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红苗蹬了鞋子,一个眨眼的瞬间就跨坐在了平躺着的成源溪身上。他的嘴角依然挂着笑,可神色已经有些不自在了。本就被这催/情的药害的要死,现在又被她如此折磨,成源溪一口恶气无处撒。
在红苗看来,不说话的他,眼神混乱的他,面色红润的他,诱人无比。她俯身啄上他的唇,紧贴着,没动。成源溪用残存的力气推拒,可哪抵得过这个满肚子毒的小祖宗。
她想干嘛?那个新的计谋是:让成源溪和她木已成舟,她是被迫的,让爹爹打断他的腿,把他撵出去。这荒唐吗?不,一点也不,红苗豁的出去自己,早就说了,她没人管,没有道德观,她才不管你什么女子专一从夫,她想整的人,就是拼了命,也不要你好过。
她的心思是:我们好好的人家收留你,供你生活,你却强/奸貌美的二小姐,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大白眼狼么,你出去外面,一辈子被人戳脊梁骨。男儿,不怕流汗流血,怕的是别人说你不忠不义。她的这点逻辑,你能说她胡闹吗?这就是一个混世魔王下了血本在坑人呐!让我们为即将就义的成源溪同志惋惜一下。
另外红苗还想的一点就是——成源溪讨厌自己,越讨厌就越要和他有点那些不清不楚的瓜葛,你不是讨厌我么,你身子都给我了你就一辈子哭去吧。瞧见她的思路没,她不认为是自己给了他,而是他给了自己,结果都一样,可细说说,还真不一样。谁是主导,谁是没心没肺地那个,看出来了吧。
起先,成源溪还像一个小媳妇儿般的推拒,有什么用?有什么用!这对手可是个天生的女流氓啊,能怎么办?
红苗起身解他的衣裳,将一件件剥落下来随手一甩,那动作可真是浑然天成,就像一个经常逛青楼的公子哥,可,这是她第一次解男人衣裳,瞧她那顺手的样儿,让人不得不猜疑,这女流氓难道真是天生的?
红苗将他上身扒/光了,露出坚硬的胸膛,此时,成源溪目光如锯,声音又绵绵的问:“红苗,你可想好了?”
果真,红苗抱着臂思考了一会儿。她才不是在做什么最后的决定或是准备,她是在那回忆春宫画呢,回忆《金X梅》上的俏娘子是怎样得手的咧?她撕下自己外衣的一条,把成源溪眼睛蒙了,她就是看不得他的目光。蒙了之后她脱了自己的衣裳,压了上去。
他被蒙眼后,触感更强烈,光着的胸膛有一丝微凉,没多久,一个暖呼呼的肉身子就凑了过来。成源溪的脑子此刻“轰”的一下,就算刚才的药效让他内心焦躁,但还能抓住理智。但这一回,理智完全被身上的红苗丢到万丈深渊去了——她竟然来真的!
这女人,竟然——来!真!的!
疯子!
我们的成源溪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纯的,意思就是说,此时此感,这小母狼在身上发威,他身体里还流淌着严重增进情/欲的药,他要是不做点什么,他都对不起读者!
他们的第一次就这样发生了。荒唐的动机,荒唐的过程,荒唐的结果,可,如喜了所说,**里带点荒唐是致命的!
那是真真叫人疯狂!蒙眼的衣料并不厚重,能模模糊糊看见红苗的身子,她身上甜甜的桃花香,一下一下入他的鼻,有时又没有了,赶紧嗅,又能闻见。红苗的身子像水一样软,但她太二了,第一次,就用了别扭的女上位。自己鲁莽的还没找到感觉,只想着要把身下这个小王八蛋办了。没有足够的润滑,坐下去,疼,她呲牙咧嘴倒抽凉气,反正成源溪看不见。
五月晴了一天的傍晚,突然闪了电打了雷,这老天可要作死。红苗吓得全身一缩,还在她身体里的他眉头皱了,那感觉,真让人爽到呕血。
那雨说下就下,丝毫不等人,瞬间噼噼啪啪打上房檐打进院落。府中的仆人们脚步匆忙,收衣服的收衣服,搬花的搬花,那声响,似在门口,让人紧张。此番情景,吓得红苗不敢动了,不是说要陷害他吗,现在是大喊大叫的好机会,可,为何红苗此时不想这么做了。
有人说,女人是毒,碰了就吸你精髓要你的命。可红苗却觉得,这男人也是毒,比砒霜还毒,试了,打乱神经,濒死的边缘。
不知是药效还是如何,成源溪的动作极轻,他将身上僵硬的红苗揽到怀里,抱着,又摸索着将床尾的薄被打开盖上两人,他们的下面还连着,但竟一点都不淫/靡。你说这红苗是不是运气可好,遇上的第一个男人,就让她住进了心里。
红苗大神此刻的一句话让多年以后的成源溪仍深深记得。她嘟囔着小嘴,把头埋在他的颈间舔他的喉结,她说:“怎么好端端地打雷了,是不是我又造了什么孽?”
没良心呀没良心,你现在可不就正在造孽吗?你夺了人家的身子人家的心,自己还无所谓一般,这让成源溪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呐,可不是,满眼都是你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