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锦秀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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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钧对苏宇的身体有些着迷。他抱着这具雪白的身子,折腾了

  一个多月。

  虽然这个男宠从来不像别人那样费尽心思用尽法子来讨好他,

  在榻上表现得简直像块木头。偶尔看着他的眼神也是冷冷的。

  但那样的冰冷的眼神配上那样一张妩媚的脸,强烈的反差,反

  而勾起了将军征服的**。

  他越是“冷淡”,赵钧趴在他身上就越是“卖力”。玩尽了各

  种花样,用尽了各种可能的姿势,把他当作布偶一样翻来覆去

  来回折腾,在他体内深入浅出、横冲直撞。做得他脸色白,

  痛得他冷汗直淌。然而任凭赵钧怎么变着法子折磨他,他都一

  声不吭,嘴唇咬破了血,那副晦气样子,似乎宁愿自己被将军

  活生生做死掉也不肯开口求饶。

  哪怕他能求一句。

  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以前的男宠,刚来的时候,

  有哪个不是在他身下哭泣着、惨叫着,涕泪横流地求饶?直到

  后来做得多了,不再那么容易受伤流血了,就一个个都变成了

  技巧娴熟的荡妇,在他身下像蛇一般主动扭动着身躯,尽己所

  能的迎合着。

  这个苏宇,被做得次数着实不少了。身后那个部位也不那么容

  易流血了,却在他身下似乎永远都是一块“被做死”都不肯开

  口的木头。

  赵钧简直有些恨他了。恨他在自己身子下的冷淡,恨他的木头

  德性。

  梅园中,苏宇被召唤侍寝的频率比谁都高。

  赵钧在他身上花的力气是最多的。

  从来没有哪个男宠能坚持这么久而不在他**臣服。

  这个被废掉一身武功且变成残疾的苏宇,是唯一的例外。

  这根该死的木头!

  事实上,只有苏宇知道,这一个多月来,自己身体正在生着

  显著的变化。

  当对方的巨大一次又一次强行顶入身的时候,自己的身体,也

  在被悄悄改造着。

  一开始被同性侵犯的恶心呕吐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越来

  越明显的快感。他渐渐地习惯于对方施加给自己的男性暴力,

  在床榻咯吱咯吱的巨响中,“前面的部分”膨胀开来,忍不住

  要喘息甚至呻吟。

  很多次了,脸朝下趴在榻上,死死地抓住昂起的身子,拼命地

  揉搓着,整张脸埋在枕间,一双桃花眼变得迷朦、湿润,几乎

  就要在对方的暴力中哭泣。拼命地咬住嘴唇,不肯出一声呻

  吟,那种像荡妇一般呻吟。在对方强力的迫使下,弓起身子,

  脸仍然埋枕间,却是臀部高高翘起……

  赵钧抱着他的两股,跪在床上,把他做得几乎整个身子半空抬

  起,口中出野兽般地吼叫。

  榻上的赵钧就像一头狂的野兽,骠悍、原始,浑身像是有使

  不完的力气。

  苏宇在对方兽性般的泄下,体内**在燃烧,一双眼变得朦

  胧。却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克制着自己不去出半点呻吟。

  他已经不再一心一意地求死,但仍然不能容忍——自己在同性

  的侵犯下趴在榻上**下贱,变成一个在男人**宛转呻吟的

  荡妇。

  很多次了,赵钧把苏宇翻转过来,面朝自己,看着他那紧闭的

  双唇与眼睛。怒气难抑:“我就不信你真是块木头。总有一天

  ,我会让你在我身下像个娘们儿一样哭泣,哭着求我玩你!”

  苏宇睁开眼睛,眼神冰冷,仿佛在说:“你根本就是在做梦!”

  苏宇的眼神很容易挑起将军的战斗欲。那种冰冷的眼神,往往

  引得将军把这个根本没有反抗力的雪白身子翻来覆去,摆出各

  种屈辱的姿势,在烛火摇曳中,被迫像个女人一样大张开腿,

  被他百般**……

  而那个苏宇,就紧闭着双眼。偶尔也会睁开,即使是在他面前

  摆着最屈辱的姿势,也是眼神冷若寒冰,那种眼神,让在他身

  上大淫威的将军都感觉到榻上真正**的是自己。

  当然,苏宇冰冷的眼神在对方报复般的兽性泄下坚持不了多

  久。他很快闭上眼,以最大的意志力与体内被激的□斗争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锦缎,嘴唇咬出了血。避免自己**

  的真相,暴露在将军面前。

  赵钧已经不再召唤别的男宠了看但夜夜侍寝的苏宇,趴在榻上

  仍然像一块雪白的木头。

  京都的第一相公堂子霞飞楼,张灯结彩。

  月上栊头,各式马车在灯火通明的楼外停了两大溜。马车上下

  来的老爷少爷们非富即贵,相互打着揖,脸上堆着笑,脚下却

  丝毫不肯停留。一边嘴里客气着,一边争先恐后往进挤。惟恐

  慢一步,被大家挤到后面了,错过了近距离观赏“风华绝代”

  的大好时机。

  楼中堂倌们跑前跑后拼命地堆着笑,大小相公们自觉靠边站。

  心知今晚的盛会,这楼里上中下各色人等,也只能给人家做陪

  衬当看客。

  霞飞楼的云老板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客人,打了无数个揖,说了

  无数句大同小异的恭维话。脸上早就笑成了一朵花儿。心想这

  自称来自西域的“雏儿”还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金凤凰,只一个

  侧影教人绘了图,流传出去,就轰动了整个帝都。这不,“雏

  儿”说今天见客,立马就吸引过来全城的权贵。

  以“雏儿”的姿容,今晚让各位大人们来个竞价,绝对能卖个

  好价钱。说不定运气好了,只一晚的梳栊钱,就够得上霞飞楼

  一年的开支了。

  想到此处,云老板更是笑眯眯了眼。突然楼外人声鼎沸,所有

  人都看着一个方向。云老板更是唬得一个激灵,赶紧跑上前,

  对着伸足踏在下人背上缓慢下车的彦王又是打揖又是媚笑:

  “贵客登门,让小楼蓬蔽生辉。我的王爷,您这样的贵客都能

  来赏脸,霞飞楼的面子,可是天大了去了。”

  彦王微微一笑不作答,一抬头,看见对面旋风般的一骑,低下

  头,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容。

  云老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当下张大嘴巴。一迭声地喊着:“

  赵……赵大人,您……您可真是稀客。”

  赵钧骑着他那天下闻名的白蹄乌,黑旋风一般的席卷至门口,

  翻身下马,随手把手中坐骑缰绳递给胁肩谄笑奔来的云老板,

  只吩咐一句:“把马给我看好了。”

  云老板小心翼翼拉着缰绳,赶紧答是:“赵大人的白蹄乌,可

  是马中的贵客,小的自当用心侍候。”

  亲自牵着马,一路小跑地奔进了马房。

  赵钧抱个拳:“王爷别来无恙。”

  彦王微微欠身还礼:“将军别来无恙。”

  两人转身,却是同时往里进。

  走至门口,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赵钧笑道:“这个新来的孩子,听说是少见的绝色。连王爷都

  动了雅兴。”

  彦王微笑着:“汉阳侯的公子,也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了,如今

  在将军府上,想是侍奉得不够好,才让将军动了如此雅兴来此。”

  赵钧:“只是不知今晚,这个新来的孩子,花落谁家?”

  彦王打个哈哈:“风尘中人,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钱字。竞价拍

  卖,人和玩物说到底不过一个样。除非遇到风尘中的异人,偏

  偏视金钱如粪土,一心一意跟着看上的人,那就不是一个钱字

  所能左右得了的。”

  赵钧:“王爷请。”

  彦王:“将军请。”

  两人一边客气地相互谦让,一边率着各自的随从,同时把脚迈

  入门。

  一楼大厅人声嘈杂,满满当当摆了百十套桌椅。围着中心一方

  高台,台上空无一人。紧挨着高台,左右两边两套紫檀桌椅,

  分别坐着彦王元湛与将军赵钧。

  两位贵客,各有四名粉妆玉琢的小相公斟茶、捶背、捏腿,侍

  候得无微不至。至于其他大小客人,远远地在后,也只能有霞

  飞楼数量有限的堂倌相公们跑上跑下的轮番侍候。

  几乎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待着,等待着新人的华丽登场。

  当然,将军和彦王身后的大小权贵,心里都清楚今天自己只能

  轮为看客。朝中文武,文官以彦王为,武官以将军为。今

  晚那位“绝代风华”的初夜权,势必成为两位大人物的一场较

  量。

  人只有一个,可两位大人却是谁也得罪不得。只要新来的孩子

  跟了其中一位,霞飞楼自然会有说不尽的好处;可要是另一位

  心眼一小,迁怒他人,这小小的相公堂子,可就是吃不了兜着

  走。

  云老板左思右想,不由得又是欢喜又是担忧,远远地躲在柱子

  后面,连连叹气。

  新人的架子看样子比在座的各位官老爷都大。让大家足足等了

  一个时辰这才神秘现身。

  藕合色的纱衫,又暴露出一大片肩膀,洁白如玉。一张脸又用

  面纱遮掩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真正是勾魂摄魄,定定地往台

  下一溜,满座里鸦雀无声。权贵们呆了又呆,都觉得这台上的

  佳人是在看着自己。

  长长的水袖伸展开来,舞姿分外妖娆,比帝都最出名的舞伎,

  都多了几分妖气。看得人眼花缭乱。

  台下众位倒有一多半张大嘴巴,险些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曲舞毕,新人欠身,左右行礼:

  “小人锦秀,见过赵大人,王爷。”

  说着,把个勾魂摄魄的眼睛又是左右一瞅。看得将军都不由得

  呆了一呆,连彦王都禁不住心头一跳。

  这个新来的锦秀,姑且不论相貌如何。举手投足之间,说不尽

  的风情;一双眼睛,更是妖媚无限。

  只这一份妖娆魅惑,别说堂子里的相公们了,只怕把帝都内外

  的上中下女子都一概比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重要男配华丽登场。这个锦秀,可是跟苏宇的

  关系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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