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秒的沉默。
“好了!你们不要把这种是谁这样大海捞针的问题想个透好不好?谁知道婀瑶军营里有多少的探子?随便一个一箭都可以把他射成马蜂窝。”魏子昔怒斥其余两人,到时把暮儿紧抱在怀中。
“娘亲,暮儿丑话先说在前头,娘亲你千万不能生气哦。”暮儿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羽上下跳动。
“对于,那个安靖晨,暮儿只有五成把握救他。”夏暮垂下头,退后几步。
魏子昔身体一僵,眼里是一种不敢相信和不可思议交织在一起,缠成了一个茧。
伊尹和傅月心里同时一紧,生怕魏子昔精神失控,对夏暮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果然,魏子昔一把抱住夏暮:“太好了,太好了,我还以为只有一成的把握呢!没想到你有五成的把握!”
两人皆倒。
像魏子昔那种猴跳鬼跳,就算得了艾滋病还能够兴高采烈打算盘的家伙,不出三天,就可以两脚踏地,跑来跑去了。
伊尹泡了壶菊花茶,衣摆一摇,想请魏子昔品尝品尝。他并没有直接往织锦阁,而是向南苑的花丛走去。
女子傲然的坐在栏杆上,青丝轻摇,虽盘好,却无任何饰品,倒也简洁,清丽;白色单衣随风拂开,未免的那番大起大落,再转头,却只能用凄美两字形容,面肤白皙,黛眉微弯,杳杳黑瞳里带了些深灰色,偶尔在石尊与白鸟上跳开,又仿佛被风吹落,不属委婉,不属清灵,却是那股淡然的气质,撼入人心。唇角微勾,勾住了五湖四海的魄,裹住了万水千山的愁。
一瞬间的暗暗失神,不予人发现,轻笑,拂衫与她坐;“尚书大人可大有兴致赏花呢!”
她欲未答话,你个白色的小身影冲了过来,装进她怀里,一个重心不稳,差点儿摔下花丛,还好伊尹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
她倒不恼,“咯咯”直笑,一把将罪魁祸首拉进怀里,掂去他额前的发:“暮儿啊,以后可不许这么鲁莽了。”
夏暮伸手回抱住她,大眼睛灰溜溜的转了一圈,不由扬起嘴角:“娘亲,你看,暮儿现在有了娘亲又有了爹爹,那暮儿什么时候才有个妹妹呢?”
“为什么是妹妹,不是弟弟不对,这不是重要的吧!爹爹?什么爹爹?”魏子昔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伊尹停顿了下喝茶的动作,只是几秒,便又捧起茶杯。
“暮儿没有说错啊,就是傅月爹爹啊!”夏暮一手往后指去。、
魏子昔“咯咯咯”的转过头,很勉强的笑了一下;“我有时还真想掐死我自己”
“暮儿真没说错,娘亲,你是傅月爹爹唯一抱过的一个女子,而且在娘亲昏迷三天三夜的时候,是傅月爹爹照顾娘亲的哦,据暮儿所知,傅月爹爹可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子这样好过,除了娘亲。”夏暮明明一脸天真,眸里却有一丝精光闪过。
傅月不自觉的将手握紧,心头却有各种奇怪的感觉交织起来,不小心,就抽痛了一下。
再一晃,魏子昔一把将他手握住,冰凉的手掌继而有一股暖暖的温度停在掌心,她正一脸虔诚:“傅月大人,没想到你平时冷冰冰的,如今竟待我这么好,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负,负责?”夏暮得逞的笑容明显僵在脸上,倒是挺滑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