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光很气愤,后果很严重。后果就是……没有后果。要硬说有,那就是她一生的愤怒都没有今天多。浑身抖一整天的效果,就是自己没力气了。
这秦厉是见到了,也能理解她了,可怎么就觉得和原来预计的都不一样呢?如果要杀她,有理由。她甚至换位想过,先奸后杀都有可能。如果大家合作一起搞生产,称霸异世,也不错。这可能还很大,毕竟大家都是文明人。事先,她对这种情况想得也最多。我该干什么,他又负责哪一块,两个现代人加起来,多好!
这秦厉肯定跟她是几世的冤家,整个一恶棍流氓!耍小心眼的本事不少,就是不肯往大处着想。她这个现代的人用处多大啊!怎么就成了花瓶?!这可真是做梦都料想不到的结局。她还不能不承认,秦厉说的还有那么一丁儿点道理。
夷光算看出来了,就算她回不去现代世界,这秦厉也绝不会让她干出什么大事。他不是说了她是女人吗?她不是对他没有威胁吗?不明白,他脑袋里是不是都是浆糊!
眼前的小男孩背对着自己,睡得正沉。她可是点上灯了,难为他也能睡的着。忽然间,又是一股没来由的烦躁。
靠!忘了!光顾盯着他生气了,这衣服还都在地板上扔着。刚才点灯的时候,只想给他找点难受,衣服都忘了穿了。就算他身体对她没威胁,她警觉性也不该差到如此地步。穿上衣服?会不会被他笑话女人气?她不该怕他看。
她对他最后那点善意也不是没感觉,但他还是个彻底的恶棍,骗子,流氓,只是还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我要是穿成他妈就好了,现在就可以想怎么蹂躏他,就怎么蹂躏。”
什么心情都没了,懒了。对了,在人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夷光这样安慰着自己。她把自己也扔床上,小男孩咕哝几句梦话,往床里挪动一下,地方够大了。
眼皮怎么这么重呢?
天亮了。
“啊!……”“咣当!”
夷光昨天太累,睡得又晚,耳朵听到响声,眼皮抬不起来。反正不可能有什么大事,这可是秦族庄园的后宅。不管了,继续睡。
“醒醒!醒醒!……”
这是谁啊?这么讨厌。手一摸,人。“啊!……”
“行了!吓我一哆嗦。你不知道你现在分贝很高么?”
夷光眼睛睁开了,眼前是秦厉。“你干嘛在我床上?”
“睡觉!清醒点没?”脸被秦厉的手当面团搓。她打开。
“醒了!刚才什么声音?”
“婢女,水翻了,人跑了。”
“怎么回事?”
小男孩的表情很无奈,看她。
“往哪看呢!”
“你知道?”
这怎么说话呢?他不就是看她……完了。昨天的衣服还是忘穿了,走光了啊!
“你把手拿下来,我醒了,不叫了。”
秦厉把手从耳朵上拿下来:“你挺容易脸红的,知道吗?……颜色更深了。”
“咳,你先出去。”
“不去。”
“别惹我!我可要打你了啊。”
秦厉伸出一根食指,摇摇:“你忘了昨天的事?你就不怕惹怒了我?”
夷光是怕,没忘。反正昨天也给他看光了,再看也没什么,现在他功能又不齐全。就算他齐全那天,她也深度怀疑他能不能下得去手。过了一会,夷光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
“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嗯?”
“我是说……这个……衣服……”
“你信任我?”
“什么?……切!……九岁小孩,你觉得你有哪点能让人信任的?”
“那就是信我说的话。”
“你有哪句能让我信的?”
“花瓶。”
不行了,火了。夷光努力控制自己不再抖,暗念:“我忍……我忍……”
“你先把衣服穿上。”
“啊?……”这太出乎意料了,好象这不是他该说的话。
“你喜欢暴露,我还不喜欢呢。你现在可是我老婆,我不想给别人看。”
这小孩故意的!他接得太快!
夷光气鼓鼓地不说话,把衣服穿好。
“你属蛤蟆的?”
“你才属蛤蟆!你全家都蛤蟆!”
“嗨,大家都文明人,说话不许带脏字!”
“你先骂我蛤蟆的!”
“好!我道歉,我以后不说了。我就是奇怪,你怎么这么容易生气?”
这没法说了,全他气的。
“唉,我的名声啊,全让你毁了!”秦厉还来劲了,不依不饶。
“是我的名声让你毁了,好不好!”她的气就消不下去了。
“你是我老婆,是吧?”
“嗯,……那又怎么样?”夷光很不习惯昨天的这种对话方式,好象他才是大人,她是小朋友。所以,她在“嗯”后面又多加几个字,能涨气势。
“你脱光了。让外人想,就是我干的,是吧?”
“怎么会?为什么不能是我自己脱的?”
“两个选择。你**?还是我流氓?”
对啊,两个人在床上,一个小孩衣服整齐,她一个成熟美女没穿衣服,刚才被婢女看到了。这八卦的结果……总不能说她主动脱衣服勾引未成年人吧?
“还是你流氓好了。你本来就流氓!”
“那现在是谁毁了谁的名声?”
“我!是我行了吧?不对,是你让我脱的!”
“大姐!我让你脱你就脱啊?我可打不过你,逼不了你!”
夷光跟秦厉没法讲理,只好又鼓着嘴巴。
小男孩一脸认真,慢吞吞地道:“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得给你找点事做。管家务事,你有没兴趣?我听说你厨房管得不错?”
“谁愿意管那事?我那时候还要装淑女。给我块地方管,怎么样?”
“你能展好?”
“不会比你差!”
“你怎么这么喜欢争强好胜呢?好,好,我不说这个。你好,我好,大家就不好了。”
“什么意思?没懂。”
“赵匡胤知道吧?”
“懂了!是不行啊……那我就管造武器!这个我是专家!”
“你这模样能去?”
是别扭,再说她还是他老婆。轮铁锤的模样要是被别人看到,够他喝一壶的,家主形象全毁了,他肯定不能答应。
“那我画图,你叫人做出来。”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事干了。”夷光现在脑子不太灵光,想不起来。
“你还去管厨房?”
“那你说怎么办?”
“两个选择。管账,当然是领地的总账,还要负责教会高中数学。另一个嘛,我装病,身体不好,你就贴身照顾我,多学学多看看,到求解院里还能跟着我偶尔做个实验什么的。当然,你要是两个都能办到,那就更好。”
管账?教书?夷光真没想过,就是原备计划里也没这个。管账好象很烦,教书嘛,要是只教到小学还行。教到高中?哪得几年?如果要缩短时间,想象一下,整天都得呆在一间屋子里?夷光打了个冷颤,那她还不如管家务好了。看着小男孩老神在在的,不舒服!
“你都干嘛去了?怎么自己不教?”
“大姐!你要讲理好不好?我这年纪,还得被人教呢。再说,你睁大眼看看,我干的事还少吗?我哪有时间去教书?白长那么水灵儿的眼睛了,浪费!”
夷光知道自己不讲理。就是气愤,不能让他舒服了,小声念叨:“笨蛋,白痴……”
“嗯?!……”
对了,刚说好不许人身攻击的。夷光道:“那我装病吧,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小男孩很无奈:“是我装病……”
夷光脸热了,急忙接话:“知道了,我照顾你,罗嗦!”
小男孩出去了。
夷光想,她这两天状态差,是不是大姨妈要来了?算下日子,就差十二天,不太远,肯定就这个原因了。她觉得跟他在一起,她脸皮早晚得锻炼出来。
了半天呆,夷光思绪乱成一团麻,原来的计划想不起来了。人都有脑袋突然卡壳的时候,比如一个熟人的名字到嘴边了,就是出不来,现在她就是这种状态。重新想了几个方案,好象可行性都不高。算了,放弃,就象秦厉说的,先学学看看,经验多点,再制订计划也更符合实际不是?
婢女妲己进来,眼神躲躲闪闪地:“少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
这婢女的名字是秦厉的恶趣味,异世人不知道,还以为他有文化。夷光刚来的时候问过了,没和她重名的,也没昭君,貂蝉,玉环什么的。他只改了两个婢女的名字,还有个叫褒姒,估计要有第三个那就是飞燕了,第四个就圆圆,错不了。
嫡母来叫,自然就过去。
见到了,人都在。怎么她们眼神也不太对?夷光上下打量自己,虽说没洗漱,可她有特异功能。穿的衣服也都整齐,昨天她自己脱的,没坏。都没什么毛病啊?怎么大家看她的眼神,都象八十年代看飞机头的感觉?
秦武氏道:“历儿病了。虽说还没正式过门,你也是他媳妇。今后这看顾的事,就靠你了。我家人手少,就不讲究那么多规矩了。手里的活计都交给老大媳妇,可好?”
夷光乖乖地:“媳妇遵命。”
老夫人欲言又止,半天才说:“他年纪还小,有些事,不能任由他混闹,你也要管着他点。伤了身子,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不可大意。”
夷光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这秦厉办事,效率也太快了,她还没准备好呢。可也不能不答应:“媳妇知道了。”
“从今天起,你就搬他那住着,冠礼的时候也不用搬了。你可有委屈?”
“媳妇不敢。”
“嗯,你下去吧。”
夷光一福,下去了。她知道,这是老夫人嫌弃她不够端庄,婚礼简化了,惩罚。她不在乎这个,就是生那个罪魁祸的气。要一起住啊?这到方便。不管了,先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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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门,小男孩就打人都出去。
夷光道:“你干什么?就我们俩在,不合适。”
小男孩诧异:“我们说话,让他们听着?”
夷光道:“嗯。”
他走过来,脸都要贴上了,夷光退后一步。
他脸上有点犹豫:“石义光?”
“干什么?老怪!”
“呼”,他拍了下胸口:“我还以为你穿回去了。”
她白他一眼:“莫名其妙。”
他道:“你才莫名其妙。你觉得我们的话,他们能听?不怕被当成妖怪?”
她说不出话。
他嘿嘿傻笑:“你越来越象女人了啊,我算算,这还不到两天吧?”
夷光道:“关你屁事!我那叫注意举止!礼仪,懂不?一看你就没文化,王宫去过没?乡巴佬!”
他转到桌后坐下,脚放桌面上,手里拎个酒壶,瓷的。问:“王宫里有这个?”
夷光摇头,不明白他显摆什么,搁在现代,这壶就一地摊货。
“谁是乡巴佬?”
哦,原来还计较这事呢。赏他一记白眼。“切!……就你那小心眼!哼哼……”
“哼哼什么?”
“小肚鸡肠!”
“谢谢夸奖!”小男孩脸上的得意不是装的。
“不就一破瓷器吗?顶多五块钱的货。”
“你给?”
“我……”夷光还真没人民币。
“跳舞。”
“什么?……秦厉!你不要太过分!”
“不跳也可以,脱衣服。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问。”小男孩还喝上了。
咦?可以闻到酒味?高度酒?王宫里的酒也是米酒、麦酒,低度的。
“你怎么办到的?我是说密封的问题?”
“山人自有妙计!你脱还是跳?”
“算我没问!”夷光怕他反悔,只好跳舞。“那个,你还有什么没拿出来?”
“没了,今日双喜临门!”
夷光觉得自己亏了,可还没问完,忍了,继续跳。
“你有多少东西可以赚钱?”穿越者都拜金,没办法。
“应该说,我们。以前是我,现在是我们俩了,我可不想和穿越者打擂台,希望你也这么想。”
“你烦不烦!谁都不傻!快说正经的!别又想赖皮!”
“我算算啊。纸是一样,家具不能算了,上个月我让他们全力修路,板材都不够。粮食是一样,我去农村考察过一年多,所以,农具我都记得……”
“你都记得?奇怪啊!”
“你这是又一个问题,你想先听哪个?”
“农具。”
“你不是说变异能量会分散吗,我觉得,咱俩的功能不太一样……”
“过目不忘?”
“差不多,没那么夸张。所以,现在秦地的粮食产量很大,我开了差不多四十五万亩良田。”
“一亩就算六百斤,异世就是两千四百斤,二十石。一个壮劳力一日一斤粮,一年算三百六十斤好了,就是三石。嘶,……四十五万亩就是九百万石,你有三百万人的口粮!?可……”
“哈哈哈……”小男孩一开始还小声笑,后来,大笑,眼泪都出来了。“大姐!要是象你算的那样,我就不用那么辛苦,只种地就好了。哈哈哈……”
“怎么了?”
“你怎么算的亩产?哈哈哈……”
“水稻啊!我见过的,你种的……”
“秦地是能种水稻,可亩产也不会过两百斤。这是异世,没有袁隆平!人家那是两季稻,而且亩产是九百公斤,可不是六百斤!”
夷光觉得自己进步大大的,脸上没热,不能服气:“我是学机械的,不知道这个有什么奇怪的?你不过就是干过这样的工作而已,没什么可得意的……你还不如我呢,我起码还知道杂交水稻。不行,你杂交啊!这里是百花齐放,可没独尊儒术一说,你就是搞出杂种来,也没人来抓你,你怕什么?”
小男孩不笑了,瞪眼:“我怕的事,你不懂!你怎么知道我没杂交?告诉你,我来这的时候,还没花匠呢!现在,我手下的花匠,能拿出亩产两百公斤的稻种!”
这对话,杂交杂种的,咋这么别扭呢?
夷光渴了。俩人现在是闯荡异世共同体,他的就是她的,跟秦厉不可能谈到客气。过去把他挤地上,喝酒。太好喝了!这都多少年没喝到了,从没想过,有朝一日高度酒也成稀有饮料了。物以稀为贵,嗯,再喝一口。
小男孩坐地上瞪她,没理。
他说:“去跳舞。”
“不去!”
“别耍酒疯啊!”
“我没醉,跳完了……告诉你,我前世可是一斤白酒的量,怕不怕?”
他扑上来抓住酒壶:“这是样品,就这么多。你别都喝光了!”
“哦,好吧。”夷光一松手,他一趔趄,差点又坐地上。“呵呵……”
小男孩把壶放桌上,一推她:“躲开,这是我的。”
“不让。让你我坐哪?”
小男孩把手一指:“桌上。”
“你只留一把椅子,你故意的!”
“对不住,今天一高兴,这些小事忘了。明天让人再搬一把。”
夷光眼珠儿一转,来灵感了!可算要出口恶气!她把双手一拍,再张开臂膀:“来,阿姨抱抱?”
“咣当!”小男孩一个恶狗抢地,额头青了老大一块。
爽!这效果,比想象的还好。
他哼哼唧唧站起来,揉着头:“你这样有意思吗?”
“阿姨很爽!”
他绷紧脸:“脱衣服!”
“不脱!”
“你不问了?”
“问。”
“那你还等什么?”
“等你问我。交换?”
“不换。我没什么要问的。”
“不可能!你总有点事要问。”
“真没有!”
“比如,你问我……”还真想不出来。总不能问她大姨妈什么时候来吧?她是名人,那点破事,估计人家早知道了。就是整个天下,不知道的人都没几个。
小男孩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其实呢,……我还真想问你个问题。”
夷光两眼放射光芒。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有三就有四……她不用被欺负了!急着催他:“快说。我都告诉你!”
“那先说好,你不能生气。”
“有什么可生气的,我的涵养不是你能想象的。快说!”
“也不能打人。”
“我打你干什么?我还要穿回去,惹你不高兴,我没好果子吃。别墨迹了,快说。”
“那我可问了啊?”
“嗯!”夷光重重点头。
“你还完整吗?”
“嗯?”夷光没懂。
小男孩咽下一口吐沫,偷瞄她的小眼有贼光。夷光有很不妙的感觉!
“你还是处女吗?”
“啪!”手先于大脑挥出去。小男孩又坐地上了,脸蛋儿上的红印挺漂亮。
“我怎么就忘了这是个老妖怪!老色鬼!老流氓!老恶棍~!”夷光咬牙切齿,浑身哆嗦。打了未成年人,她一点都不后悔。
“你说话不算数!”他还委屈了!
“你妈没教你不能信女人的话吗?”她都气糊涂了。
“你是男的!你自己说的!”他也火了:“我把你当男人才问的!你要当女人也行,我也不让你脱衣服了,就真让你做个花瓶。你也老实点,守着女人的本分!别再整天想着武器啊,领地啊,争霸啊……这不是女人该干的事,古代异世大美女就更不能干!”
“……不是这样的。”她有点慌乱,嘴里说着,脑袋里想:“理亏的是他啊!我没错。这人是个老妖怪,擅长倒打一耙,他就想我慌呢。”
“我承认我也有错(怎么说出来,跟我刚才想的不一样啊!算了,应付过去先,生气对大家都不好。),可这问题是我的**,很私人的问题,你的,明白?”不管哪国语言了,先把意思表达出来。
他嗤笑:“我们在这个世界,哪个问题不是**?嗯?”
夷光觉得他这句话有道理:“但这个不同的……你知道的……是不是?”
“你要真是女人,就是打我十巴掌,那都是应该的,可你是吗?”
“不是!我男的!”这是原则问题,必须坚持!
“道歉!”
“对不起!”当男人的代价有点大。
“处女?”
“处女。”
小男孩“啧”“啧”地咂吧嘴:“可惜了,……可惜了啊。”
“可惜什么?”
“你有身体,没感觉啊!”
“什么感觉?”
“女人的啊!我本来还想问下。你知道的,这问题,就是对老婆问,也不一定肯告诉你。对了,你还真不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你什么意思你?”
“你得了吧!就你那家庭条件,你能结婚?有老婆?别告诉我,你祸害过女人。”
夷光是没祸害过,他说的都对。前世有一分钱他都攒起来,吃饭都是凉水就馒头。要不是怕得病,矿泉水都不买啊。
又凄凉,又悲愤:“我是没有过女人,处男怎么了,犯法吗?我……我祸害自己不行吗?看看,你见过这么美的女人吗?在地球上你也见不到!”
他表情奇怪:“你真祸害过?”
“怎么了?你没用过五姑娘?”
“用过啊,是爷们都用过吧?人妖不算。”
“你才人妖!我……”
“你男的!纯爷们!我知道!”
“哼哼,算你没瞎。”
“感觉怎么样?”
“什么?”
“五姑娘啊!”
他就是一个标准的老色鬼!少年的脸上充满**。夷光很愤怒,很羞耻,但她要充纯爷们,这问题还得说:“也没什么,就是时间长点。”
“没问你这个,哪个更舒服?跟你前世比?”
“你这问题无聊透顶,我拒绝!”
“看看!装不下去了吧?你不会是在女人身体里呆长了,自己想法也变了吧?”
“没有!我永远都是男人!男子汉!”
“那就说吧。少说点没用的。”
“你!……都好!我分不出来!你够了吧!”夷光一次又一次以为自己呆不下去了,可自己还是坐着没动,而且有问必答。她狠狠地盯着眼前的少年,想象着,他在自己的熊熊怒火中挣扎煎熬。
秦厉撇了下嘴:“没意思。还是什么都没清楚,如果是我穿成女的就好了……”他还开始残念了……
夷光被打败了,心说:“你要真变成女的,早哭死了!还不如我呢。”
果然,他接着又说:“要是变不回来就算了,我当男人习惯了,怕不适应当女人吧?”
他还看向她!这是征求意见?还是说风凉话?又一个大白眼飞过去。这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伙的!
“你不累了?”
“对啊,你这么一问,我腿都酸了。让开。”他揉着额头,抱怨:“这都负伤了……跟你在一起,不安全的是我啊!你以后要多用脑,少用手,知道不?”
“阿姨疼你!”夷光要报复!也不问他意见,直接抱怀里。一手把他脑袋按胸脯上,一手猛揉他脑门,就青的那块,把小男孩揉得“呜呜”直叫。
他好不容易挣出来:“你干什么?谋杀啊!”
她得意:“也不知道多少人想这样呢!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我怕了你了,离你远点,咱们保持距离。你把我放桌上,我坐那行了吧?”
“不,这样挺好。我现,我还是有那么点母性的!”
“胡扯!你要报复我才是真的!”
“原来你知道啊!差点让你气糊涂了,你刚才问了我那么多问题,怎么算?”
“要不我也脱衣服?”
“你!……算了,我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以后啊,想问问题可以,让我抱抱就行!”
“那我也抱你?摸你?你不介意?”
“不介意,完全不介意。”夷光轻蔑地看着他:“你行吗?”
小男孩的脸渐渐涨红:“我警告你啊!少拿这个说事!你是不是白痴啊?明知道我以后行的。”
“我问的就是现在!谁问你以后了?以后?我在不在这还两说呢!再说了,等你长大了,我肯不肯让你摸,还得看我心情!”夷光得意。“大不了,你长大了,我跑路就是。其实,这人喜欢动口,标榜自己文明,到时候,不一定干得出强迫女人的事。”
“脱衣服!”
“怎么又脱?你可是问了我好多,我还没算够帐呢!”
“你不脱,我怎么摸?”
“你手不会伸进来?”
也是,古代衣服宽大,怕太过标新立异,大家都没现代衣服。
手伸进衣襟里,夷光感觉很糟,脸色难看!对方脸色也不好看!
“不动了?”
“嗯。”
“感觉不错吧?”
“嗯。”
“那你脸色还那么难看!”
“大姐!我心里感觉怪怪的!好象有点被强迫!”
“靠!那你手还不拿出来?你以为我就好受吗?”
“心里毛,可手里舒服啊!不想拿。”
“你!……你不觉得你说话很矛盾吗?”
“不只!我感觉更怪!”
“你拿不拿出来?”
“不拿!”
“你怎么又动了?”
“感觉好点了。”
“你动个没完了还?你是不是还想亲我一口?嗯?”
“……”
两人大眼瞪小眼,视线一齐下移十公分,停住。又一齐上移十公分,对上。脸色齐刷刷变成青蛙,大家互相一推,向后跳开,吐了。椅子都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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