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熟悉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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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的,武义大人”士大夫警觉的问。

  想要来杀人灭口吗??还好我早有准备。

  “只是有些事要和大人您商议一下。”这老狐狸和军机大臣勾结以为他不知道吗?

  “哦?我并不觉得我和您有什么值得商议的。”士大夫别有深意地打量着武义。

  “有点事需要大人您配合一下。”武义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施厚。

  很明显他有点坐不住了,但还好他是施厚。

  “您是指……”士大夫循着武义的目光对上了施厚幽深的双目。

  如此深邃的目光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士大夫端茶的手不禁抖了一下,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

  “我就先出去了,大人您就和我的这个兄弟谈谈吧!!这个忙大人您应该还是会帮的

  吧?!”虽然是问句,但是却更似命令。

  毕竟他是王身边的人。

  士大夫犹豫了一下挥手示意侍卫们陪同武义出去。

  “说吧你有什么事?”士大夫轻呷一口茶。

  “说了大人您就一定会帮吗?”施厚冷笑道。

  “你和武义好像很熟啊!”武义和他的关系并不好,见他也只是因为他是王身边的人。

  说让他帮他的忙其实心里还是有抵触。

  “我们开门见山吧!”见施厚许久不答,士大夫又继续道。

  “其实我今天来只是想要见一个人!”施厚看着士大夫。

  心里不禁产生一丝的鄙夷。奸诈的狐狸,总有一天你会翻不了身的。

  “见一个人?!”士大夫顿了顿。

  原来如此……——

  施厚走进监牢,在最远的那间阴暗的房间里他看到了蜷曲在那里的身影。

  心里好像有什么在燃烧,虽然知道他们手段残忍但是竟然这样对待他的娘。施厚攥紧

  拳头。

  深吸一口气走进牢房。

  他在四年前失去了一位至爱的亲人,四年后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施厚缓缓蹲坐在她的身爆脸上的血迹,身上被抽打过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全都被他纳

  入眼底。

  施厚红着眼眶,地用手触碰着一片丹儿的脸。

  “……娘……我……小石头来看你了。”

  一片丹儿皱着眉头,黑暗中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那声音颤动了她的心。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小……小石头?!我、我又做梦了吗?”又是在梦里吗?

  “娘,是真的我来看你了。”施厚轻轻安慰道。

  一片丹儿的泪水顿时决堤了。

  泪水模糊了一切,但是她却清楚地记得施厚最后的一句话:

  娘,我们会救你出去的,所以无论如何请一定要等我们!!一定要!!——

  “怎么办?丹儿已经被抓进去好几天了不知道怎么样了。”沈德焦急地开口。

  他们一群人正在丹儿家商议救一片丹儿的方法。

  “该死的那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给抓了去!!”大值的爹在一边愤愤的说。

  “勇儿他有什么方法吗?”辛坚望向李夫人。

  李夫人轻叹一口气:“那孩子什么也不肯说,他应该有什么方法吧!但……”

  “他是怕我们阻止他吗?”辛坚皱着眉。

  “那小子都是这样的,真是让人心。”大值也掺了一脚。

  “唉,要是风顺那丫头现在在这里就好了。”沈德开始感慨。

  “要是那丫头在啊,还不知道怎么闹了呢!!那丫头一定看不惯这种行为,还有恐吓

  也是!”辛坚的爹自信地说着他的见解。

  “喂,你这老头。真是的!”沈德比起她的拳头,让辛坚的爹乖乖地闭了嘴。

  “现在关键的是要怎么做!!”李夫人轻声道。

  这几天狗屎这孩子真的让人很雄。

  “希峰现在又脱不开身,真是棘手。”猎人大叔拖着下巴思考着。

  是谁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他们这么一群人在一起想了一夜什么也想不出来。

  黑暗中一缕轻巧的身影在房檐上一跃而过。

  底下来来往往的士兵们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不同,一枝梅小心地在牢房上揭开一片瓦。

  果然那些心狠手辣,勇儿紧蹙双眉。

  对不起,再等等一片丹儿,我很快就会救你出去的。

  他不能再多呆一分钟了,因为他很有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绝对不能心软。

  一枝梅盖上瓦片,躲过了士兵们的看守来到了士大夫的书房。

  书房外有两个看守,但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问题。

  因为他是一枝梅!!

  一枝梅蹲在离书房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在手臂的弓弩上架上一支箭。

  “嗖”的一声,箭带着尾部的绳子准确无误的射进了书房的柱子上。紧跟着,他用手中

  碟片敏捷地从上空划过。

  不发出一点的响声,只有风在呼呼的吹着。

  “真是的,大人真的是疑神疑鬼。这么晚了还得在外面巡逻。”一枝梅蹲在房檐上,底

  下传来士兵不满的声音。

  “你小声一点,就认命吧!”同伴警告他。

  士兵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的。两个又开始分别在屋旁巡视。

  “你去看看那爆我去那边看看。”同行的士兵说道。

  “好吧!”士兵有打了个哈欠,背对着同伴向一边走去。

  一枝梅抓住时机从房檐上倒挂下来,捂住了士兵的嘴。

  “唔~~~”没等他大叫,便晕死了。

  “你怎么了?”同行的士兵听到声音转过身来,走向他。

  “该不会睡着了吧!”他小心翼翼地探了探路。

  就在这时一枝梅从他的背后跃下,打晕了他。一枝梅小心地开了书房的门。

  “吱呀”的声音传到了士大夫的耳中。

  “不是叫你们不要进来吗?”他恶狠狠地骂道,抬起头的那一刻他便呆住了。

  “一……一枝梅!?”他惊恐地望着他。

  “你还真是只狡猾的狐狸,竟然为了抓过不惜连累无辜的百姓!!”士大夫从一枝梅的

  眼中读出了愤怒。

  一枝梅拔出无刃剑,对准他。

  “……你……你要做什么?”士大夫慌张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他,锐利的眼神让他不自觉地感到惊恐。

  “马上放了监牢里的那女人!”语气中夹杂着命令的口吻。

  “好,好我马上就放了她!”士大夫一边答应着一边向书架移动。

  勇儿的心里此时只剩下愤怒,当他看到一片丹儿鲜血淋漓地躺在地板上的时候,心就如

  同被千千万万的剑刺穿了一般。

  他要保护她,不仅仅是因为要帮爹照顾她,还因为她是一片丹儿啊……

  “叮”一阵摇铃声清脆地蔓延开来,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

  一枝梅警觉地看向房外。

  “你以为我会这么乖乖地就范吗?今天你插翅也难逃了!”士大夫反问道。

  “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你以为你能这么轻易地抓住我吗?”他环顾了四周。

  一脚踏上了书桌,迅速踏上了窗户,敏捷地跳上了房子的顶柱,从房顶跃出。

  姗姗来迟的士兵们慌乱地望着士大夫。

  “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点追啊!”士大夫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砸落在地。

  “是”领头的士兵急忙掉头追赶一枝梅。

  “废物,一群废物!!”士大夫歇斯底里地骂道。

  “那女人对于一枝梅来说好像很重要,难道真的如那个男人所说的她是一枝梅的母亲?”

  不管是不是明天他一定要将一枝梅给逼出来。

  当士兵们从屋子里出来之时,屋外早已是不见人影了。黑夜中只有风在呼呼的响着。

  “真是倒霉!”领头的士兵咒骂道。

  突然“嗖”的一声一支箭在他的脸旁擦身而过,钉在了门上。

  旁边的士兵急忙去下竹箭,领队的还未从惊恐中醒来。

  “大哥,这是一枝梅留下的!”

  “大人是一枝梅!”士兵慌张地将梅花图递给士大夫。

  “快……找找有什么东西丢了!”士大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急忙命人找找是

  否丢了东西。

  明明守卫这么森严,一枝梅啊一枝梅你到底是什么人?

  “大人要进贡给大清的烟火图不见了!”

  “什么?”那张能在黑夜中发光的烟花图可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到的。

  “真是该死!!”一整夜士大夫府都因一枝梅的到来而沉浸在慌乱之中——

  清晨——

  士大夫府被围的水泄不通,因为今天他们要准备逼出一枝梅。

  “现在你得去对付那个男人了!趁他们将注意力转移到这里,你要赶快动手千万不要手

  软,不然……”武义对着混在人群中的施厚说道。

  “我知道了!”施厚打断他的话。

  勇儿,接下来的就交给你了!

  施厚向预订的地点走去。

  没过多久,一片丹儿被士兵们架了出来。走过的地面上还流下了点点的血迹。

  “丹儿,丹儿!”沈德哭出了声。

  “怎么能那么狠心呢!”辛坚的爹喊道。

  “怎么能把人打成那样啊!”大值不满地吼着。

  “还没有查清楚就把人打成那样,还有没有王法啊!!”希峰紧皱眉头。

  “是啊,是啊!”

  “怎么能那样做呢?!”

  人群中传来窸窸窣窣抵论声。

  士大夫向一旁的士兵使了个眼色,士兵点点头。向着人群恐吓道:“安静!!谁再吵别怪

  我不客气!”说完他比了比自己身上的佩剑。

  人们虽然不满但还试乖的闭了嘴。

  黑暗中他看着这一次,真的痛恨昨晚对他的手下留情——

  风顺和恐吓带着一大包的行李从码头回到了集市。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恐吓疑惑地问。

  “难道我们这遭抢劫了?!”风顺思考着。

  “丫头,你娘怎么也没来接我们啊?”

  “我们什么时候回来娘又不知道,真是的在那个地方呆久了回到这真是觉得这里的一切很

  美好。”终于回来了,勇儿那不知道怎么样了?

  风顺傻傻的笑着。

  回到了沈德酒店,一切都没有改变。这是恐吓的第一感觉。

  “咦?怎么娘不在家啊?”风顺的心中越加疑惑,她放下行李。

  “徳儿,我回来了!”恐吓也开始叫唤。

  “风顺,你们会来了!”听到声响的大值他爹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都没有人呢?”恐吓问道——

  金阁楼——

  “大叔你要去哪里?”恩彩看着慌张的陕陕的爹疑惑地问。

  “,我……”

  恩彩和陕陕的爹焦急的跑出了金阁楼,金政明看着恩彩不自觉地追了上去——

  “现在限你一个时辰之内出来,不然这个女人就……”士大夫大声地向人群喊道。

  他知道一枝梅今天一定会出现。

  “让让!”

  “丫头你小心一点。”

  风顺好不容易挤到了前排。

  “风顺?你回来了!”沈德有些欣喜,“你爹呢?”

  “我在这里。”恐吓艰难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

  “娘,现在是什么情形。他们怎么能把人打成那样呢?勇儿呢?勇儿怎么样了?”风顺

  焦急地问道。

  虽然一家团聚本该高兴,但是现在这份开心只能先留到下一次了。

  看见恐吓和风顺,沈德原本一筹莫展的心也平息了一些。

  “让让,请让让!”轻柔的声音打破了风顺的思绪。

  是那位!

  “让让,请让让!”轻柔的声音打破了风顺的思绪。

  是那位!

  “大叔你不是说是小事情吗??怎么会弄成这样??”恩彩望着被绑在木板上满身伤痕

  的一片丹儿焦急的问。

  “我……”陕陕的爹一时语塞答不上话来。

  “我知道你就在这人群里想要你娘活命的话,一枝梅你最好乖乖的给我出来。”士大夫

  的语气满满的都是自信。

  竟然偷走了他要运往大清的烟火图,对于一枝梅他现在可是恨得咬牙切齿的。

  一……一枝梅,这个名字顿时在恩彩的脑海里炸开了锅。

  那位大婶,她……她不是勇儿的娘吗?怎么会……

  真的不该带来的,陕陕的爹心中此刻是悔恨万分。正琢磨着要怎么圆场,风顺却立

  马否定了士大夫的话。

  对,现在不受那位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地守住一枝梅的身份,死死地守住。

  恩彩的思绪也飘到了风顺的身上。

  “大人,您的意思是她的儿子是一枝梅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大人您就错了!”风顺仰

  着头,大声地喊道。

  “你知道你现在是在和谁说话吗?”一旁的士兵厉声呵道。

  “等等!”士大夫拦住了士兵。

  “大人,这位大婶的儿子您见过吗?”风顺问道。

  很眼熟的人……

  “你肯定见过喽!”

  “是的……四年前他就到外面做生意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他们”风顺指了指一旁的人们,

  “他们都可以作证。那小子怎么可能是一枝梅呢??”

  “对啊!勇儿那小子怎么可能是我们的百姓之王嘛!”人群里有人嘀咕道。

  “那小子尽干一些不正经的事,怎么可能和我们的一枝梅相提并论嘛!”

  人群中议论纷纭。

  “你以为单凭你的一面之词,我就会相信你的话么??说不定你们是串通好的呢!既然你说

  她的儿子在外面做生意那就证明给我们看啊,看他是不是真的在做生意。而且你也说是在

  四年前,不是刚好和一枝梅消失的那段时间时间相吻合吗?听说他四年以来都不曾回来,这

  不是很奇怪吗??”士大夫紧盯着风顺。

  四年前……呀!怎么把四年前都给说出来了,风顺你真是的!!心里自责万分。

  没想到这个老狐狸竟然调查了勇儿的家,怎么办?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士大夫笑道。

  恩彩看着人群中,紧蹙双眉的风顺心中很不是滋味。

  卞恩彩,现在不是在想他是不是一枝梅的时候。你应该帮忙的,你必须要帮忙的!!

  不知为何,那一刻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一定要帮忙。

  “大人!!”轻柔的声音从人群的另一边响起。

  士大夫将头扭了过去,是一位清秀的女子。

  “您觉得那样很奇怪吗?可是我正巧觉得很正常哦!”恩彩对上了士大夫的眼睛。

  手微微抓紧衣角。

  “这是哪家的也来趟这趟浑水!?”士大夫讶于出生贵族的也来看这一出“好

  戏”。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大嫂是无辜的!”

  看着她怎么觉得那么面熟呢??士大夫很疑惑。

  “你怎么知道她是无辜的。你也见过她的儿子吗?”

  一片丹儿此时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了,经过那样的酷刑现在还在暴晒在阳光下。她开始

  觉得自己越来越支持不住了。模模糊糊中感到有人在和“狐狸”辩解。

  “是的,我见过他的儿子。”

  “你也要说他现在在外面做生意吗?但是为什么他已经四年没有回来了呢?”士大夫问

  道。

  “难道大人您真的不明白吗?您不是也很少回家吗??大婶的那个儿子在外面赚钱为了

  就是生计,难道您要他带着空空的钱袋回来吗?‘现在在外面奋斗是为将来的幸福,’大人您也经常这样说吧!!!只是您的奋斗好像用错了地方呢!”语气里满是对他的讽刺。

  “你……”

  “这是哪家的也来趟这趟浑水!?”士大夫讶于出生贵族的也来看这一出“好

  戏”。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大嫂是无辜的!”

  看着她怎么觉得那么面熟呢??士大夫很疑惑。

  “你怎么知道她是无辜的。你也见过她的儿子吗?”

  一片丹儿此时已经没有半点的力气了,经过那样的酷刑现在还在暴晒在阳光下。她开始

  觉得自己越来越支持不住了。模模糊糊中感到有人在和“狐狸”辩解。

  “是的,我见过他的儿子。”

  “你也要说他现在在外面做生意吗?但是为什么他已经四年没有回来了呢?”士大夫问

  道。

  “难道大人您真的不明白吗?您不是也很少回家吗??大婶的那个儿子在外面赚钱为了

  就是生计,难道您要带着空空的钱袋回来吗?现在在外面奋斗是为将来的幸福,大人您

  也经常这样说吧!!!只是您的奋斗好像用错了地方呢!”语气里满是对他的讽刺。

  “你……”

  “我们有证人可以指证一枝梅就是她的儿子!”士大夫话锋一转,想脱身。

  “是谁?!”恩彩和风顺紧张地问。

  她们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等待士大夫的回答!

  躲在人群中的金政明不禁疑惑为什么她要如此努力地救那位大婶呢?

  “四年前,见过一枝梅真面目的人!!”士大夫骄傲地说着,仿佛这一场“游戏”他赢定

  了的样子。

  “怎么回事有人见过一枝梅?”沈德揪着恐吓的衣服紧张地问。

  “没道理啊!怎么会……”

  “有人见过一枝梅的真正面目?”

  “怎么可能一枝梅是百姓之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让人揪住把柄啊!”

  “再怎么说一枝梅也不可能是勇儿那小子啊!”

  顿时人群中议论纷纷。

  恩彩的呼吸一窒,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跨了一大步:“那么就请大人您把那位证人请出来吧!”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音就让你们见到他吗?要是突然来一个杀人灭口怎么办?”士大夫用着

  不可违抗的语气说着。

  “既然刚刚大人您说不能听从我们的一面之词,那么多的人说的话大人都认为是一面之词而

  不去相信。那么现在单凭大人您的一面之词我们就能相信您吗?”恩彩紧揪衣角。

  勇儿啊,原来这就是你喜欢那位啊!!看似温婉的,对于自己要保护的事物不管多

  困难也始终保持着那份执著。

  “你……”士大夫忍住满腔的怒气奸恶地笑了笑,“那么你想怎么办?”

  “当面对质,让大人您口中的证人和大家一起对质。”

  “你还真是穷追不舍啊!就算我让他出来跟百姓们对质,他们也无法知道证人说的是不是

  假话。他们根本没见过一枝梅不是吗?那么又怎么说我的证人说的是假话呢?除非这人群中有

  人见过所谓的一枝梅!”士大夫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顿时人群中鸦雀无声!

  是啊,没有人见过一枝梅。就算见过此时也不能出面吧!

  恩彩觉得那一刻世界上好像没有了可以呼吸的氧气,揪着衣角的手也不自觉地了。

  “这狐狸太狡猾了!”恐吓狠狠的说。

  恩彩抿着嘴唇,心里有莫名的恐惧。她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也许是因为觉得熟悉的他早已远

  去。

  人群中看着恩彩的勇儿不禁心酸,“恩彩你这个傻瓜!”别在挣扎了,就走到这里吧。如果在走下

  去的话,也许我……不、我一定在也放不开了!

  见恩彩许久不答话,士大夫诡异地笑了。他一定觉得自己已经是最后的赢家了。

  士大夫转过身不去看恩彩,昂首挺胸带着威胁的语气说:“一枝梅我知道你就在,是时候现身

  了吧!不然你的娘可就……”

  “大人”恩彩打断了他的话。

  士大夫不满地转向恩彩。

  恩彩仰着头,攥紧拳头指甲刺进了她白皙的皮肉中。她不能输,这一次就当作是她为他做的事吧!

  对着士大夫,她咬咬嘴唇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说到:“我见过!”

  “我说我见过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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