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借力,清风步大成的秘诀便是借力。”秦暮阳突然接口道,“人人只道清风飘逸,让人难以捉摸,却不曾想过那飘逸却也是非清风一己所能做到。”
“想不到你竟有如此悟xìng,如此一来,你只需再花几rì时间将这清风步做到真正大成,便可开始清风剑的修习了。”
“是,二伯。”张静远对着秦暮阳应道。而后又说:“二伯,我在专研清风步时,发现若将清风步彻底分开来,一步一步施展,可形成为另一种新的步法。”
“嗯?”秦暮阳眼中一亮,立刻对着张静远说到:“是吗?既然如此,那你便将你所悟之法施展给我看看。”
“是,二伯。”说着张静远便将碎清风步法施展开来。只见厅中顿时人影闪现,但却只在那一圆之地上下翻飞,左右翻腾。片刻之后张静远便将碎清风走完一便,站在那里,看着秦暮阳。
秦暮阳看着张静远,眼中流露着复杂的情绪。片刻后说道:“想不到啊,我还是小看了你啊,如此短时间悟出清风步大成之道,更是悟出了清风变步法。你这个……怪胎。”
“清风变?”张静远疑惑道。他并没有在清风剑诀上看到任何清风变的记载。
“不错,清风变。你是不是奇怪你为何没有在剑诀上看到?”秦暮阳看着张静远问道。
“是的,二伯,静远确实未在剑诀上看到过清风变。”
“你当然看不到。”秦暮阳微微一笑,继续说道:“清风剑诀乃你师公所传,而你师公传下时曾言,历来修习这清风剑诀之人都会对清风步有所体会,而这体会却是因人而异,其中自然不乏天资聪颖之人,他们悟透清风步后,更是由着这清风七步创出了新的步法,而这些步法被收录在一起,编为一册,此册名为——清风变。一旦有人创出清风变步法,便会被收录进去,并注明所创之人的名字,创出时间等。而若想要观看这清风变,则必须能够创出一套清风变步法才可。以免徒分心思。”
“那,二伯,不知静远现在是否有资格观看者清风变?”张静远一脸好奇地问道。
“你自是可以,不过,现在二伯可没有清风变,你要观看只有等到来rì你见到你师公向他讨要才可。”
张静远闻言不免有些失望,随即便释然:“所谓贪多嚼不烂,我还是先将清风剑练成,再行考虑其他吧。”
秦暮阳见张静远脸上变化,暗自点了点头。说道:“你可知你这步法其实已经被人所创出,记载在了清风变上?”
“什么?已被创出过了?”张静远闻言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自己创出,却被告知已经有人走在了他前面,不免有些失落。
“你这个小子,”秦暮阳见状,笑着说道:“你也不必失落,虽已创出,但那创出之人比之你来可是多用了不少时间的。而且这清风变编撰之人也考虑了会有人创出相同步法的情况,虽然其概率小到可以忽略。所以规定若有人自行创出书中已有步法,同样会将之记入册中,而那套步法便从此不再只有一个名字,所创之人命的名都将记入其中。”
“哦?”张静远眼中一亮,“原来如此,嘿嘿。”
“你可为其命名?”秦暮阳见张静远如此,笑了笑后问道。
“有,静远将其名为碎清风。”
“碎清风?不错,从今之后这清风变上的散清风又多了一个名字了。”
“散清风?原来那位前辈将之名为散清风,倒也符合这步法的特xìng。”张静远心中想到。
“大哥,嫂嫂,既然静远已自行悟通了,这里也就不再需要二弟了,那我便先行告辞,回私塾准备下午的讲学了。”秦暮阳想着张远山二人告辞道。
张远山和林妙音二人虽然不太明白秦暮阳二人所说,但也看的出世自己儿子好像十分了得似得,自然是十分高兴,此事见秦暮阳告辞,也知道他将那份私塾先生的职责看的是很重的,也不挽留。
“那好,二弟你慢走。”张远山和林妙音两人说道。
“静远恭送二伯。”张静远也对着秦暮阳说道。
秦暮阳便向着门外走去。就在秦暮阳刚跨出门口的时候,张静远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叫住了秦暮阳。
“二伯,可否告知这散清风是何人所创出?”
秦暮阳闻言一定,也不转身,就站在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说道:“散清风所创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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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静远自那rì悟透清风步之后,便又花了七rì将大成清风步完全掌握。而后开始了清风剑的练习。
“清风剑,清风剑诀剑式,取清风飘逸灵动之意,出剑灵虚飘渺,婉转游异。”——清风剑总纲。
“怪不得要连清风剑必先清风步大成,若没有领悟到清风之意,却是根本使不出清风剑,即便强行使出,也是徒有其形,不具其神。”张静远看着手中的剑诀,心中暗自说道。
“当rì二伯为我展现清风剑时,用一节枯枝便将园中的一块大石击的粉碎,不知道我何时能达到二伯那种程度。”
说着,张静远便拿起桌上的剑,练了起来。张静远先是站在原地不动,慢慢挥动手中之剑,那把剑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圆润飘渺的轨迹,犹如屡屡清风环绕在他身边,过了一会儿,张静远停了下来。
“看来当初苦练基础剑式果然是作用匪浅,剑就向长在自己身上似得,如同手臂的延生,控制起来却是得心应手,而我也已洞彻清风之意,如此一来,想必我练成清风剑定也花不了多长时间。”
张静远自开始修习清风剑花了三月将清风剑练成,半年达到小成,又是将秦暮阳惊了一惊,而后花了两年时间将清风剑练至大成。这次秦暮阳到时没有惊讶,不是因为张静远太慢,实际上张静远的速度绝对是前无古人,只是秦暮阳已经习惯了,如果张静远真的花了十年八载才大成,那秦暮阳才是真的会惊讶了。
如今,自张静远六岁定剑,开始习剑以来,已过去了三年,张静远已然已经九岁,武力在清远镇却是数一数二的,除了秦暮阳可以和他旗鼓相当之外,张远山在面对他那清风剑时也是头疼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