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苏健为抱着钟惠到床上,相拥而卧,过了一会,苏健为问,马竟军真的换秘书吗?
钟惠说,怎么,连我的话都不相信吗?
苏健为说,他已经要人了吗?
钟惠说,那就没清楚,我只是听他提过这事。
苏健为说,这么说,他真的不要你了?
钟惠挨紧他,往他肩膀狠狠地咬了口,说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说这样的话。
苏健为哎哟一声,说你还真下得了手,我不是开玩笑吗?
钟惠说,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
苏健为说,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行了吧。
钟惠这才扑哧一笑,纤手轻轻地抚摩着那个深深的牙痕。
从钟惠家出来,已经十点多,苏健为开着小车往家里赶,回到家里,刚坐下来,江小晴笑脸盈盈地端来一杯热茶,还没接过来,手机就响了。苏健为拿出手机看,是马竟军的,连忙接了,您好,马主任。
马竟军说,在家里吗?
苏健为说,是的,马主任。
马竟军说,健为,想问你个事。
苏健为猜想,会不会是问张穗金的事?就说,您说吧。
马竟军说,你会不会辨认其他画家的作品?
苏健为说,您说说是哪些画家?
马竟军说,是这样,我有个朋友,他最近得了一幅唐寅的仕女图,不知是真的还是假的,想请教你这位大艺术家。
苏健为说,马主任过奖了,那您说,我什么时候到您哪?
马竟军显然没有让苏健为过去的意思,说我在电话上给你说吧。
苏健为说,马主任,电话上是说不清楚的,别说电话,就是现场看了有时候也会走眼的。
马竟军说,这样啊,我想让你过来,可我这位朋友不愿见他人。
苏健为说,马主任,说实话,这个忙我帮不了。
马竟军想了想,说这样吧,我跟他说,让他到我的办公室做客,顺便把画带过来,你来看看。
苏健为说,这样好。
马竟军说,健为,麻烦你了。
苏健为说,马主任你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