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脱光衣服看自己的女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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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脱光衣服看自己的女儿身

  (一个男人魂女儿身的大帅哥在一群美女当中的娱乐江湖)

  罗锋虽不理解她的愤怒却也知她为何如此,摇头颤道:“小的没资格进厨房,只是从窗户外见罗总管捏着鼻子在饭菜前走来走去。”

  赛文天愤怒之极,气焰中透露着要杀人:“那谁知道?”

  “将菜传于我的马史肯定知道。”罗锋本是个非常狡猾的人,可越是接触越对眼前这主,难知皮毛。

  “那你赶快去问。”赛文天随手一掼,将他扔了老远,见他慌乱的跑,突然又道:“算了,别去问了。反正我已吃了,知道了更恶心……不问我还可以自己骗自己……”话未说完,又是一阵恶心。

  罗锋应声止步,满面惧色,真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赛文天不敢看饭菜,生怕又被姓奴控制,做出一些让自己丢尽颜面却让她倍感满足的丑事,沉静思绪,突然道:“对了,以后别再叫我大力女王了。”大力女王吃别人吃剩下的饭菜,怎么听都像是挖苦。

  马屁总是拍到马腿上,奉承总是踩到痛处,罗锋哪还敢多言,轻轻嗯了一声。后方有声音。他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哥哥罗霆,请命,迎了上去:“哥哥,你不是在七小姐那儿当差,怎到这儿来了?”

  罗霆喘息不断,面色仓皇,急道:“你刚才的饭菜端到哪儿去了?”

  罗锋抬手一指赛文天,道:“罗总管让我送给大力女……”话到这里,顿时想起什么,改口道:“罗总管让我送给女王了。”肥主只是让我别再称她为“大力女王”,并未说以后不许称“女王”。

  妈的,不愧为马屁精,一时的口误竟让他抓住当成了阿谀的突破点,赛文天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能够被总管赏大餐的人,自然不是小人物,罗霆走上前,毕恭毕敬道:“见过女王。”心中对眼前这个长得又肥又丑又土,却被总管赏识,被自己狡猾的弟弟称作“女王”的人,极为好奇。

  第一见面,赛文天见这人没有像其他家丁般对自己恶语相加,反而彬彬有礼,点头道:“你是不是在找东西?”

  女王不愧为女王,罗霆喜道:“七小姐的金坠子掉到了菜中,我是奉命来取的。”

  管你什么七小姐、八小姐,你让我吃你吃剩的饭菜,我若如此轻易送还,那我赛大才子不是读遍天下书,却没有读过“复仇”二字。赛文天一个冷哼,指着木桥下的水沟,道:“我嫌饭菜不好吃,倒到沟里喂鱼了。”

  “护河。”罗霆回头一瞅,大慌道:“糟了。”快步向护河连跑进。

  罗锋以为赛文天会交出金坠子,二哥可以借此去邀功,没想到女王会这样,瞪眼道:“女王,你……”

  赛文天拳头一握,怒目一横,厉道:“金坠子若有第三人知道,我就撕了你。你可以走了。”

  罗锋以为赛文天是想据为己有,但看他愤怒的表情,联想到总管可能已将鼻涕擤到菜中的种种,若有所悟,无言转身,心下暗道:“这女王不仅力气大,胆子也够大,竟敢记恨于小姐、总管,寻机复仇。这主性子难以琢磨,我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别趟这趟浑水的好。”

  罗霆没有下水,来回几圈,便跨过了桥。没有现身,也没有其他的人出来,赛文天躺在被罗锋收拾干净的床板上,在草墙上抠了一个洞,看着这一切,纳闷许久:怎么回事?为什么没人出来?难道此坠子对那什么七小姐并不重要?可看那罗霆的表情,似很重要呀……

  百思不通,他进入了梦乡。梦中,他似乎听到了猪叫声,却又似在现实中的耳畔?他没过多深入,打了一场架,吃了那么多,是猪。不,是人都该好好休息一番。

  这一觉,以姓奴的睡眠最低记录来看,起码要睡上一天一夜。可星光满天,偶闻鸡鸣时,他醒了。不是自然醒,而是疼醒的。

  浑身虚汗,他尝试了好几次,方才坐稳。摸着腰,未肿却很疼。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想起了那三个鹰鼻虎目的家丁。难道这疼是被他们所击而致?借着惨白的月光,他看着被其他家丁击中的地方,都只是略微发红,并没有肿痛。

  那三个家伙到底练的是什么棒法?拿的是什么棒子?我打人私自离开,在回罗府后院时,就已事先预感会受到惩罚,所以准备了一袋瘪谷垫屁股,却用在了腰上。而那三人的棒力,落到腰上后明明已被瘪谷减去了对身体的冲激,何故当时没事,隔了这么长时间,反而更重?

  不行,我得赶快找个郎中看看。赛文天担心这是罗盘总管的一步棋,会派人来将自己铲除,很快就跨过那道“后门”。来到县城,敲开了药铺的门。

  药童持灯请赛文天进来上坐,等了老半天,还不见郎中,他气不打一处来。最后亮出姓奴的金钗,药童禀报,郎中方才气力顿有,一跃而出。

  一番检查,是皮内瘀伤,只需抹些药膏,吃些清瘀化血的草药和适当的推拿就可以了。

  赛文天有求于医时,对他的医德,见钱救人,怠慢病人一事,隐忍于心。此刻得知自己没事,心下顿轻,转而教育了他一番。郎中姓牛,对她的批评连连称是,说以后一定会改,眼睛却一直盯着桌上的金钗。

  赛文天知道他是看在金钗的份上才听自己的教训,但并未计较,一次相劝是不可能让人仁心仁术的,起身走了。他没钱支付医药费,灵魂是君子,仗势赖账做不出来,于是将金钗抵押给了牛郎中,说七天后来赎,顺便再教育他一番。

  回到茅草屋,赛文天本想直接上药,但想自己一身是汗,就来到沟边,决定先洗个澡。

  站在草丛中,脱去衣服,跳入被他称为“沟”的护河,赛文天若不是在长江边长大,游水技术不差,恐怕下去就不能再上来。

  水好深!难怪他们会将这宽不过三米的“沟”称为“河”。

  城池俱坏,英雄安在?云龙几度相交代?想兴衰,苦为怀。唐家才起隋家败,世态有如云变改。疾,也是天地差!迟,也是天地差……

  “这么好的心情,这么好的月色,应该吟一首看破金钱、权利,能抒发自己高洁情操的山坡羊才是呀。”嬉在水中,搓着姓奴的肉身,赛文天以前总是洗男儿身,骤洗女儿身,一时还真有些不习惯。

  那种感觉很奇怪,没有摸到美女的淫念,也没有先前那般的恶心。尤其洗到肥乳和那私密处时,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更是比帮自己老婆洗澡时还奇怪。自己从此就将告别站着撒尿,而且还可以生孩子……他不敢越下面想,越想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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