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被苦嫂“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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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被苦嫂“睡”了

  (一个男人魂女儿身的大帅哥在一群美女当中的娱乐江湖)

  “姓奴,你的腰伤好些了没?”

  夜色很美,像罗雪娟一般美。赛文天回来之后,就一直躺在板床上,两眼穿过破烂的茅草,呆视星空,正在苦思今天中午到底是谁想找麻烦?如何应对以后吃饭时顿失意识?苦嫂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怎会知道我腰上有伤?一定是见我房中有药,加上在木桥上躲闪飞矛总是抚着腰上看出来的。赛文天翻了一个身,侧对向门。苦嫂持灯,毫无避讳的走了进来。

  “好了,被我妹子揉了揉的当天就好了。”

  苦嫂不是很放心,走到板床边,放下灯道:“快给我看看。”

  才相处几天,她竟然就如此关心自己,赛文天有些感动,但还是道:“不用了,我刚才自己已推拿过。”

  苦嫂对眼前这能让自己餐餐吃宴席的死胖子,非常感激、崇拜,以为他这样说,是真的自己推拿过,便没有坚持。其实,这死胖子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有嫌她是嫂子之意。如果是彩璧、罗雪娟,或是罗雪婵,就算她们不说,在这繁星满天的二人小屋里,他也会强迫她们你摸我一下来,我摸你五下。

  苦嫂坐到板床边,说道:“那个叫罗锋的家丁中午来过好几次。”

  “那小子找我干嘛?”赛文天对罗锋的印象不好也不坏。

  “那还用说,当然是给你送饭。”苦嫂说着,将赛文天向板床的里面挤了挤。板床很大,足够睡两个像姓奴身这样的胖子。

  赛文天见她要和自己同床共枕,立马坐了起来,慌道:“你干嘛?”

  “以前睡不着,我总是来找马如花闲聊。前天发生的一切,我就算死一千次也想不通,所以想和你聊聊。”苦嫂说着就又要躺下来。

  赛文天慌忙的拦道:“这是我的床,你怎么睡下了?”

  苦嫂揪了他一下,笑道:“以前和马如花,我们总是边睡边聊,直到睡着。怎么了,难道要你睡着,我站着和你聊么?”

  妈的,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样。也不能怪她,谁叫我现在是姓奴的女儿身。但我床边的位置是留美少女的,可你……赛文天明白原因,笑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问你我房中那几副该用水煎服的药上哪儿了?”心中却在盘算如何找理由将她拦于床边。

  苦嫂如实道:“罗锋拿去了。他知道你很忙,没时间煎药,本想亲自对你说,可你到天黑都未归,他又天黑之后不能出来,便让我转告给你。我正准备对你说这事了。”

  这罗锋,太自作聪明了。如此这般,知道我有腰伤的人不就越来越多了。现在可有人在暗处想要我的命!赛文天想着,见苦嫂又要躺下,知道跟这种人不能太绕弯,直接阻道:“苦嫂,我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睡,不太习惯二个人睡。你还是回自己的屋吧。”

  苦嫂笑道:“没关系,马如花以前也这样说。但我们一起睡了几次之后,她就习惯了。以后总是主动找我一起睡。”

  睡了几次之后就习惯了!赛文天一阵恶汗,这苦嫂说话怎么比我还淫?道:“我睡觉习惯不好,喜欢乱踢乱打。为了你的人生安全,你还是回自己的茅草屋吧。”

  一连串的拒绝中,苦嫂知道这些理由是在告诉自己,他不喜欢和自己一起睡,也不再坚持,苦笑道:“那你一个人睡吧,我明早叫你。”

  她是善良的,不知道自己男人魂女儿身的秘密。如此也只是想了解一个女人是如何被称为大力女王的?如何让人心甘情愿送宴席的?

  赛文天知道她很无辜,自己有区别对待之意。但若不这样一次性将对方拒绝,以后就会更麻烦,即狠心的背过了身。

  不多久,有声音靠近。他回头一看,吓了一跳,定睛人影,险些从床上滚下来。

  “姓奴,我将板床搬过来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样谁也就不会干涉到谁了。”

  赛文天想怒,可苦嫂的语气满了祈怜,令他不忍伤害。同时,他想起前天曾答应过要晚上对她讲明这些。她竟没以此作要挟。哎,真是一个宁可自己受气,也不愿为难他人的好人。睡吧,反正我也对你没兴趣。两张床又隔得那么远,你也不可能做梦爬到我的身上。

  赛文天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睡吧,我一句不漏将他们为何称我为大力女王和送我宴席的点滴说与你听。”

  能得最崇拜的人答允,那种幸福简直很难用言语来形容。苦嫂几下将板床放好,侧卧向赛文天的方向,望着赛文天听了起来……

  听罢,苦嫂由衷地想夸赞。可赛文天已发出轻鼾。也就闭眼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赛文天先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和苦嫂同卧一张床,自己的一只脚伸过苦嫂的胯间,膝盖正顶着那勾魂之地;两只手抱着人家的**,头颅已拱进了人家的内衣,面朝腹部。

  怎么会这样?赛文天不禁多想,就跑到外面呕吐起来。我如此相信她。她怎能这样对待我?呜呜。

  “姓奴,你怎么了?”苦嫂被赛文天捶醒,一脸睡意道。

  赛文天对自己被睡了这一事很愤怒,斥道:“不是说好各睡各的床,你怎么跑到了我的床上,欺负我这花样美男……不,欺负我这才满十八岁的少女。”

  苦嫂用手拍了拍赛文天的额头,道:“姓奴,你没发烧吧?”

  赛文天用手一甩她的手,恶道:“我比什么时候都清醒,发什么烧?快说,你怎样跑到我的床上?怎样欺负我的?”

  苦嫂指着他的床,毫无杂念道:“昨天事情才讲完,你就睡着了。因为你是趴在床沿上讲的,身体的重心全在床沿,半夜里床角被压断了。把我吓了一跳,我睁眼一看,见你正躺在地上。只好将你拖向我的床。可你太重了,拖了好长时间才只拖几米。谁知我刚一坐到床边休息,你就像野兽般将我扑到了床上,还在我身上抓抓摸摸。我当时吓了一跳,见你眼睛紧闭,以为是被鬼附体,拼命想推醒。可你又停止了抓摸,两脚一撒,就又陷入了睡眠。我知道你是做梦才这样,便没有继续推喊。又知你不喜欢二个人一起睡,就想将手从你腋下抽出,抽了半天却未能抽出……”

  搞了半天,原来是自己淫别人,不是别人淫自己。赛文天连连歉然:“真对不住,是我想歪了。”

  苦嫂站起身道:“你这人和我以往见过的所有女人都不一样。什么欺负花样美男?欺负十八少女?把人都给弄糊涂了。”

  赛文天一脸窘态,正不知如何回答。罗锋的声音传了进来。这一刻,他对罗锋是那么的感激。

  “大力女王,你的药和饭菜我已跟你送来了。”

  苦嫂也不是真想追究什么,见罗锋持桶而入,随后而出。赛文天责道:“谁让你自作聪明擅自拿走我的东西?”

  罗锋赶忙跪道:“小的说被石头砸了脚,没有人再问了。”

  赛文天见他拿出来的药藏得相当隐秘,心中直赞做事谨慎,为人机警。但脸上不能表现出来,斥道:“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大力女王就饶你一回。若还有下次,定废不饶。起来吧。”罗锋称是而立。

  赛文天继续道:“你去叫苦嫂进来,待会儿记得来收碟碗。”

  喝完药,吃罢饭。赛文天开始修床,修着修着,他脑中闪出了盖一间木屋的念头。

  抬头一看外面,到处是木料。回头一看茅草屋,再下一场雨,估计自己就无家可归了。想法坚定,他也不再犹豫,说干就干。

  半天时间,一间简易的小木屋就有了雏形。苦嫂中午回来,一见失色,赶忙阻道:“姓奴,这些柴是用来烧的,不能盖木屋……”

  赛文天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笑了笑。苦嫂一视之下,也不再将话继续。姓奴是谁?她现在可是大力女王,餐餐有宴席吃,未来的罗府第一护院。几根木柴算什么?

  到了晚上,一个可以容纳两个胖子的小木屋盖成大半。一般人是很难做到的。但赛文天力气超人。别人扔不上去的木料,他随手一扔就不再有重复;别人需三四个人才能抬动的木料,他双手一搬即平稳起落……

  满头大汗,看着这间可以挡风遮雨的木屋,赛文天很是喜悦。为了出入方面,他做了四个门;为了晚上能看星星,他做了一个活动天窗;为了防止遇火,他在床下挖了一条可以爬出的隧道。

  “姓奴,你盖房的速度也太快了。”

  赛文天要洗去一身的污秽,走向护河道:“待我盖完以后,明天也给你盖一间。”

  “真的吗?”苦嫂惊喜道:“那就太谢谢你了。”

  来到护河,赛文天没有立即下水,望着清澈的河水,不由想起了那个美丽能与范冰冰化妆后一拼的罗雪婵。太美了!那身影至今让人想起来还流口水。遗憾的是,那晚她只是露了大腿以下、Ru房以上的地方。要不然,每次回忆肯定都能让人热血沸腾。

  她现在在干嘛?会不会又在什么仙池边搔首弄姿的勾引某某人?对了,那晚她也是站在这个位置,月下起舞……哦,我明白了。那小妞原来是个自恋狂。那晚搔首弄姿的勾引我。原来是看到了自己令天下男人喷血的曼妙身影。

  赛文天想到这里,赶紧退后,将姓奴的肉躯挪到水面倒映不到的地方。妈的,看了几天,都还这么不习惯!

  那幕犹在眼前,美人的误会在心头,不知何时能重相见,让男人魂女儿身的我,消除你心中的误会,再来一次比那幕还要坦诚的相见!

  PS:坎坷江湖路,觅三二同伴,共歌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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