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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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来了上面的情节就合二为一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把它们分开写其实我并不是想让造成大家的阅读困难上面跳章读就可以了也许只是想把这些指向到这个夏天。其实所有的一切都是在这个夏天里生了。就像江河汇成大海然后乱搅一通上面看来平静其实里面暗潮涌涌。武汉的夏天是很热的热得生命就像干枯了样。池莉还是方方说过冷也好热也好活着就好活着就好。余华也写过一本叫《活着》的小说在杂志上看了一遍然后还去买了个单行本。如果说只是为了活着我们可以找出很多理由千万条不成问题如果说想死也许只要一条就够了但绝对不是因为武汉那么热的夏天。但是在那个夏天我感受到了这座城市里隐隐跃动的灵魂。

  在我的心目中武汉是四座城市而不是一座武昌是我最爱的地方有山有水的阻隔总令人一眼看不到底的神秘风情。而汉口的商业氛围走进时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汉阳是个过客除非去汉口时仅仅是路过那里。或许有人说有的青山人近十年没有去过汉口你千万不要奇怪青山整整齐齐的街道在武汉看来更多的像个另类还好那里的人多半不是本地人夹杂着一种怪味普通话的汉腔听起来很有点意思。我之所以提这只是想扯个野棉花。其实武汉的四座城相当于四种不同类型的女人我一直想写这样一篇随笔想到贴子里多半是武汉网友关注就带一下。武昌的女人的韵味在于积玉桥那里。积玉桥可以说是武汉最破的地方但是如果你在矮小的屋丛中的小路上一位漂亮的淑女穿着一袭白色连衣裙从那里缓缓而过从你眼中消失时你会震憾这就是武昌的魅力就像一朵表面上的淑女而骨子里的那种邪劲。而汉口女人更多功利性商业码头打造出来的没办法可惜在汉口土生土长的梅莓却是一个老师在这种氛围下竟然是那样一种内敛的性格不如说不是一个奇迹而奇迹的背后却往往都是格格不入的心理抵触。乌乌算是汉阳吧感情很深却又最终是一个过客不是港湾不可停泊的但是你却总得面对她在面前的事实。没办法的事。青山呢?后面会说到的。

  局长跟我所说的事情我也给几个好友和自己的导师打了招呼毕竟他们在一些高校中也有些关系。导师说这事会给我留意着的叫我放心。然后也给局长打了个电话告诉别人答复的一些事情局长很高兴说一起吃饭。我说算了有事。其实我的事就是晚上要陪一朵去汉口逛街。局长心里清楚得很说玩高兴点你们年轻人现在可以认识就上床到了我这把年纪只得花钱买了成了交易。才挂完电话一朵就飞一般地跑过来了一下当着街上那么多人的面飞到我身上那是她最喜欢的“上树”。反正我也习惯了然后她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下来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她说去中山大道上走走就喜欢在那里走。我说可以只要不要我背就行了。

  我们俩坐着公汽来到中山大道一朵就把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上。才改造后的中山大道看起来很美灯光下的街道人群如织两边商店里都是衣服什么的打五折六折之类的。一朵看到了一件T恤对我说:“你过来。”我过去说:“怎么啦?”她说:“这件衣服你穿起来肯定很帅的要不要试试?”我说:“算了我对穿不怎感兴趣只要**不露出来就行了。”一朵笑得往后仰店子里的那个姑娘听了跑一边去了。一朵笑完了说:“以后不许在外面说这样的话这话容易引女人上钩的。”我说:“不是吧这样才能把女人吓跑咧。”一朵没有说话非要强迫我把那件衣服试一下。拗不过我便脱了身上的T恤就穿上去了。一朵就在一边摇头说一点也不讲形象。穿上后在镜子里看了看的确让我精神了很多。我说那就买吧。说完就掏钱包。一朵一把按住我的手说:“我给你买!”我说:“那怎么行?”一朵大声说:“有什么不行的?你是我老公啊!”那几个姑娘就看着我们笑。我说行吧行吧你买开玩笑说我等会给你买内裤。一朵听了转身望着我问:“真的?”我说真的。她说了一声好付了钱拉我就去找女人的内衣店。

  在一家内衣店门口一朵拉着我非要我进去我看里面都是女人进去不给别人笑死?我非不进去一朵火了不说话就站在那里生闷气。我说那我进去吧。我进去以后把眼睛盯着天花板一朵大声说:“你来看这件行不行?”我望着天花板说:“行蛮好的买了吧。”一朵说你看都没看呢。我看看她店里面的人都朝我望着。我走过去鼓起勇气说:“这件小了吧你屁股那么大的!”其他人一下笑了起来一朵盯着我说:“妈的你看你脸都红了像个姑娘。”

  其实我知道一朵挺喜欢这样子的我也经常故意在众人面前这样无理地说话。她说她喜欢我的那种坏坏的却又装得很可爱的样子。我说:“是不是说反了?应该是很可爱却又装得坏坏的样子。”她说:“你骨子里其实坏透了表面看起来老实唉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男孩不坏女孩不爱了。”

  不知道为什么总在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一朵的脸上就会写上忧郁的印迹。我一直没有答案以为只是她喜欢伤感而已只是一种敏感的性格所致。那天逛得很晚才回来在车上一朵说:“你千万可别爱上我了。先声明我可不爱你啊。”我说:“傻瓜我一点都不爱你除了在床上。”一朵说:“我可是说真的。”我说:“我也是说真的。”一朵把头还是靠在我的肩膀上说:“不过和你一起我很开心很放纵自己。”我说:“你是头猪啊别说这些伤感的话了。”一朵说…:“我是头猪你是什么?”我说:“你比得上猪吗?一头猪一胎能生十几二十个。”一朵笑了起来问:“那你是什么?公猪?专门配种吧?”我紧紧把她搂在怀里小声说:“我只给你配种。”一朵咯咯地笑了起来说:“真有你的总能哄我开心。”

  我问她:“今晚回去吗?”她把嘴巴贴在我的耳边说:“不回去你还没配种呢……”

  那天晚上和她做了一次爱少了以往的那么多漏*点只是缓缓地慢慢地做着。一朵还把电脑打开放着叫什么动力火车的《还隐隐作痛》的歌一遍遍地。看得出来一朵很享受。完了她问我:“你和乌乌是怎么做的?”我说:“能怎样习惯了总那样做。一遍遍地没什么漏*点只是需要做完了就蒙着大睡。”

  一朵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那你们第一次怎么做的啊?”我想了想说:“才放进去两秒就射了。”一朵笑得打颤说:“你阳萎了?”我说哪有紧张啊。她又问:“那然后呢?”我说:“然后帮她擦干净心里怕得不得了。怕她不爱我了谁知道她第二天还给我洗内裤。”一朵说:“你真幸福啊你觉得是现在幸福还是那时幸福。”我说:“你问这干嘛?过去几百年了你还非得翻出来臭一下自己。”一朵撒娇说:“哪里臭我自己啦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过去。”我说:“有什么好了解的这事抽完了插完了感情也就完了最后就剩那点精液还被冲进下水道和屎尿为伍。”

  一朵说你说话太恶心了让人翻胃。我说:“明天梅莓可能要过来怎么办?”一朵把头一蒙说:“我装作没看见就行了你明天好好陪她吧说不定是你未来的老婆。”我问:“你明天干什么?”一朵说回家睡懒觉!

  第二天一朵很早就起床了她走的时候说:“跟你说清楚不能和她上这床要上了我到你单位去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还睡在床上说知道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星期天上午能睡上一觉真的是很舒服如果头天晚上做了次爱就更舒服了如果头天晚上做了爱而早上女人又走了睡到十点钟那是最最舒服了。我洗着凉水澡唱着《北京的金山上》。然后在电脑前面把一些没完成的工作给做了。到了中午的时候梅莓就打电话来了说在洪山商场前面等我在末了还加一句:“快点来外面热死了。”我赶紧坐个的士赶过去老远就看她穿着牛仔裤在那里像个傻瓜样地东张西望。我走过去她就看着我我说:“不认识了?”她奇怪地问:“你在哪里理的呀?怪怪的哎还穿上了新衣服是不是哪个女人买的?”我说:“自己买的哪有那福份女人给我买衣服啊。”我一想挺后悔的不该穿着一朵买的衣服来和梅莓约会心里有些不安。她说:“就是啊像你现在这熊样别的女人避都来不及去小巷里剃三块钱的头。”我问:“今天怎么安排?”她眼睛一翻说:“我们看书吧。”我说:“真要命我看见书头都是大的。”梅莓说:“我就知道你是不思进取的人。唉算陪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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