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顿了顿,我怎么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要怎么说?难道就要说那是一个头很大的鬼?那他要问什麽是鬼怎麽办?5555555~~~~
“那个……。恩……。。这个……。恩恩……就是…。。”
“哦──原来如此啊。”看著我犹犹豫豫的样子,朱雀使者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还没解释他怎麽就知道了啊?我疑惑的看过去,那张脸上全是诡异暧昧的笑容。
这个笑──好像──难道──他把那理解成什麽“闺房密语”了?
不是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头鬼──恩──曾受到哥们众多AV还有老妈宝贝一样的GV熏陶的我不知怎麽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很特别的那种。所谓男人有女人没有,哥哥有妹妹没有,尺寸会随著兴奋程度而改变,会让人痛苦也会让人快乐的,那个──XX
怎麽会──这样──?!我觉得自己已经崩溃的欲哭无泪了。心虚的四下张望了一眼,众人似乎都理解成了那个意思,全都是满脸暧昧淫秽。更有几个胆大的窃窃私语说什麽“大概是昨晚没喂饱,可是倾言大人的床上技术应该是很厉害的”之类的P话。
“死去吧!”我红著脸愤愤的骂了一句。
倾言坏坏一笑,低头在我的耳廓上轻舔一下,“怎麽?这麽快就想要了啊?那我们今晚就做吧!”
“做你妈个──”我一顿,硬生生的把嘴边的“大头鬼”那三个字咽了下去。好险。再说出来自己真的没脸走出去了。可是──
为什麽他们每个人都还是那种表情?!林一免,你妈你爸你祖宗十八代半的脸都被你丢到南太平洋去了啊!一世英明尽毁──555555~~天──谁来救救我啊?
“等一下----”咦咦?不是吧?这麽灵啊?还真的有人来救我了啊?我顺著声音看过去,居然是刚才那个玫瑰花一样的太子?不过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还真的出奇的冷豔呢!
目不转睛的看著太子踱到自己面前,看著自己,却好像在对众人说话:“我曾听人说过鬼这种东西。它们是人的躯体死後残存下来的精魂,也可以说是一种意念的主观存在。由於死亡的原因不同,鬼也有各种不同的名称。它们一般无形无体,不幻不灭。请问,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我半张著嘴,呆呆的听太子殿下讲解完。反应过来後鸡捣米一样的点头,连声的“是是是”。最後带著“理解万岁**万岁”的激动心情从倾言的怀里挣脱出来,扑到太子身上,感激涕零的大喊:“太子您真是英明神武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流不羁流芳百世善解人意雪中送炭啊!!!!”
“我真的有那麽好麽?”太子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环紧我的腰,微笑著问。完全没注意到自己已经在被别人吃豆腐的情况,我一脸无知的拼命点头。“那就好了,我帮你解了围,你要记得欠我一次人情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而且还是这麽漂亮的债主呢!我再次天真的点点头。
“好乖巧的小兔啊!”太子轻笑著,趁大家没注意在我的脸上轻捏了一下。“到时候别忘了你说的话啊!”“恩恩。”
看著两个人没事一样回到自己的席位上,刚才还万籁俱静的白虎望殿一下又沸腾了起来。
“太子好聪明哦!”某小甲称赞著。“那还用说,你看太子长的多漂亮啊!”某小乙现在已经恨不得以身相许了。某小丙目不转睛的盯著太子:“太子什麽都知道啊?”某小丁现在已经是完全花痴状态了。
………………
“小兔子,”倾言淡淡的说着,“这次的祸闯大了。”
“什麽?”我睁著双迷惑不解的眼睛看著他。
“不,没什麽。”他摇摇头,紧紧的盯著台上。
白虎王看著免,然後和朱雀使者交换了一下眼神,双方都会心一笑。
“倾言,他去参加棋赛再合适不过了吧?”看著白虎王信心十足的样子,我有些纳闷,什麽棋赛?
倾言给我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站起来对白虎王说道:“陛下,这件事我们需要商榷,因为刚才那位舞者并不是我们白虎国民。”
“不是?那他----”
“他只是我一次进山打猎时偶尔遇到的,他并不属于四国之内。”
“那山是我白虎的山,山上的人自然是我白虎的子民了,好了,这件事你不用说了,棋赛他是一定要参加的!”白虎王挥挥手,不给倾言说话的机会。
真是武断啊!我皱眉,干嘛这么瞧不起人?而且倾言也这么为难。。。
想到这里,我脑袋一晕,本着伸头一刀缩头一刀的精神起身对着白虎王柔柔一笑:“棋赛而已,这件事情就劳烦大王交给草民好了,草民一定不辱使命。”
殿堂上的人一怔。片刻的沉寂。
“有赌注吗?”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流殃突然冷冷的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