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早就等在门口,上车之后简言坐在谈弋默的旁爆那铺天盖地的冷气飘过来,就连空调都不用开了,双腿交叠,清贵又矜持的模样,完美如艺术家般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烟,在那么好看的手中,会有种突然羡慕那根烟的感觉。
谈弋默目光投向窗外,像是一道无形的墙把所有人隔绝在外,孤寂薄凉的像是一座孤岛,别人进不去,他也出不来,或者说,是根本不想出来。
简言视线偷悄悄瞟了几眼谈弋默,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一副要死不活的病秧子模样,可如今却脸色正常不似那时的病态苍白,哪有一点重病的模样?好奇归好奇,她可不会傻到去问。
他侧脸线条十分流畅优美,恍若上帝精心刻画一般,极美,或许用美这个字形容男人会有些奇怪,但是在谈弋默身上却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反而会觉得也只有这个男人才能经得起这样的赞美。
他的唇很薄,就在刚刚这唇锡她,虽然是,意外。
有人说过,薄唇的男人,也薄情。
而现在,她大概明白了。
目光不经意扫过他手上的那根烟,其实她是没有烟瘾的,她在那样的地方难免会接触这种东西,也只有在特别烦躁的时候才会去碰这种东西,本身其实也是挺讨厌的,或者说,是厌恶那样的自己。
她自己都厌恶自己了,又有谁会去珍视她?父母死的那一刻,温初意死的那一刻,都没有了。
“我脸上有花么。”
泛着寒意的话语传来,简言瞬间清醒,脸上一阵烧红,觉得十分尴尬,想事情就想事情嘛,还盯着这男人看,她发誓,她绝对没有被这男人的美色蛊惑!
“谁……谁看你了,我在看风景好吗?”嘴硬的反驳,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
“嗤……”
谈弋默冷笑一声,回头目光幽幽的看着她,黑目眸光深邃的犹如一汪寒潭,绯色的薄唇扯了扯不知是嘲讽还是别的。
“我有说我在和你说话么?”
简言“……”
黑啊黑,简直就是一只黑狐狸!阴险狡诈,腹黑没人性!简直是啪啪打脸,她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啊!有对救命恩人这么说话的吗?!好吧,谁让这男人是谈弋默呢。
沉默的不再说话,不然又少不了的被他讽刺,一点都没有绅士风度,毒舌不留情面还真不是传说。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车子渐渐偏僻的路段,并不是别墅区,而是一片庄园,占地面积极广阔,入眼便是一大片草坪,从一条小路后把整个庄园收于眼底,在那宅子正中央是一个很大的人造喷泉池,院子里的路灯照下,十分漂亮。
侧目望过去,在宅子的侧面是一个高尔夫球场,可想而知,这片私人住宅面积有多么辽阔。
下车,谈弋默眸光微凉的看着眼前的建筑,淡漠冷然的没有一丝温度,下巴微抬,天际似乎有几分阴沉,大片乌云渐渐遮盖那淡色的月光,恍惚整个世界都黑暗下来,深沉又压抑。
简言心里是紧张的,但是谈弋默他都不在意,她也不过是帮他做戏而已,各取所需,他处心积虑的争夺他的大权,她寻得仇人报仇雪恨,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瓜葛。
想到此,心情飘荡的心虚便渐渐平稳下来,她需要的是扮演好一个完美妻子,仅此而已。
站在谈弋默身旁,抬头看他,虽然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却也只到他的肩膀上一点而已。
“走吧。”
谈弋默淡薄的唇微不可察的勾了勾,那是种晦暗的弧度。
然后让简言出乎意料的是,谈弋默牵起了她的手,他掌心泛着凉意,在这炙热的夏日,却像事身站在冰雪之中,承受着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风暴。
心,微微颤动,像是拨动的弦,回荡着醉人的涟漪,久久不散。
抬头看着他,男人依旧是那般薄凉又不近人情的冷漠模样,简言垂眸,对,他只是做戏给里面的人看。
豪门里有太多的不尽人意,并非事事都可以按照自己所期待的方向而去,多的是无奈,她是独生女,从来没有为这些事烦扰过,但是她父亲曾经说过,在他那个时代,为了争取家族大权,不惜和兄弟姐妹翻脸,明争暗斗,根本没有亲情可言。
毕竟,人心淡薄,人性本自私。
就像是简氏败落,她那几个所谓的至亲叔叔,有谁出面?
所以,她向来不会去想着依靠任何人,可靠的,也只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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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一只萌萌哒的高冷君~要不要考虑带走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