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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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我是真的不想上班了什么都觉得累身累心更累。其实工作也挺简单的就是觉得累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不太想和人打交道了其实当猪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得长膘了拖出去一分两片再分成上千片进人的口里被嚼成上十万份吞进胃里变得不计其数被拉出来……最后通过污水管进入化粪池排入万里长江进入无限大海永恒了!!

  我不敢说给一朵听怕她认为我没前途。有此时的宁静也不错啊有个女人在旁边帮你扇扇子不多久前还做饭给你吃再不多久前还让你趴在她身上**。也该知足了。

  一朵说:“你是怎么了?现在的你没有以前那样意气风了干什么都有一股子自信的样子。”

  我说“风个毛!”

  一朵叹口气说:“完了这孩子青春期来了!”

  我也叹了一口气一口气吁完电就来了。我伸着身子打开灯眼睛一下被灯光刺痛了再睁开眼时看到一朵**的身上白花花的很耀眼。

  一朵下意识地一下捂住自己的胸脯那动作是祖先留下来的把羞耻都一并遗传了。一朵说:“看什么看?”

  我就不看了如果说一个人什么时候更能够体会生命或许生病后算一个。我不知道上帝为什么要我在那个时候生病对了我不信上帝。反正我病得厉害是那场夏季里袭击那座城市的一场病毒。可是我没有出门呀可见病毒们是多么的厉害。

  在打针的时候医院里坐着一大排有气无力的患者眼神散让我感受到了人和病毒之间的拉锯战。这种拉锯也在我的身上进行着我想思考但身体的疼痛不让你想活动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一朵戴着口罩坐在我旁边她是我的女神我唯一的依靠。

  我给自己请了假也打电话局长给她也请了假。这点小面子他还是给的他还说注意不要交叉感染。语气中带着暧昧像我打电话时头昏的症状。

  至少我觉得梅莓也好乌乌也好都离我很遥远了不管是时间上还是空间上如同卫星们就那样圈着转丝毫没有意识到别人的存在。但这种想法只是存在我的意识中而已。

  嫂子给我打电话来的时候我高兴坏了终于有机会讨好一朵了。这时病好得差不多了老陈对稿子也还算满意除了叫我好好休息以外忽然关心我叫我别和乱七八糟的人一起混。我想妈的那老资得辞职离开他这个王八才行。

  嫂子打电话说:“补不好。”见我没说话又赶紧说:“汉口这边的店子都跑遍了都不愿意补说也补不好。”

  我就像高露洁广告中的那个小女孩得了蛀齿后可怜兮兮地说:“那该怎么办呢?”

  嫂子蛮可惜地说:“没办法你还是给她吧至少是个心意。”

  我说:“我买个破衣服她她要骂死我的再说她也讨厌我抽烟要是要我戒烟岂不是断了我的活路?”

  我忽然想到武汉这么大的热天嫂子在外面东一家西一家地跑也尽了心出了力一个女人图个啥?我说:“算了改天我来拿得了反正这件衣服也是穿不出门的。”

  她说:“你现在来拿吧。”

  我低声说:“正在上班下班了我直接过来。”

  她说:“我在大世界门口等你。”

  我说:“不用我到了给你打电话外面热得死人。”

  我把脚放在办公桌上仰着脸抽烟。打字的小丫头片子说:“看看像在吸毒!”

  我笑着说:“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管那么多干嘛?”然后朝她吐一口烟过去。她咯咯笑了起来说:“你那得意样子多幸福啊!”

  我忽然感到自己真的很幸福我得抓紧时间才行。不到下班时间我对小丫头说:“老陈问我你就说我上厕所去了最近便秘可能要拉到下班。”

  小丫头说:“去吧最近像是走桃花运。”

  我溜了出来给一朵打了个电话叫她务必今天晚上要到我那里去她问:“为什么?”

  我说:“不会什么病好了想做*爱了。”

  外面真是热才出门就是有身汗。坐上公汽过江到汉口时已经六点多了。在图书大世界的大门打了个电话嫂子出来手里还是提着那个被我用烟灰烫破的袋袋。我见她来了独自往一边的街道上慢慢走去我怕她的熟人碰见了。

  走了几百米以后嫂子跟了上来说:“你真是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

  我说:“这不是心虚得慌嘛。”我接过袋子说:“请你吃饭。”

  嫂子说:“该我请你吃饭在汉口这边应该是我请武昌你请。”

  我说:“那哪行啊?帮我跑来跑去的应该是我请。”

  没想到为这个简单的事情我们争翻了天她一气之下一个人就走了。我只得追上去说:“你请我行了吧。”

  她停下来打量着我。我惊奇地看看自己身上除了一身汗也没什么不对的地方啊。她一本正经地说:“我不认识你。”

  我哈哈大笑起来不小心汗滴入眼睛眼泪一下被逼出来了。

  她看我擦着眼泪说:“边笑边哭的搞什么?”

  我问:“你刚才搞什么?”

  她说:“我是和你逗着玩的。你还真是认真了。”她过来挽着我的手就像在宁波时一样。

  那天吃饭时和她很开心又很温馨。说说笑笑的。但是我没有想到至今为止的最后一次只是后来听人说一个人离婚了去了深圳。其实我本来是不想在这里就写出这些。但是在写的时候心里总是酸酸的忍不住写了出来。

  我想问问:嫂子你现在在深圳还好吗?我非常不好!

  吃完饭我送她上车我就回家了其实内心里还想和她在一起一个晚上可以没有性。只是想抱着她让她哪怕心里平静那么几秒钟。

  我没有提出来她也没有说。直到要上车的时候她说她要回去给婆婆烧水洗澡了说她婆婆最近生病没有人照顾。

  我回来的路上心里还是很高兴我想一朵肯定还在家里等着我吧。武昌和汉口盈盈一水间真是隔山容易隔水难。在闷热的车上只有缓缓到长江大桥时才感到一点凉风。回到家里时一朵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前两天我病了她也是累得够呛。

  我没有弄醒她轻轻地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她从来没有像睡着了这样乖过小时候肯定是经常挨打的队伍屁股肯定被打红过打肿过我几乎都能想像她小时候扎着小辫子到处跑的样子了。

  但我还是忍不住弄弄她的睫毛摸摸她的耳朵。她只是把手习惯地扬起来往那里一挥像赶一只苍蝇。

  我抓住她的手把手放在她的身上。然后又盯着她像是要盯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我要盯着她一直到海角天涯。

  如果可能的话我娶她一定会和她一起去海南在一个夏季远离这片闷热的地方。

  或者说以后我就保护她不让别人欺负她……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她眯开了眼睛说:“想谁想得这么入神?”

  我说:“想你呢。”

  她坐起来说:“搞笑我在这里你还想个屁。”

  我连忙去拿毛巾过来帮她把脸上的汗擦了。

  她又说:“真乖的儿子。”

  我说:“你莫瞎放屁呢充大我要打人的!”

  她把脸伸过来说:“你打呀你打呀!”

  我说:“第一次原谅你。我给你卖了件衣服。”

  她睁大眼睛说:“是吧?拿来!”

  我低头说:“不过先说清楚你别骂我。”

  “你给我买衣服我骂你打鬼!”

  我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说:“这上面有我抽烟不小心烫了个洞。”

  她啊了一声翻来覆去地找终于在肩膀那个地方找到了。我说:“你别骂我我都托人在外面找了好几天的店子来补的补不好。”

  她说:“不怪你不怪你。”她一抖开往自己身上一量说:“挺好看的。”

  我说:“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烫个洞。要是洞在裆那里还省点事在这里不省事还难看。”

  一朵望着我笑了一下然后说:“不要紧我头长可以盖住的。”

  我埋怨说:“那多热啊我看见你那一头头要多出五滴汗。”

  她说:“我要穿穿了我们出去逛街好不好?”

  我说:“好啊!”

  我要一朵穿上那套黑色的内衣反正外面的旗袍是红色的。她要我在外面去让她把衣服换了。我心想是的看到她**裸的身体然后套上这套衣服有辱斯文。

  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让我等了十五分钟。我烦了踢门说:“你又不是穿婚纱照搞这半天我都得心脏病了。”

  一朵怯怯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我的天这不是慈禧太后旁边的丫环吗?我说:“你得把头给挽成一个髻才行哪有穿旗袍的披头散像个女鬼。”

  她把头用卡卡在上面果然就清爽多了。我拉着她说:“走到街上亮个相!”

  一朵死不肯住一只手拉在门框上。说:“丑死了!不去!以后不能见人了!”

  我放开她说:“去吧真的很漂亮就是这热的天是有些不合适。”我知道她是小伢玩鞭既想又怕也懒得强求了。

  一会儿她又有些不甘心说:“我们出去走一下。现在天晚了也没多少人注意的。屋里热死了。”

  我就着给一个台阶她下说:“是的武汉的路灯又不亮走在人行道上没人注意的。”

  那天晚上我们走到了哪里呢?像是一种迷幻我们在天堂行走。

  天堂里的街道是昏暗的依然很热但还是有些热风在吹拂行道树下汽车走过时一阵热浪袭来一朵挽着我的手她那样不合适宜的穿着走在街上迎面而来的漂亮女孩短裙从旁边一闲而过的牛仔裤的滚圆屁股的女孩都会把眼睛来看一下这个来自人间的另类。而我则像个流氓穿大大短裤穿着拖鞋大摇大摆在天堂里带着不屑的目光。

  两个穿着军装的人走过来对着一朵吹着口哨我大笑。

  一朵拉了拉我说:“回去吧的确有些扎眼。”

  我点点头我就拉着她在那个昏暗的人造亮光下奔跑。

  回到家里时两人全身都湿透了我对一朵说:“其实我早就受不了啦!”一朵哈哈大笑起来用脚使劲地踢我说:“你是个害人精!”

  我仰面在地上大口地喘气说:“像一次另类的做*爱很刺激。”

  她也躺在我旁边把漂亮的衣服弄得脏兮兮的把一只手放在我有胸膛上我握着她汗津津的手问:“你会嫁给我吗?”

  一朵肯定地说:“不会你这个人是危险人物。”

  我失望地说:“那就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然后我坐起来把她的衣服从小腿那里慢慢地向上剥像剥一只香蕉然后在她的腰间停止把旗袍就挽在那里我脱下她黑色的内裤。一朵只是闭上眼睛用身体来配合着我的行为。

  我猛地插进去。在那个夏夜红红的东西在不停地在眼前暧昧地晃一朵的脸在雪白的灯光下晃……

  地板的冰凉给我虚伪的大脑冷却一朵在旁边问:“你今天怎么这么快?”

  我咕哝着说:“别说话我不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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