占身之后,竟然就会了,而且很高。很显然,这是她的。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与罗府有什么关系?
谜底或许能从无名信中找到头绪,他正准备打开,茅草屋外有脚步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