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 第三十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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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天的一番话,让秦琼心折不已。同时想道:“瓦岗军有他们父子的运筹帷幄,日后不难再行壮大,最后问鼎天下的恐怕就是瓦岗军了。到时,皇帝的宝座自然归贺兰士。子承父业,临天将会成为新的朝廷的第二任皇帝。刚才已经见识到了他的不凡之处,但会不会是巧合呢,让他无意之中猜中了。我还得试探一下,看他是不是真的秀才不出门,属知天下事,如果他真的能分析得出来,从此以后,我就死心塌地的辅助他。”

  秦琼的思绪可谓是一闪而逝,笑着对临天道:“天天,你可否知道我进京还有什么事情要汇报。”

  见秦琼如此问,临天的心里简直是笑开了花。想道:“考我啊,后世之人,只要是熟悉隋唐历史的人都晓得在这一年里,王世充想当皇帝而又兵力不足,于是就找上了瓦岗寨,希望借瓦岗军的实力替自己大江山。”

  想好答案的临天故意道:“秦叔叔,人家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猜得着嘛,要不你提个醒儿,好不好嘛?”拉着秦琼的手使劲地要转去又摇转来。

  秦琼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临天缠得赶紧举手投降的道:“好了,就给你提个醒儿吧,有人找我们瓦岗军结盟,你猜会是谁啊。哎哟,已经给你提醒儿了啊,你怎么要摇啊,快停。”

  临天一副得意的表情,放开了秦琼。对他老爹道:“爹爹,你猜会是谁找瓦岗军结盟啊?”

  贺兰青云爱怜无比地道:“你那小脑袋瓜聪明着呢,想想不就明白了。”对于自己的儿子,贺兰青云可是信心十足。

  临天故意作沉思状。不过他的那个样子真的很逗,一手托着腮,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突然叫道:“我想到是谁了,他没有安好心。他就是一心想当皇帝的洛阳王王世充,秦叔叔,我猜的对不对啊。”

  秦琼彻底无语了,完全是一副被临天打败的表情,而他也只好用临天是神童的借口来安慰自己受打击的小小的心灵。从这一刻起,秦琼才真正地服了临天,决定终身无悔地辅助临天成就一翻事业。

  随后的事情就让两个大人去商议吧,临天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让他老爹“爱”得咬牙切齿。还说要让临天好看,但他的话实在是欠缺威力。

  末了,临天只说了一句话,不管王世充搞什么鬼,瓦岗军一定要把军权掌握住。因为临天太理解后世的一代伟人毛老人家的一句经典名言了,其为“枪杆里出政权。”这句名言对于乱世来说,最是恰当不过了。

  荥阳,地势险要,是通洛渠入黄河的枢纽,自古以来乃兵家必争之地。子瓦岗局面取的荥阳大捷后,荥阳城虽然饱受战乱之苦,但在瓦岗军的辛勤治理下,渐渐地恢复了生机。

  今日,朝廷六万大军在张须陀和宇文成都的率领之下,对荥阳城重新燃起了战火,一场大仗在所难免。

  对于张须陀来说,荥阳城可谓是他的伤心之地。今日故地重游,却没有半点的喜悦之情。他知道,再战荥阳,如果失败,后果是什么恐怕傻子都知道。他也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尽管自己一方的人数比瓦岗军多,但以一支完全没有战斗之心的疲惫之师去攻打一支士气正浓的瓦岗军,孰胜孰败?

  冲锋的号角声终于响起,隋军喝喊着冲向了城门,但等着他们的却是一阵箭雨。

  瓦岗军这次用的箭乃是新制造的强弓弩,一次可以射二十多支的箭,又疾又快,而且射程比一般的弓箭要远得多。隋军不明底细,当然是被射的人仰马翻了。

  瓦岗军一方。军师李密,裴元庆,王伯当以及留守荥阳的瓦岗将领们翘立城门上,观看着这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在连环强弓的射击下,隋军的伤亡急剧上升,战争的残酷再次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

  瓦岗军先在气势上压倒了隋军,接着有进行心理攻击,故技重施的唱起了王薄的《无向辽东浪死歌》。歌声雄浑而又悲壮,很快就引起了并不想打仗的隋兵们的情绪,战斗士气再次下降。

  宇文成都有点蒙了,他也是在战场上滚打过的人,但他还重来没有遇到像瓦岗军这样子打仗的军队。他可不关士兵们的死活,下令死攻。

  但张须陀就不一样了,他可是领教过瓦岗军这一招的厉害。连忙下令鸣金手兵,毫无斗志的隋军听了跑得比谁都快。

  隋军对回营地,清点人数,死伤了两千多人。而瓦岗军就只是射了几支箭,一人未伤,比例悬殊之大,太难让人接受了。

  退回营地的宇文成都不有责问张须陀道:“才不过战斗一时半刻,你怎么就下令退兵了,你什么意思啊。”

  张须陀冷冷的道:“难道你没有现再战下去对我们是多么的不利吗?我可不想让将士们白白的送了性命,我已经让他们失望过一次了,不想再让他们失望。”

  “你简直是丢尽了军人的脸,居然临阵脱逃。”

  “住嘴,你别忘了,我才是军队的主帅,而你是副的。该怎么打仗,还论不到你来交我,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人手吧。”

  宇文成都恨恨地离开了张须陀的营地,他已经恨死了张须陀,决定不再听张须陀的,自己私自行动。

  夜黑天高,没有一丝的月色。黑暗之中,只能隐约的看到有不少的人向荥阳城摸索而去。

  他们到得城下,取出百链飞抓抛上城墙,趁势飞上了城门。

  脚刚着地,突然,一阵子的敲锣打鼓之声,四周燃起了雄雄的巨火,把本是黑暗的城池照得如同白昼。

  随即闪出一位白衣劲装的少年,正是裴元庆是也。他向宇文成都笑道:“你们果然如军师所料,真的来偷袭了。”

  见自己的计划被人识破,而且似乎还是故意让自己来偷袭的,这样说来是自己着了对方的圈套了。宇文成都满不是滋味的道:“小子找死,报上名来,爷爷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年少气盛的裴元庆哪会跟他客气。大喝道:“小爷裴元庆,来取你的狗头。”

  高啸着挥舞着双锤。一招“泰山压顶”挟着万钧之势砸向允成都,而宇文成都却只是带了轻兵器,哪肯跟他硬碰,剑舞起朵朵剑花,刺,点,一粘即走。二人顿时杀在一起,其他的人也厮杀起来,刀剑相撞,出点点星火。

  本是寂静的黑夜瞬间苏醒,喧闹热烈起来。双方带来的人似乎都是一时之选的高手,一时半刻还真的很难分出胜负。

  裴元庆把一对几百斤重的锤锤挥舞的如车轮般的旋转,渐渐的出了风雷之声,他已经使出《雷霆神》了。

  宇文成都不愧是青年高手,一把宝剑连削带打,充分挥剑轻快的特点。内力渗透宝剑之中,出丝丝的剑气。每一剑划过,都回留下道道的残影。二人由地上打到空中,再由空中打到地面,劲风卷地,飞沙走石。

  他们打的兴起,同时高喝一声。裴元庆单锤飞击宇文成都的面门,如果这一锤打中的话,必死无疑。乐舞内成都凌空而起,看准飞来的锤子,顿时飞旋起右腿,猛扫。锤,腿相击,出通的声响。铜锤并没有百扫飞,而是被裴元庆拉了回来。原来,铜锤的柄上还牵有一条细得肉眼无看清楚的丝线呢。还以为裴元庆这么的年轻就练成了御锤术。

  毕竟瓦岗军的将士们的武技要高上一筹,因为他们都是经过特别锻炼的战士,他们作风顽强,武技简练,出即必杀。渐渐地,隋军就有了伤亡,正所谓是敌消我涨,约占上风的瓦岗将士们士气高昂,杀的隋军已经快没有还手之力了。

  宇文成都一边打斗一边注意着自己一方的情况。看到现在的这种情势微微一惊,因为他带来的这些人都是他的私人卫队,武比其他人何只高出一两筹。可现在却不是人家的对手,如果再不离开,恐怕会全军覆没的。因此,宇文成都打出了撤退的暗语。

  他大喝一声,提起八成的力,剑出“飞虹贯日”之式,身剑合一地挟着一去不返的气势杀向裴元庆。剑气如同毒蛇吐信的吱吱直响。

  不知其诈的裴元庆也是把力提足,双锤轰出,带着一道热浪。“当当当”剑锤相击,共震力把两人推得连连趔趄不稳。

  宇文成都暗喜,借后退之力跃起身字,一式“夜鸟归剿”轻身,转瞬即逝。而早得到暗号的隋兵也是力拼一招,飞快的撤走。

  裴元庆怎么也想不通朝廷派来的武将们都是这副德行,还没有打完就跑了。气得他一锤狠狠的砸在地上。轰的一声,地面被他砸了好大的一个坑。

  “元庆,何事这么大的脾气啊。”一道人影闪出。

  “军师,你们那边怎么样啊,张须陀没有去偷袭吗?”

  来者正是瓦岗军师李密,虽是隆冬季节,但他还是手持羽扇,抚须一笑道:“张须陀并没有来偷袭,想必这次是宇文成都私自行动,由此可见他们的矛盾是越来越大了,这对我们很有利啊。”

  这就难怪了,刚才打得如此的激烈而李米居然避而不见,原来是防张须陀去了哦。

  其实,张须陀何尝不想夜袭瓦岗军呢。他在营地里也听到了城的打闹声,本想趁混水摸鱼,可又一想,刚才的声音难保不是瓦岗军故意为之,以引自己上勾,调虎离山之计自己又不是没有用过。最后,张须陀决定按兵不动,但他等到的却是宇文成都一行人狼狈的逃回营地,才大叹错过了好时机。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节:血战荥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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