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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南隔着粗厚的牢门,在细小的缝隙间静静地观察着叫做乔芳的女人。

  这个女人蜷缩在一旁的角落里,披头散发,瑟瑟发抖。

  透过走廊上灯火隐隐的映照下,江南依稀看清了乔芳绝美的容貌。

  这样美丽的女人呆在这种地方,还真是暴殄天物。

  听储染说这个女人似是嫉恨谢蝶,简直就是个疯子一般,不过现在这般可怜无助的模样,倒是叫他这个怜香惜玉的人暗叹储染的不解风情了。

  哎,他兀自叹了口气,隔着老远就能听到一个男人的尖利惨叫声以及储染快意的笑声,在这阴暗不见天日的暗牢里,倒还真是让人毛骨悚然。

  正在江南叹气之时,霎时间一只手侧着从牢门的缝隙间里窜了出来,脏黑细长的手指带着长长的指甲只差几里便能刮花了他的脸,江南一手护着脸,后退了一步,刚才一不小心走神,倒是叫这个女人有机可乘了。

  这手若是洗洗干净,也怕是不比大户人家千金小姐的手差,不过这长了利爪的猫总是要让人磨一磨的。

  “怎么,想要?”

  已经处理完事情的储染走了过来,看着乔芳伸出的手,眉头微微厌恶了起来。

  江南不可置否,只是笑着摇头,“不如···把她送给我玩玩。”

  储染哼了一声,“储韵可是会笑的。”

  怒极反笑,大概就是形容储韵的,储运作为储家的大小姐,平日里完美的表现早已在众人脑海里烙下了深深的印,也只有储染和江南知道,在这完美的面具下,究竟藏着怎样的心思和嘴脸,他们三个,都是一个世界的人,表面上生活光鲜亮丽,暗地里,其实有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倒底是怎样的人。

  “哎呀,这就不好办了啊,韵姐姐要是生起气来,我可是招架不住的啊,不如···”

  “不如怎样?”

  储染挑眉,江南最是喜欢用这种口气讲话,拐弯抹角,花花肠子绕来绕去,实则讨厌极了。

  “不如将韵姐姐的脸上也划上一道疤痕,这样,不就你我各有一人了?”

  江南笑地欢畅,手不自禁地拍了起来。

  储染又是哼了一声,“那那女人就归你了,至于谢蝶,你就不要想了。”

  “这么确定?没有*的余地?”

  江南微垂着眼睛,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绪,“难得遇上个感兴趣的呢。”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中似乎隐隐有莫名的情绪在流动,江南笑着,眼神无邪,“储染,为了一个女人,你拒绝我?”

  储染则是看都不看他一眼,径自玩着自己腰间的香包,刚才,刘易章的血似乎减到这上面了呢。

  “为了一个女人,你要不满,江南,什么时候品味这么低俗了?谢蝶只怕也算的上是我半个姐姐了,怎么,招惹了储韵,还想再招个丑八怪?“

  储染斜倚在墙上,跳跃的烛光照的他脸上忽明忽暗,俊美如斯的脸上满是不屑的嘲讽,乔芳隔着牢门,竟是看得有些痴痴了。

  “儒年···儒年···."

  江南见他话语里满是嘲讽自己的意味,也是不甘示弱,他扑哧地笑了出来,“储染,怎么看你今天这话跟吃了味一样?哎呀,我看不是我招架不住有些人,怕是有人招架不住吧,在这里你还能如此,又招惹一个疯婆子,到了外面,只怕又是一副储家大少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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