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饱受打击吧……红月恶毒地想。每一个男儿都对自己父亲心怀崇敬与敬佩,今日被告之的这些,不仅破灭了他对父亲的尊敬与幻想,也否认了他自身的价值,而偏偏他还是这个天下间最高贵的人。
被至亲遗弃的滋味,她终于也让他感受到了!
轩辕北一动不动的坐着,唇色苍白如纸,极力压制着,那目光却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若非素知这男人的脾性,红月当真以为他刀不入。
“你不用怀疑我的话,轩辕北,我敢这么说,就能拿出让整个天下都信服的证据。”她也不打算就此罢休,玉手一翻,两指间变戏法般出现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宣纸,在帝王眼前晃了晃。
轩辕北没有动,目光暗了暗,凝聚在一点上。
“拿过去看看……”女人幽幽的声音仿佛蛊惑般,他才身后,捏过那宣纸的一角慢慢展开,油墨的香气飘入鼻端,黑白字迹分明的狰狞,上面的字体刚劲有力,是男人的笔体。
“怎么样,可是先帝的笔迹?”红月幸灾乐祸地问,轩辕北没有理会,目光随着行文上下移动,白玉雕琢的指也微微,最后,仿佛手里什么是什么毒蛇般,双掌啪地一合,片刻后,有细细的粉末从掌间落下,在石桌上无声滚落。
“无所谓,只是拓本而已,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红月轻笑,裙摆随之转开,来到帝王的身侧。俯下腰身,红唇贴在他的耳边吹起:“除了命尚婉梨殉葬,平帝还另留了一份遗诏,我一字不落地拓写下来,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很清楚吧——传位于三子轩辕瑾!原来他才是名正言顺的。”
“你想怎么样?”轩辕北咬牙切齿地问,猛地转头,鼻尖擦过红月的脸颊,那一直平静如湖水的眸光终于破裂。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女人:“就凭一场几百年的破纸,你就想把我拉下龙椅?”
“我能不能你心里最清楚。”红月郑重地看着他:“轩辕北,你从亲政以来,江祈就一直在打仗。”
“……”
“江祈虽然胜了,版图在不断扩大,但你的民望却实在不脯失去人民拥护的君主,只是统治宅而非领袖……况且你这些年极力剥削重臣势力,朝中已经很少有你的亲信,离含歌现在不能用啦。但是反观之,轩辕瑾还没有找到,他在朝中的党羽隐藏的多深,他们一定愿意得到这份遗诏。”
“还有,你的太子还在我这个外国使臣的手上,这事还没人知道呢……”话音未落,身影已飘出了半丈远,立在亭子的边上,美目流转:“怎么,你还想杀人灭口?”
轩辕北已是怒极攻心,依旧是坐在那里,横出的手腕上青筋,胸口剧烈地起伏,双目已通红如血。
一晃眼,素白的身影又再度上前,帝王却受惊地后仰了一下,紧接着就迎上了女人的鼻尖。
“如果把这份遗诏公布出去,在这种时候,这样的形式,想必会很精彩吧……”那将是多门令人快意的事情。
大约是再不能有什么打击到自己,轩辕北反倒平静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你的条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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