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是妓院??!”我抬着头,仰望着那N层的“高楼大厦”。我靠!没事盖这么好干嘛啊?一个妓院而已嘛!至于弄成这样,让祖国人民的汗水都浪费在给人盖这种逼良为娼,防碍四化建设,阻挠精神文明进程的地方了。
“别想了,我们进去吧!”他一把揽过正在发呆的我就往里走。
“想想都不行,一个妓院也能修成这样,真是奢侈!”我还在忿忿的埋怨着。
“这里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专门给显贵们游乐的地方,这样才算够资格吧!”他的口气平平淡淡的。
看着他熟门熟路的往进走,我越来越怀疑,他以前铁是这儿的常客。眼见着进去了,我华丽丽的第一次如此正大光明的走进一家——妓院!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几个被派去收税的人一脸无奈的正往外走。
“还是他?”言点了点头,让他们停下来。
“恩。”那几个人一脸凄苦的看着自己的上司。
“那个家伙!”我气呼呼的就往进冲,怎么每次都是他找我们麻烦?!
“祺飒,等一下!”他一把拉住我,“你干嘛去?”
“废话,当然是找到那个猪头流殃,然后一拳打扁他了!”我恨恨的骂道。
“这么恨我啊?小兔子,那我还来的真不是时候!”话音未落后面就是一阵轻佻的笑。
反射性的回头,我紧紧拉着言的袖子,斗笠上的面纱轻飘飘的飞了起来。面纱后我的眼睛示威的盯着他。
“真是可爱的反应呢!”他盯着我的下身暧昧一笑,“不痛了吗?小兔子。看来你恢复的还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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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样大概不用你费心吧?”言不动声色的拉过我。“你是不是需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每次该缴税的时候你就会出现在这里?还用各种理由阻挠?”
“当然是——纯属巧合了!”流殃放肆一笑,拉过身边一个人儿,轻轻吻了一下,“言,你看他觉不觉得眼熟?”
眼熟??谁啊?我仰着头,一脸疑惑。
“很久不见了,泣玉。”言的口气平淡的什么都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啊?
“公子,你很久没来找玉儿了,是因为他吗?”小巧精致的脸上,一双水水的大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好象很痛苦的样子。
“小言言,”我白了流殃一眼,想让我吃醋跟倾言闹翻啊?想的美。“眼光不错。”
我耸耸肩,怕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能见人,干脆大方的走过去。
“可以握个手吗?我叫祺飒。”
他看着我,迟疑了半天才伸出手来,“我是泣玉。”
“手很漂亮,”我托着他的手点点头,突然恶作剧的拿起来在唇边吻了一下。
“昆山玉碎凤凰叫,芙蓉泣露香兰笑。名字也很好。”淡淡一笑,“不愧是倾言,眼光不错啊!”
“你——”他瞪着眼睛,惊恐的看着我,又看了言一眼。好像只小狗哦。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况且两个被压的在一起也玩不出什么来不是吗?不过,你用的脂粉倒是很香啊!”狠狠的白了流殃一眼,我又退回到言的身边。
“芙蓉泣露香兰笑,真是句好诗。”流殃玩味的笑笑。“你们是来收税的吧?怎么还不开始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