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知罪?何罪之有呀?”
“小人……小人……”哆哆嗦嗦的硬是没哆嗦出一句话来。
“也罢,也罢。撤去你的村长之职,贬为下贱的奴隶。”荷伦希布蹙着眉,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想再跟他们耗下去了,再不回去,府上的人怕是要出来寻了。
“奴隶?!”趴在地上的男人突地一下就站起身来:“荷伦希布,我告诉你,你不可以这么做,要知道我的舅舅可是大祭司阿伊大人,你要是胆敢这样做,大祭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戏谑的翘起唇角:“大祭司吗?”还有后台呀,呵。
显然是被他这一笑笑得没了底气,说起话来也结结巴巴的:“当,当,当然。所以你最好考虑清楚!”
“呵。大祭司呀!好吧,那,看在他的面子上,你们就……”托起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贬成最……最底层,最低贱的奴隶吧,就去到工地里做搬运吧。”冲着他们可亲的一笑。
“你,你……”村长气结。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可,可,可他是大将军呀……”半响也没有人敢动手。
“去你妈的大将军。我们今天只看到了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混小子,哪里来的大将军!不去……不去是吧?好呀,我回去把你们老婆孩子一起弄去陪葬!”
“这……这……”
“哈!好一个陪葬!”院外,突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冷笑。
闻声,众人都齐齐侧过眼,向院门口看去。
一个穿着白色裳子,脸上带着纯白纱巾的女子悠悠的踱到他们面前,身旁,赫然是一匹眼露凶光的银狼。
“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荷伦希布浅笑。
“怎么,我什么时候到还要你来批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