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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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手中的杂志小艾无聊的拍打着沙发上的椅垫,大炮不停的按着手中的摇控器,打发着时间,小艾的母亲已经被接回到了家里,是艾母主动提出来的,医生也认为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医院的环境总归没有家里好,这也是艾母的最后一段时间,医院的建议是这段时间需要家人多陪陪她,这样可能会对她的病情会有一些帮助,刘志民这一段时间也表现的特别殷勤,有可能是上一次的教训给他带来的改变,他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着,时不时的会拿出一些洗好了的水里摆在小艾和大炮面前,大炮总是微笑点头表示谢意,小艾则全然不加理会,刘志民当然也不在意这些。WENxueMI。cOm

  “小艾~~~小艾,给妈倒点水来。”艾母托着沉重的身子,倚靠在床头上。

  “哎,妈来了,您别着急呀。”小艾倒了一杯清水走进卧室,大炮也尾随着。

  “妈您醒了,是不是我们在外面吵着您了?”小艾关切着母亲一举一动

  “没有,这些天老在床上躺着,这浑身无力呀,想起来干点活,活动活动身子骨。”

  “阿姨那可不行,医生说了您的静养,不能累着,您想干什么吩咐我就行了,那能让你亲自动手呀。”大炮笑嘻嘻的看着艾母

  “那能成吗,你来我们家是客人呀,那有让你干活的道里呀。”

  “阿姨,您别把我当客人呀,您就把我当您亲儿子一样看待,想让我干什么您言语一声就行,我指定二话不说麻溜的给您办去,给您办点事那是我的福份呀,呵呵。”几句话说的艾母美滋滋的,她是打心里喜欢这孩子。

  “开饭了,小艾,程枫出来吃饭了。”刘志民在外面轻敲着厨房的门。

  “来儿子扶我出去,哈哈。”艾母今天特别高兴,精神也好了许多

  一家人围坐在餐桌上其乐融融,刘志民今天准备了不少的下酒菜,美滋滋的坐在那里,给大炮倒上一杯白酒,自已也满满的来了一杯。

  刘志民:“程枫呀,我有几句话想要跟你说~~呵呵,今天是我们全家人聚的最齐的一天了,当然我也没有把你当外人,以前呢叔可能有些地方做的不尽人意,希望你呢别挂在心上。这杯酒呢叔给你赔罪了。”刘志民端起酒杯,一口倒下。

  大炮看着刘志民面如土色,微微一笑:“叔,别说了,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还的往前看呢不是。”端起酒杯,一口饮下。

  刘志民把酒杯满上,冲向小艾:“小艾,这杯酒呢是爸爸敬你的,自从你娘俩跟了我以后,就没有让你们过上一天好日子,是我刘志民的无能呀,我向你们赔罪了。”小艾没有作声,刘志民自顾饮下。

  刘志民倒上第三杯酒:“老伴呀,这些年你跟了我是吃了不少苦呀,我愧对于你呀,我简直~~~”刘志民说到一半哽咽了,端起酒杯又独自饮下

  艾母双眼含泪:“老刘,你看你干什么呢这是,孩子们都在呢。”

  刘志民还想说下去,话被大炮接了过来:“没什么,今天叔高兴呀是不是叔,来我赔您喝上几杯。”

  刘志民哽咽着:“对对,高兴,来程枫今天你跟我好好喝上几杯,咱爷俩今天一定要尽兴。”大炮爽快的应允着,小艾欲阻止,被母亲拦了下来:“让他俩喝吧,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外边,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小艾扶着艾母回到了卧室休息,这二人喝了两个多钟头还没有下战场,桌上放了两瓶空的白酒瓶子,大炮在那搭拉着脑袋不停的傻笑,刘志民现在是脖出脸红,嘴里还在不停的畅说着他那些革命家吏,和他年轻时的光辉形象,刘些对大炮来说那就是天方夜潭,跟本进不了他的法眼,但刘志民讲倒痛快处时,大炮依然会鼓掌表示尊重。

  夜已深,小艾和母亲早已睡去,刘志民也趴在了桌子上打起了呼,大炮迷迷糊糊的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手脚有些不听使唤,他扶着墙向门外走去,嘴里头还在自言自语:“嘻嘻,真有意思,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句没听懂,哈哈得了,走人了。”

  大炮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街上,嘴里哼着连自已都听不懂的歌曲,谁也不会在乎一个酒鬼在做什么,一个胡同里大炮一步一晃的走了进去,他要释放一下体内的东西,解开裤子,大炮痛痛快快的方便了起来。

  “这谁呀,往那尿呢,这城里人太欺负人了。”一句话把大炮的尿吓了回去,大炮手扶着墙头向方便的地方斜眼看去,只见一个流浪汉正用手擦着脸瞪着自已。

  “嘻嘻,你是谁呀你,躺着干嘛呀,不是找浇呢吗你。”大炮一**坐在了自已方便的地方,笑着看着流浪汉

  “你这人咋这样呢,尿人一脸,还在那笑,这城里人咋这么没素质呀。”流浪汉坐了起来,冲着大炮直翻白眼

  “呵呵,对不起呀兄弟,我也不知道这是你住的地方呀,在说了你家也没有门呀哈哈。”大炮嘴里泛着酒气,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给你,明天去洗个头,做个发型。”流浪汉接过大炮手里的钱转怒为喜。

  “大哥,你可真阔气,这么大一张票子,哈哈。”流浪汉摆弄起手里的钱来

  “呵呵,穷小子没见过钱吧你,这不算什么,我告诉你我有的是钱,都不知道怎么花!”大炮借着酒劲开始自吹自擂起来。

  “真的?大哥你咋那么有钱呢,你可是俺见到的最有钱的人了,大哥你是干啥的呀?”流浪汉向看财神爷一样的盯着大炮

  “我呀,做大买卖的,怎么跟你说呢总之很大很大的那种,光底下员工就好几仟人,我平时都不跟别人说的,做人嘛要抵调,你看我这身行头咋一看不怎么样,其实都是专门为我量身订做的,要几万块呢。”大炮对着流浪汉漫无边际的臭吹着,心里美的不行

  “妈呀真的?我今天见到大人物了!”流浪汉看着大炮就像见到了神一样。

  “嘻嘻,小点声,我是微服私访,低调~~低调。”大炮搭了个脑袋,昏昏欲睡。

  流浪汉摸着大炮的衣服,嘴角不断的**:“你咋这么有钱呢,哎呀这身衣服这么金贵?”

  流浪流推了推大炮的脑袋:“大哥,醒醒~~~~醒醒?”大炮没有反应一头截倒在流浪汉的怀里,发出了呼声。

  清晨的一缕阳光直射在大炮的脸上,大炮翻转了一下身子,周围散发着一股腥臭的恶气,早市的喧闹声传达着新的一开的开始,一堆烂菜叶子随着吵闹声被扔进了垃圾箱里。

  “啊,干他妈什么,谁捉弄老子呢?”大炮从垃圾箱里猛的站了起来。

  一声尖叫,一个妇女手拎着一个垃圾袋向大炮砸了过来,嘴里不停的大喊:“妈呀,变态,快来呀有人耍流氓。”

  一个尖叫让大炮忽悠的一下回过神来,些时的他正穿着一个三角裤头,站在一个臭气熏天的垃圾箱里,他猛的将身子缩进了垃圾箱里,伸手狂抓着旁边的一切能够遮挡身子的东西,大炮探头偷瞄外面,垃圾箱周围已经站满了人,有的还拿着棒子,大炮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后悔不已,一定是让那个流浪汉给血洗了!一道闪念忽然从脑子一闪而过,大炮猛的跳出了垃圾箱大喊一声:“啊,原来地球是这个样子地,哈哈。”起身拨腿就跑,旁边的人被大炮的一句话弄的云里雾里,当他们缓过神来的时候,大炮早已不见了踪影。

  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处高档住宅区,胖子就住在哪里,大炮脚步加快向终点前进,旁边不时的有一些人对着大炮指指点点,有些小青年还对着大炮吹着口哨:“哎哥们,太前卫了吧。”

  大炮对着破口大骂:“看他妈什么看,没见过早上练晨的呀。”

  胖子的小区门口俩个警卫在那直挺挺的站着,大炮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往里走,

  一个保安拿着警棍横在了大炮的面前:“去去去,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要饭上别处去!”

  “你他娘的才是要饭的呢,我来这找朋友。”大炮二话不说就要往里冲

  这时另一个保安也跑了过来,二人抡起了警棍比划着:“臭要饭的,在不走抓你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大炮顺着小区转了一圈,最后从后门钻了进去,胖子家住的是一憧单独的小别墅,大炮看没人注意按响了门铃,

  门开了,胖子嘴里叼着一个苹果走了出来:“呀,臭要饭的,你是怎么进来的,这保安也太不负责任了,保安~~~~保安!”

  大炮猛捂住了胖子的嘴,硬生生的把胖子推进了屋里,胖子吓的魂不附体,嘴里央求着:“大哥,你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可千万别伤人呢。”

  “是我死胖子,瞧你那熊样。”大炮用手擦了一下脸。

  “是你呀,可吓死我了,你怎么造这熊样了,臭死了,快去冲冲。”胖子提了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

  “别提了,哥们让**害了。”

  “什么让**害了?疼不疼呢?”胖子眼晴直盯着着大炮的**:“光天化日的,太不可思议了。”

  “啊呸,你小子想什么呢,无耻。”大炮向浴室走去。

  一个钟头过去,大炮穿着浴衣从浴室走了出来,胖子扔给了大炮一套衣服,大炮穿好了衣服坐在了沙发上,把事情的经过全盘的告诉了胖子,胖子笑的直捂肚子,嘴里不停的叫着好。

  大炮看着幸灾乐祸的胖子甚是来气,一个靠垫砸了过去。

  客厅门开了,一个拎着菜篮子的阿姨走了进来,是胖子家的家政服务员,一进门便向胖子唠叨起来:“哎呀,今天可真是吓死我了,一个疯子穿着个小裤头在菜市场乱跑,嘴里还不停的骂着人,你说也没人管管,现在都乱成什么样了,以后呀还是少出门为妙,对了刚才门口的保安说那个疯子跑到咱们小区来了,吴楠你记着以后家里就你一个人的时候你千万要把门锁死了,万一那个疯子跑进来,可不的了呀!”

  家政阿姨的一翻话让胖子更是笑个不停,脸上的表情都有些抽搐,大炮赶忙拿起旁边的报纸盖住自已的脸,如果这个阿姨发现那个疯子坐在自已的面前的话,真保不准会一下子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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