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丰,”她开口,声音意外地沙哑,“你真的知道该怎么做吗?”
叶少丰紧抿着嘴唇,脸颊染上一层薄晕。
她感觉到他胸膛一个深深的起伏。呵,在紧张呢!
“如果你愿意教,我会是个很好的学生。”
她的脸也红了,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她大概从来没有跟他这么温柔的说过话:“是啊,你一向都很乖很好学的。”眼帘垂下,“抱我到去吧。”
流苏的帐子是叶少丰亲手做的。这半年多来,姚信华时不时拿着他手制的小玩意和他的画到十五里外的城镇去卖,再换回些米粮和更多的素材。他们的小屋也一点一点被装点起来。现在,这流苏的帐子,已经放了下来。
他把她放平在,不敢贸然地压上去,只是双手撑在她两侧。他的长发滑下肩头,扫在她红扑扑的脸上。
她的眉眼处都是羞涩动人的笑意。她培养了十年也爱了十年的男人此刻就在咫尺之间,她甚至能看清他唇上的细纹。
她伸手捧住他的脸,闭着眼睛迎上去。这一次,不再浅尝辄止,而是唇舌相戏,温柔地、试探地,仿佛要化掉彼此一般。
她的手下滑,拨开他的衣裳,抚摸上他光滑而有韧性的皮肤。手掌所到之处,点燃一簇簇的火苗。不像以往,都是戏谑。
轻轻地,她说:“照着做。”
一瞬间,他的眼睛变得像无星无月的夜空一样深邃。简直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的衣裳,着,抚上她的脖子、她的肩膀、她的。
她感觉到他的生涩和谨慎。她又何尝不是紧张得心都要跳出胸膛?
突然地,她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粗暴地褪去他所有的遮蔽,低头便咬上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但还不够,她继续探索,唇舌来到他的小腹,感觉他身体起来,牙齿更是得寸进尺地轻啮着他的皮肤。
可惜没有给她得意多久,他照章办理,反下为上,以更急切更粗暴地方式掠夺她的和香甜。
她有些难耐、焦躁,拱起身子索求更多。
当他的手顺着她修长的腿逐渐向上,眼看就要探索到她的密处,她紧张地扣住他的背,带给他一丝疼痛。
她的眼睛泛着雾气,似在期待似在挣扎。
终于,他的手指碰触到了她。两个人的呼吸同时加重,仿佛再多进行一个动作,他们的力气就会被全部抽光。
“是这样吗?”他开口,本来就不明亮的声音,此刻更是沙哑不堪。
“嗯……”原来她远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勇敢。本以为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当真到了紧要关头,却莫名其妙地胆怯起来,想立刻逃赚却连逃走的勇气也没有。
而当叶少丰发现自己的手指可以给他心爱的女人带来不可抗拒的欢愉时,反而再没有丝毫犹豫,开始大胆地采撷手下的。
“小丰……”姚信华拉低他的头,在他耳边轻轻说话。
叶少丰眼睛变得异常晶亮,兴奋中掺杂着不确定:“真的可以吗?”
姚信华红着脸,点点头,露出一个鼓励的笑。她的眉梢、唇角,蔓延着无边的春色,着叶少丰鼓起勇气去膜拜他心中的圣地。
“如果痛,就告诉我。”
姚信华没有答话,只是尽量放松身体,迎接他的。
此时此刻,他们也不再需要言语。她确信,他会懂得她的感受,一如她懂得他。
当他终于攻破她最后的防犀他与她,同时在疼痛中,蜕变为真正的男人与女人。
“好痛……”他几乎瘫倒在她身上,“你没告诉我男人也会这么痛……”
她忍着痛笑他:“那是因为你太差劲,与我无关噢。”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
本来嘛,两只菜鸟的,能搞出什么好事来?若非当年她看过房中术的医书,又有爹娘开明的教导,现在恐怕还不得其门而入呢。所以说,现在的情形虽不美好,也该偷笑了。而且,如果只有女方痛,未免不公平了些。
突然,“喂!”她喊他,“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他终于也笑了:“托福,我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个这么神奇的器官。”痛苦是一时的,欢乐是长久的。他深埋在她的温暖中,悄然恢复了生息。
“啊……”她感觉到他蠢蠢欲动,不禁出声,“小丰……不要……”
他低头寻到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杏花,你好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