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健为说,咱们交往这么长时间了,我哪一次不是对你不是掏心窝子的?我这样说是发自内心的,我想你有个家,过上正常的生活。
钟惠笑了,苏健为发现,她的眼睛红了,说,你怎么了?
钟惠没有说什么,而是重新回到苏健为的怀里,依偎着。
苏健为默默地看着她,像看着一朵花。
过了一会,钟惠说,哥,谢谢你关心我,我很高兴,真的。你放心,到一定的时候,我会听你的话。
苏健为紧紧地抱住她,说这就好了,这就好了。
钟惠说,咱们谈点别的吧?对了,中午你去哪了?
苏健为说,马竟军叫我出去了,给一位贵妇人看画呢。
钟惠说,是这样。其实,你的那幅画也许就是让马竟军交给了她的。
苏健为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
钟惠说,我是猜想的,照你说的那样子这位女的一定是位大人物。马竟军献画给她,一定是想挪位了。
苏健为说,不会吧?他在这不是挺好的吗?呼风唤雨的。况且,前段时间马竟军跟我说要我的画是为了贷一笔巨款。
那都是表面的。钟惠说,官场的人哪里会满足现状的,他如果不是为了高升,不会花这么多的心思来得到你的那幅古画。说到这里,她的脸发起烫来,因为她就是这件事的一块诱饵呢。
苏健为说,你分析得有道理。
钟惠说,哥,我敢说,短则几天,长则一两个星期就有消息了,所以,你必须做好准备,争取弄个集团总经理来当当。
苏健为摇了摇头,说我不是当官的料,他们爱争就争去,我可不想凑那种热闹。
钟惠说,哥,我知道你不是那种钻营的人,可你想过没有,像你这种能将心比心的官不多了,你应该出来争取,为大家做点事。
苏健为说,我不会当官,弄不好的。
钟惠说,谁天生就会做官,不是说屁股决定思维吗?一旦你做上那个位置,你什么都会了。
苏健为摇摇头说,我还是做好我的本职工作,有空的时候画幅画吧。
钟惠想了想,说也好,静观其变也不失为明智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