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嗖”的一声,短女孩趁贺令杰不注意,左手已点住了贺令杰的**道。贺令杰回过神来时,短女孩一声怒骂:“臭流氓!”话音一落,“啪啪啪啪啪啪……”短女孩又在贺令杰脸上来回扇了几十个耳光,直到她手扇得疼痛为止。贺令杰两颊立时变得通红无比。
这时,短女孩相对刚才气已稍稍有所平息,但看向贺令杰的目光仍是有不共戴天的怒意。而贺令杰此时气得已要冒烟了,无原无故被这莫名其妙的女子纠缠,不留神给她点了**道,还被她连扇几十巴掌。此时,贺令杰只怕大肠、小肠、盲肠、十二指肠都快要气暴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贺令杰这句话已不能说是大叫,而是狂吼,声若洪钟,震人耳鼓。短女孩被他这一歇斯底里的怒吼吓得一时怔住了,但很快她就回来神来,又在贺令杰面上“啪啪啪!”扇了几巴掌,狠狠地说:“就是把你碎尸万断也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这时,贺令杰听到她这样说心里反而冷静了下来,心知这女子和自己肯定是有着什么误会,只是这短女孩和自己都是不大爱说话,认定了就做的人,所以误会才越来越深,必须要静下心来问清楚。
“你为什么要把我碎尸万断?我做过什么伤害过你的事吗?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一些误会了!”贺令杰的声音已相当客气,虽然客气中还有一丝怒气,但与刚才比已是天壤之别。
“哼!你自己做过的事又何必来问我!我告诉你,我要将你带到我姐姐坟前,将你头颅砍下,以祭我惨死的姐姐!”话音刚落,短女孩子又“刷”地点了贺令杰的哑**。这下,贺令杰只能干转着两只眼珠,有苦说不出,有气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短女孩将贺令杰推倒在草地上,然后拖着贺令杰到一处有些低下去的坑里,完了后她又去找来许多枯的甘蔗叶盖在贺令杰身上,然后她就离开不见了。
贺令杰心里大惑不解,真不知这女孩要搞什么飞机,又说要将自己带去她姐姐坟前割下自己的头颅祭祀她姐姐,现在又将自己放在这不管了。贺令杰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他安慰自己说:“不要跟一个女孩子计较,也许她有什么苦衷,而且听说女子总是会一时兴起做许多莫名其妙的事,她们做事往往都不需要理由的。”
贺令杰认真地将这两天的事想了一遍,他看到那短女孩是从他走以火车座位那一刻开始的,这一点他十分肯定,因为他以前的日子全是在双岗镇过的,出来的前一天见过什么人他记得很清楚,甚至他敢肯定在大街上都没有见过那短女孩。那短女孩长得很好看,无论到哪里都会很引人注意的。
然后便是在火车上。在火车上贺令杰并没有和她说过话,她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话。这其间贺令杰只是和她对视了几秒钟而已。贺令杰心想:“难道对视了几秒便要杀人?这不大可能。而且她还口口声声说要杀自己祭她姐姐,看起来好像是我杀了她姐姐一样,但是我连她都不认识,又怎么认得她姐姐。莫非,莫非是我和杀她姐姐的仇人长得很像?如果是这样,那她一开始见到我就该杀了我,为什么还要等到这个时候呢?”贺令杰越想越烦,最后干脆不去想了,反正要生什么事该来时总会来的。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贺令杰听到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而且似乎不只一个人。过了一会儿,盖在贺令杰身上的甘蔗叶便被拿开,贺令杰便看到了来人。
三个人。除了短女子外还有两个农民打扮的中年男子,显然是附近的农夫。那两个农夫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大麻袋和一根绳子,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根扁担。此时,他们看到贺令杰都显得很惊讶。他们看看贺令杰又看看短女孩。
短女孩指着贺令杰对那两农夫说:“把他装进麻袋里,绑好,然后抬着他跟我走,走到市里你们两每人3oo块!”
“可……可是,这……这是个大活人,这……这犯法的事咱可不敢做呀!”其中一个农夫不情愿地说,另一个也随声附和。
短女孩想了一想,说:“你们放心,我并不是要做什么杀人放火的事,如果我要杀他就不会叫你们来抬走他了。他是我们那偷了东西跑出来的,我现在正要带他回去,但我一个女子抬不动,所以只好请你们来帮忙了。这样吧,我再多给你们2oo块,每人5oo。”
两农夫见她说的也很有道理,而且每人5oo块,那确实令人心动,5oo块得做多少活才挣到啊。但又想到做这样的事会得罪什么人,会遭来什么祸患,一时还是下不了决定。
短女孩子见他们还在犹豫,说:“如果你们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别人!”
两个农夫急忙说:“不!不!我们愿意,愿意!”
贺令杰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对这短女孩也是有些佩服。才十七八岁的女孩便有这样聪明的头脑,还算不错的武功,而且看她出手和身着一定是有钱人家,但她却没什么娇气。但贺令杰忽一想,她这些优点现都是用来对付自己的,赞赏之意也就没有多少了。
很快,贺令杰便被放到一个麻袋里,然后任由两个农夫抬走了。
贺令杰的生死我们先放一边,让我们先来关注一下长美女。话说长美女当时上洗手间,正要方便,忽然听到有人扭门锁的声音。然后,她便看到门的锁一下被扭碎掉下,一面目狰狞的中年汉子推门而入,紧接着那中年汉子便向她扑来,就在她挣扎大叫时,忽然现那中年汉子不动了,然后窄小的洗手间里冒出了一股浓烟。之后她便被人抱起,一眨眼间便出到了火车外。
长美女回过神来后,便现抱着自己狂奔的是刚要卖书给自己的眼镜兄。她使劲挣脱却没有任何作用,只感到那眼镜兄的手如同焊死的钢铁一般,牢牢地搂抱着她的腰。之后她又隐约间看到后面追来的贺令杰,她以为贺令杰来救她来了,一时欢心,但没想到过了一个池塘后,贺令杰就看不到了。
眼镜兄的轻功也算一流,只见他携着长美女仍有如一只猎鹰飞快穿梭各种荒草树木中,只不过十几分钟便奔出几里地外。这时,眼镜兄看到前面的一片田园边有一间小木屋,想来是农夫在庄稼成熟时住在里面看庄稼的。眼镜兄携长美女“嗖”的一声便串进小木屋里。
小木屋里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角落地方都生了蜘蛛网。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只有一张简单的木板床。但眼镜兄看到木板床却露出了满意的歪笑。他将像一只被受到惊吓的小鸟的长美女放到床上,本来斯文的表情瞬间变得邪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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