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傅!”
“掌门师伯!”
只见殷辰黎与两门生同时称道。
原来这便是武当掌门宋远桥,黑白袍加身,意气风发,然后微笑着说道:“在下武当宋远桥,不知二位找我何事?”
“宋掌门,我们二人受师傅之命,特来送上请帖。”冯雀与冯燕拱手称道,又递出手中请帖。
“好!谢过二位姑娘。”
宋远桥说着,手中拂尘一挥,便将相距十米之远的冯雀手中的请帖弹至自己手中。
冯雀与冯燕二人惊诧。
宋远桥转身面向野鹤,在野鹤身上一番打量,然后缓缓朝野鹤走去。
野鹤疑惑,但也镇定地原地不动。
“小兄弟,武功甚是了得,不知师承何处?”宋远桥微笑道。
师承何处?岂非要告诉他自己的功夫是张无忌所授?不可,未入武当门便已学得武当太极拳法,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野鹤一阵迟疑,正当要开口回避时,宋远桥便携掌而来,口中边念道:“既然说不出口,想必是有口难言,那便让本道请教请教。”
野鹤见状便立即闪躲,而宋远桥武功虽未得太极拳精髓,但也是一番高强。
宋远桥掌拳接连强势逼来,野鹤也是一番退怯,既是武当掌门,定不可冒犯,否则,他日如何上得武当山修炼学艺?
野鹤见宋远桥掌拳击来,越是一阵凶猛,定不可再续纠缠,只见野鹤后退几步,然后半蹲而纵身一跃,便飞向武当门庭之上。
众人先是一阵惊讶,后殷辰黎便大骂道:“大胆野民,竟敢站于我武当门庭之上,藐视我武当威严,吃我一剑。”说罢,殷辰黎便将门生手中之剑强夺而过,向野鹤射去。
野鹤立即弯腰闪过,更用太极拳中的左揽雀尾将剑环绕于四周,一阵运势之后,正当长剑准备向殷辰黎发去之时,野鹤一顿,不可伤人,可长剑已是一触即发发……又忽然,野鹤立即将食指与中指朝西北方向指去,而长剑也受影响地朝西北方向的大树发去。
“嘭”的一声,大树立即四分五裂。
众人大吃一惊,就连宋远桥也是一阵惊讶,如此深厚内功,必定不在他之下,而一跃便飞上近数十尺高的武当门庭,自己更是可望不可及,此少年……
其实,飞上门庭不过是闲云仙人所授的飞天一式,并非是平常武功与内力修为,而野鹤也并不知张无忌所授的太极拳威力竟是这般强大,但是左揽雀尾便已是如此惊人了。
又回想起殷辰黎说自己大逆不道藐视武当之话时,实感悔歉,便纵身跃向地面,而也才发觉,此刻间,数双眼眸正讶异地注视着自己。
“少侠,未请教姓名。”宋远桥问。
“晚辈野鹤,字玄德。”野鹤拱手道。
“野鹤少侠,你莫非看不起宋某人,宋某一番请教你尽是闪躲,你让宋某颜面何在?”宋远桥笑侃。
“晚辈不敢,晚辈自知不是前辈对手。”
“那便拿出真本事,不然便是看我宋某人不起,接招。”
说着,宋远桥左脚一嗔,右脚弯曲,如风般向野鹤飞去,顿时,落叶环绕于四周飞起,一同朝野鹤飞去。
野鹤知晓宋远桥此次已是出尽全力。便立即作太极之势,准备与宋远桥较量一番。
宋远桥见野鹤作太极之势,虽是疑惑,但也仍是飞速向前。
宋远桥嗔起的落叶如针簮般,直指野鹤,野鹤双手拂起,画出八卦之形,而眼前便真现出一枚八卦阵,眼见飞叶即将划风而来,野鹤由脚底发行,后身体一震,将八卦推去,只见飞叶顿时全数落地,而八卦之形也已散去。可正飞跃而来的宋远桥已是携掌击来,野鹤躲避不去,被一掌打在胸前,野鹤连连后退几步,冯雀冯燕二人见状立马跑上前搀扶,而宋远桥也是立地止步,没再趁机上前直取野鹤姓名。
宋远桥微微笑道:“野鹤少侠内功深厚,可为何识得我派太极拳之拳法?”而此刻,宋远桥击中野鹤胸前的右手放于身后,只见青筋浮起,已是麻痹不已了。
“谢宋掌门手下留情。”野鹤柔搓胸口一番,只觉得胸口很是沉闷,但并无大碍。
野鹤知道,张无忌说他被闲云仙人困于万丈深渊内,已练就常人不可多得的深厚内力,因而在内力方面,定是比宋远桥深厚许多,但在武功上,虽说太极有匹极泰来之势,但仍远不及于身经百战的宋远桥。
“勿需谦虚,野鹤少侠,宋某不明,为何你会本派的太极拳?”宋远桥疑惑。
野鹤一惊,竟忘了此功夫便是他武当派太极拳法,但也已经无济于事了,只能坦言相待。又忽然灵机一动,何不直接承认自己乃是张无忌之徒,这样便可名正言顺进入武当,而又可不令宋远桥因内力不及自己而难堪。
想于此,便单脚跪地叫道:“太师伯,我是张无忌之徒,武功也是传承于师傅。太师伯在上,请受徒孙一拜。”说完,便磕头一拜。
众人惊讶。
“你是无忌孩儿的徒弟?怎未听他提起?”宋远桥大喜,却也疑惑。
“无忌师傅前几日与我相遇,后才教我武功。”
“原来如此,呵呵,来,快快起来,让本道看看。”宋远桥立即上前将野鹤扶起,心想,几日便学得太极拳精髓,且可灵活应用,实属不易,天才也。
野鹤起身,见宋远桥大喜地对自己一番打量,心里大为兴奋。又忽然见冯雀冯燕二人表情怪异,才想起自己之前骗她二人说上武当寻找家人,如今又……心里不知怎的,一阵歉意。
“宋掌门,若无他事,我二人先行告退。”冯雀二人拱手告别后,便转身离去,而宋远桥也只是微微笑道:“好,劳烦二位了,请走好!”
而此刻,两门生也一阵惊喜地围绕野鹤身旁,只剩殷辰黎站于几米之外,一阵不屑。
“来,随我上山,我介绍其他太师伯给你认识。”宋远桥说道便转身欲向山上走去。
忽然野鹤叫道:“太师伯,野鹤仍有事在身,请求晚些上山,一旦事情办完,我便立即上山向众位师伯请安。”
宋远桥迟疑一会,然后大笑道:“那你去吧,万事小心,办完事后记得要上山向众位太师伯请安,好让众太师伯知道,我那无忌孩儿已为人师了,哈哈哈哈!”
“是,野鹤定当谨记太师伯之话。那野鹤这就离去,望太师伯保重身体。”
野鹤转身小跑地离去。
宋远桥望野鹤离去之背影,一阵欣然。
傍晚时分,已是近夜幕。
山路上,冯雀与冯燕二人正匆忙赶路,傍晚余辉透过云层印在她二人身上。
忽然背后出现一少年,少年傻笑嘻嘻地跑到冯雀二人跟前,二人惊道:“你来做什么?”
野鹤微笑:“二位姐姐,之前骗你们说野鹤上山是为找爹娘,是怕说我上武当学艺,你们不肯带路,所以才……”
冯雀怒道:“冯燕,我们走!”说完,便做势准备离去。
“对不起,二位姐姐!”野鹤一阵焦急的一把拉住二人手臂。
冯燕见野鹤面部扭曲,一副不安相,不由“扑呲”笑起,而冯雀也掩面而笑。
野鹤这才知晓冯雀与冯燕二人戏弄于他,故说道:“既然这般小气,也罢,送你们回峨嵋也属我自作多情。”说完,便做势准备离去。
而这次却轮到冯雀与冯燕二人将野鹤拉住,然后紧张说道:“公子,不过就是与你开开玩笑罢了,别生气嘛!”“是啊,公子!”冯雀附和道。
野鹤严肃地转过身,见冯雀二人一副紧张样,这回轮到他大笑了。
此番护送冯燕冯雀二人回峨嵋实属野鹤放心不下她二人,而中途又会遇到什么事呢?而张无忌又怎样几经周折才能回到武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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