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被美人当马骑(推荐、收藏,呜呜)
(一个男人魂女儿身的大帅哥在一群美女当中的娱乐江湖)
人群中,二人大手拉小手。赛文天俯视身边少女脉脉含情的眸子道:“男人婆,你的性子很对我的胃口。”
罗雪娟毫不示弱,踮起脚尖,想逼视,头却只顶到下巴,扯着他姓奴身嘴边黑痣上的黑毛道:“死胖子,你的性子也很对我的胃口。”
有意思,二人哈哈一阵大笑。罗雪娟继续道:“你的金坠子真是从那棵树上取下的吗?”
“是真的。”赛文天打心里对这小妞特别有好感,纯洁的那种。但昨夜听了七小姐的一番话,得知她们姐妹间不是很和睦,尤其在男人方面。而这金坠子是昨夜故意没给七小姐,也就是她姐姐罗雪婵的。怎能对她言明?
罗雪娟挑了挑柳叶眉,哼了一声:“我才不信了。”
“我没骗你,也许是某位侠女为了救人,可手边无剑,便以此作了暗器。”赛文天不给她多想的时间,接着道:“我的力量你也看到了,以后若有需要,我一定两肋插刀,义不容辞。”
罗雪娟也未深究,做了一个很爷们的手势,爽声道:“江湖人士,该当如此。走,我请你到丽春院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绕来绕去,她怎么还未忘记此事。赛文天道:“想大块吃肉大口喝酒何必要到丽春院,我们到铁城酒楼不是更好。”他穿越至此,连罗府有几个门都未摸清,哪知道什么铁城酒楼?知道也只是无意从吴牛的老婆木绢口中听说过。
“好,就到铁城酒楼。”罗雪娟摆出了一副大爷走路的架势。
这个丫头,好好的美女不做,却爱闯江湖,装男人。赛文天上前正欲矫正,劝她好好做小姐。罗雪娟却回头道:“对了,铁城酒楼往哪儿走?”
赛文天心神一虚,铁城酒楼是好是坏、是大是小,我连名字都只听说过一次,怎会知道这些?但牛皮吹了出去,可不能露馅,他就随便指了一个方向。他是这样想的:万一不对,我半途假上茅房,问一下就是了。
罗雪娟也不生疑,按他指的方向疾步向前。过了一会儿,道:“你说那王混混,会将我们的话听进去么?”
要是听进去了,他就不叫混混了。但这种伤小女生的话,是不能直接说的。赛文天婉转道:“一遍就让人听进去,且如实做,那有些强人所难。不过,他一定会得到一些警醒。”
罗雪娟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二天后,我陪你再来,到时我们偷偷的试试他,若还死性不改,我就行侠仗义…你就…呵呵…你就将铁铺前所剩的树全都拔除。”
“好。”赛文天笑问道:“对了,你是第一次出门,对风陵县应当也不熟,怎会比我先到铁铺?”
罗雪娟娇笑道:“一朵花走在街上,有蜜蜂看到自然会引路了。”
言之有理,我这副尊容,若不是遇到大诚,说不定已被举报,现在还再被官兵追了。赛文天想着,关心道:“你第一次出门,问路时要多留个心眼。”
罗雪娟娇眉一横,似大侠欲从腰间拔出剑般的道:“谁敢欺侮本侠女,本小姐让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赛文天想接话,却意外看到了“铁城酒楼”四个字。歪打正着,他心头一喜,提着罗雪娟跑得飞快。
铁城酒楼很高,足有五层楼;很大,足有上千平方米;很豪华,里面的桌椅板凳都是上好木料,打磨得光亮如新。墙壁装潢也是相当奢侈,各种名人真迹频频可见。
两人都是初次进这酒楼,但一个有钱,一个见识广博,并未露出拘谨。如平常般上楼,准备选个雅间。一个一身白衣,丰神如玉的公子飘然欲下,罗雪娟拉着赛文天就要离开。
赛文天见她对这白衣公子满脸厌恶,便随步走出了铁城酒楼。“我们还是到丽春院去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吧?”这是她出门后的第一句话。
她的心情骤变,肯定与那公子有关,赛文天未问那公子是谁,指着百米远的昆仑酒馆道:“那儿太远,我们到那里去吃也一样。”
罗雪娟随了十几步,扭见街口人群聚集,吹拉弹唱,似很热闹,转而拉赛文天朝那儿跑去。
人群围着看什么?顶多是跳个舞、唱个小曲、斗斗鸡、斗斗蛐蛐、搞搞杂耍之类的把戏。赛文天生在二十一世纪,对这些低级的杂技不屑一顾,转身欲走,吃饭要紧。可罗雪娟看得兴奋,刚才的阴霾一扫不见。这还没什么,要命的是,她从头到尾都紧紧攥着赛文天的大手,始终不曾松开。没办法,为了美人欢颜,他只好陪笑在侧。
人群越围越多,他们本来还可以看见,渐渐就被人群挤到了边缘。其实,以赛文天的体型和力量,这种事绝对不会发生。可为了能够扫罗雪娟的兴致,尽早去吃饭,庞大肉身的他也只好弱势一回。
罗雪娟没有对女儿身的他的用心生疑,香汗已流,拼命的还想往里面挤。从始至终,不管是前进,还是被人挤退,她都没有放开过赛文天的手。
茫茫人海中,一个人愿意不离不弃的牵着你的手,许多至情至爱追求的境界不就是这?赛文天不由感动,对这男人婆又增几分好感。同时,他也为自己的漠然表示惭愧。就算自己不喜欢看,也应找个好地方让她开心的赏吧。
一念思动,他拉动了罗雪娟的手。罗雪娟一回头,灵光一闪,也不理会赛文天想说什么干什么,就要往姓奴的肉身上爬。
她想干嘛?姓奴的肥躯在人群中,身高没有几个人能够匹敌。她想骑到他姓奴的脖子上,看表演。
赛文天想阻止,拨开人群领她冲向最前头。可罗雪娟的手脚太快了,几下就骑到了他姓奴的脖子上。他想将她举下,又觉若冲到最前头,刚才是故意被挤到边缘的事不就露馅了,便没有动,充当了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