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剑兰苑的寝室内传出一阵阵的叫骂声,还有一阵阵拳脚摩擦的声音,原因无他,依痕和游亦麟在捉围棋,依痕每一次都输给游亦麟,所以,依痕提出不捉围棋,改为‘打架’,‘打架’又不是真的打,只是比试拳脚功夫而已。
这次可到游亦麟吃亏了,游亦麟根本就不会武功,依痕追的游亦麟满屋子里跑,游亦麟被依痕追的狼狈不已。最后,剩麒出来为他解围。
俗语说的好:夫唱妇随。
“好了,依痕,你就放过亦麟吧。你看你追的他上气不接下气。”
依痕瞪着游亦麟说:“不行,他一定要和我打。”
剩麒看着依痕,再看看游亦麟,说:“依痕,他不会武功,不会武功的人又怎么和你打呢。”剩麒试图说服依痕,希望依痕打消和游亦麟比试‘武功’。
依痕见剩麒这么护着游亦麟,咬牙切齿地道“不行,我要和他比试武功,我要报仇。”
仇?亦麟什么时候和依痕有仇了,游亦麟看着依痕“依痕,我什么和你有仇。”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刚才下棋输给你,现在我要报仇。游亦麟,你到底打还是不打。”依痕走到花瓶里拿处一支桃花,‘喀嚓’硬生生地将一支桃花折断,那支可怜的桃花就这样被依痕的‘魔爪’折成两断。
依痕将折断的桃花往地下一扔,随即问道“游亦麟,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打不打。”
“不打。”剩麒替游亦麟回答,没办法游亦麟被刚才折断桃花,现在就好象一座石雕地站在那里。
依痕火大了,随手抄起她身旁的昂贵花瓶扔过去,剩麒闪避的快,而游亦麟还站在原地移动也不动,幸好剩麒眼明手快将游亦麟一拉,拉到一边。
哐啷!一个昂贵的花瓶就这样被依痕报销了,这道声音顺利地令游亦麟回过神来,游亦麟望着地上的花瓶,几乎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被花瓶打倒可不是开完笑的,轻者头破血流,重者死人的。
游亦麟望着地上的‘杀人凶器’,游亦麟怒道:“依痕,你想谋杀呀,下手竟然这么重。”幸好他没被花瓶扔中,如果扔中了那就可惨了。
依痕知道自己闯了祸,她不知道自己手里竟然拿着一只花瓶,依痕笑了两声:“嘿嘿,我不是有心的。”
剩麒说:“算了,我想你不是有心的,你下次记住要看清楚才拿,知道吗。”剩麒看着依痕后面的干将和希梦,说:“依痕,我想到了有人和你对打了。”他们四个竟然跷起二郎腿看戏,我剩麒一定整死你们。
依痕说:“是谁。”
剩麒说:“干将和希梦,他们一个会武功,一个会魔力,一定会和依痕你打的难分难解的。”
依痕感激地说:“剩麒,你一言惊醒梦中人,我差点就忘了他们了。”依痕转过头去,一双‘贼眼’直瞪瞪地望着干将和希梦,干将和希梦却一直在摇头,好象在摇拨浪鼓一样,好象那头不摇下来不甘心。
坐在干将身旁的年年连忙抬起双手按住他的头说“好了,不要再摇了,再摇就要掉下来了。”
纪书涵也连忙阻止希梦,他说:“你也不要摇了,再摇就头昏了。”纪书涵不解地问:“你们有没有搞错,依痕和你们切磋武功,你们干嘛那么紧张。”
干将和希梦只能相视苦笑,他们都不想的,只要和依痕切磋武功,下场惨的是他们,想想,依痕的武功和魔力这么强,他们哪里是她的对手。
干将望着那个始作俑者再那里笑,难为他还笑得出,都是你不好,干嘛供我和希梦出来,现在好了,他们一定会被依痕打到落花流水。
依痕变出一把剑,将剑锋对着干将和希梦说:“你们两个认命吧,乖乖地和我对打。”就在依痕出剑的一刹那,突然,一道敲门声打断她的攻击,干将和希梦同时松了一口气,但是,有人就不是这样想了,依痕道:“谁。”
“公主,彩儿。”
彩儿,惨了!依痕回过头去对他们说:“你们去屏风后面躲着,千万不要出来知道吗?”依痕见他们走了进去。
依痕松了一口气,但是,她看见满地都是狼籍一片,好象打过仗一样,依痕伸起右手一挥,东西归位,依痕走到桌边坐了下来,随即一变,变出了一本书,依痕整整衣衫,清清喉咙,道:“进来。”
咿呀!门被打开,彩儿走了进来说:“公主,天使者求见。”彩儿望着依痕手上的书,这么晚了,公主还看书。
躲在屏风后面的人,你望我,我望你,大家都有一个疑问:谁是天使者。
依痕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波澜,头也不抬地说:“请他进来。”呼!万岁,羽衣终于回来了,羽衣下凡这么久,终于等到他回来了。
“是,公主。”不一会儿,彩儿带来了一个人,那个人正是天界使者天羽衣。
依痕说:“彩儿,你可以退下了。”
“是,彩儿告退。”彩儿将门关上。依痕向羽衣挥挥手,示意他过来,羽衣走到她面前向她行礼,却被依痕打断,哭着说:“羽衣,我好想念你,为什么你到现在才回来呢。”
羽衣帮她擦去眼泪说:“不要哭了,对不起,我在人间有事耽误了,所以到现在才回来。”
依痕嘟起嘴,赌气地说:“是不是他不给你回来。”羽衣在人间有个恋人,羽衣曾经和她说过他恋人的名字,她忘记了。
羽衣红著脸说:“不关他的事,是我要留在人间陪他。”
屏风后面的人又有一个疑问:‘她’又是谁。
“真是的,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他到底想做什么。”
“别这样,有机会带你去见见他。”
一听到能够见她,她当然开心。依痕拉着羽衣要他讲他在人间的种种趣事,依痕一边听,一边想,我也很想去人间,她知道没可能的,神仙是不可能随便下凡的,私自下凡后果很严重的,羽衣是经过玉帝批准所以才可以下凡,玉帝也曾经答应羽衣,羽衣和他一生一世在一起,不,是十生十世。
依痕和羽衣谈了许久,她差点忘记了屏风后面的人,望着屏风后面道:“你们可以出来了。”
羽衣疑惑地说:“公主,你叫谁。”羽衣望着屏风后面,屏风后面有人吗?
而躲在屏风后面的人几乎睡着,听见依痕叫他们,他们就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羽衣见他们从后面走出来,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他们是谁,怎么会在公主的房里。
他们看到羽衣,也一样用目瞪口呆来形容,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人,清丽脱俗,穿着一身白衣,好象高贵的白莲花。
依痕看着他们看羽衣看的那么出神,蹙起眉头,手指一弹,变出六桶水毫不留情地往他们身上浇去,他们被水浇过之后,顿时,全部清醒。
羽衣望着他们**的身子,没想到她有这么强魔力。
众人望着身上的衣服,**的感受太比好受了,他们望向希梦,希望他能帮他们,希梦苦笑一声。手指一弹,变回原来的衣服。
“公主,他……。”羽衣指着希梦嗫嗫地开口。他以为她的魔力已经够惊人的了,没想到居然有人也拥有相同的魔力。
依痕看着她身旁的羽衣,说:“羽衣,他们是我在龙凤国的朋友。”依痕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也看看羽衣有什么反应。
“龙凤国?”羽衣疑惑地望着她。他曾经也听过龙凤国这个国家,只是,他听过从来没有见过。
依痕决定将真相告诉他,依痕手指一弹,立刻变回原来的模样,依痕说:“羽衣,你好,我的名字叫依痕.卡尔,你可以叫我依痕。”依痕重新将自己介绍,介绍完自己后再介绍他们。
“我来介绍,从左边起是韩希梦、纪书涵、游亦躏、乐正剩麒、干将和顾年年。”
依痕不理会羽衣的惊讶,拉着他的手,走到他们的面前,依痕伸手在羽衣面前摇了摇,“羽衣,回魂了。”
“啊。”羽衣回过魂来说:“公主,对不起,刚才我失礼了。”不是他不想回魂,而是,她刚才说的话他还吃不消,她的名字明明叫剑兰,怎么会叫依痕呢?
羽衣望着她说:“公主,你的名字明明叫剑兰,怎么会叫依痕。”
依痕笑着对他说:“我的真名叫依痕,剑兰只不过是我投胎来到这里的另一个名字,羽衣你以后和他们一样叫我依痕吧,不要再叫我公主了,还有,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哦,知道吗?”
依痕要说的都说完了,她看见羽衣还是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依痕说:“羽衣,你没事吧。”
“啊,公主,我会有什么事。”羽衣不解地问。
“羽衣,我说过你叫我依痕,不要叫我公主。”依痕赌气地说。
“嗯。”羽衣点点头。
依痕走到希梦的身旁,问羽衣,“羽衣,我和希梦长的像不像。”她要知道。在龙凤国每个人都把我认错为希梦,希梦认错为我,就连纪书涵也认错自己的爱人。
羽衣知道依痕在玩什么把戏,羽衣指着纪书涵身旁的人说:“你就是依痕,他就是希梦。”
“真聪明,一眼就认得出谁是依痕,谁是希梦,羽衣,你告诉我,你是怎样认得出来的。”
“很简单,谁叫你突然插入希梦和书涵的中间,书涵身旁应该站的是希梦。依痕,你知道吗。”羽衣看着他和依痕,说:“还有,希梦额头有一朵蓝蔷薇的标记,很容易认得出来,而你额头什么都没有,如果他们还认不出你和希梦的区别,那就可惨了。”
羽衣说出这番话,令在场的他们听的心服口服,他们在龙凤国的时候,依痕和希梦经常走在一起,害那些宫女们叫错他们自己的主子,就连纪书涵也能认错自己的爱人。其实,他们又不是很难认,羽衣刚才说了,就算他们长的很象,依痕始终都是女孩子,很容易认。为什么,他们以前不发觉呢,真悲哀。
依痕说:“你们知道了,那么,你们以后不要再认错人了,书涵特别是你,你以后再认错我是希梦,希梦以后就不理你了。”
被点名的纪书涵红着脸,说:“放心,我以后不会认错人的。”在依痕身旁的希梦笑了出来。
依痕立刻出来,将希梦拉到书涵的身旁。依痕看着他们,他们很登对,依痕有时候挺羡慕他们的,就算,她和尘枫现在和好了,也没有他们的感情那么好。
剩麒和游亦麟走到依痕的身旁,剩麒在依痕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依痕的双眼为之一亮,依痕望着干将和希梦,她差点忘记了,她要和他们比试,剩麒不说,她差一点就忘记了。
干将和希梦被依痕盯的浑身比自在,好象猫盯着老鼠一样,盯的他们浑身起鸡皮疙瘩,干将和希梦很有默契地望了一眼,趁依痕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走,他们拉着自己的另一半从后门慢慢放轻脚步,怕给她发现了。
剩麒看着他们,剩麒哪有这么容易地放过他们,剩麒双手怀胸,指着门边大会依痕说:“依痕,他们要走了,你还不快一点。”剩麒幸灾落祸地说。
哼!刚才在看戏也不帮他们,我要整死你们。
羽衣望着剩麒,他很美,他的美不是普通的美,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表情,他的嘴角微微弯起,他的笑带着邪佞,细细的眉毛弯起,真是一个大美人。
剩麒察觉有人望着他,原来是羽衣,剩麒见他望着他,剩麒说:“羽衣,我脸上有东西吗?”
羽衣回神说:“没有,没有。”羽衣羽衣指着他们说:“我们还是过去阻止他们吧,不然我们就没的睡觉。”
剩麒摇摇食指“不要理他们,我们聊聊天吧。”剩麒看着他们被依痕追的那么惨,却没有过去阻止的意思,反而坐在那里看戏。
随着一阵阵笑声,夜渐渐落幕。
到清晨的时候,依痕才渐渐睡着,依痕躺下没多久,就有一阵敲门声,躺在床上的依痕不噤咕哝一声,是哪个不知好歹的人三更半夜来敲门,想死啊!依痕骂归骂还是叫那个人进来才骂他。
“进来!”依痕说出这两个字明显显得不悦,你不睡她还要睡,你进来,我一定骂你骂的连自己的娘也认不得。
彩儿一进来就看见公主还在睡觉,走上去叫道:“公主,起床了,尘枫在外面等的。”彩儿一边说,一边掀开棉被,却被依痕狠狠地抓住,不让她拿走。
依痕很不满意地说“彩儿,三更半夜的吵什么吵,你不睡觉我还要睡觉的。”依痕最讨厌的人家不让她睡觉,还有,一大早醒来就发脾气,俗称“起床气。”彩儿惨了。
彩儿摇摇头。“公主,天亮了。”
依痕弹起来,看着彩儿,又看看外面,真的天亮了,有没有搞错,她刚才躺下就天亮了。依痕望望四周,没见他们,难道他们走了,依痕看着彩儿说:“你说刚才是谁来了?”
“公主,是尘枫。”彩儿说。看看她有没有反应。
尘枫?依痕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破口大骂“他这么早来干嘛,岂有此理,你叫他在痕月亭等。”
“是,公主。”彩儿看着她,说:“公主,彩儿为你更衣吧。”
“不用了,我自己来。”依痕见她走后,才松了一口气。他们也真是的,走也不通知她。
依痕穿好衣服,就往痕月亭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