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雪在听完金元宝怪异的自述悲情身世之后,不发一言,只在心中暗暗盘算着,于是就用眼神咨询王教练,无声问道:“这人到底怎么处理呢?”
王教练显然是正派人士已经当久之后,又加上本来性格就有点豪爽磊落,一时间他也不知拿这狡诈莫测之徒该怎么办?
只好在那人紧张焦虑的注视下,沉吟开口试探道:“那先带回去,以后再与这小子慢慢算账!”
名叫金元宝的阴柔青年不由暗暗着急,老神在在的表情此时也维持不住了,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嚷道:“你们不是说不会为难我吗?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驼雪不由嗤道:“你可真是天真呐!我们只是说不会为难你,但没说过要放过你!何况你我之间的帐你以为就这样轻轻松松地完结了,嗯?”
驼雪故意地咬文嚼字暗刺着他,气地金元宝气血倒流,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冷汗大颗颗从额头滴下来。下药她不怕;打也打不过她,更何况如今自己身负重伤,他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这是他很久很久也没有品尝的滋味了,只能如同被宰的小绵羊般那样无力挣扎着
于是,他们一商量好。王教练就折身径自返回那破旧的厂房。
仅推开了虚掩的大门,就闻到了里面令人作呕的靡靡淫味,听到男人们忘我的大叫声,而展现在眼前的情景更是一片令人不堪入目的。
那原先养尊处优的白嫩身体,此时只是不堪入目的青青紫紫,有的是拧痕,有的是斑驳指甲印,更有的是一排排令人发指的牙齿痕迹······这几位大身上现在是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身上的白浊遍布,甚至连脸上都没有放过。
现在,她们被折磨地奄奄一息,就像一个个被玩坏撕破的布娃娃那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微弱的哼哼声,证明她们还是活着的人。可是那些被喂了兴奋剂的,一直兽欲狰狞的老男人们依然不肯就此放过她们,依然地哼哧着,发出忘我的哼叫着,完全无视周边还有旁观者的一种目中无人的变态癫狂。
此情此景,让王教练不由地蹙了蹙眉头,忍不住招呼那二个一直强忍着生理与心理冲动的西装男,现在欲要作呕欲吐,却只能只能要紧牙关,老老实实地录着不堪,让人作呕的音像。只是吩咐他们一定不要弄出人命来,就接过他们手中的高清相机,随意看了下,就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随后,迅速打昏了他们,看也不看这群肮脏龌龊的疯狂汉子们一眼,径自走出门。想了想,就掏出自己的电话,用变了音的软件语音,打了一个匿名电话给本地的公安。剩下的事,就等警察们头痛着处理吧!
随后,又轻轻地抽出那张电话卡,想也不想地微微用力,小小的金属片顿时化为乌有,星星点点地消失泥土里,最终无迹可寻了。
在处理完事后的影迹之后,保证了确保万无一失后,王教练抬头看了看早已暗沉的天空,已快中午一点钟了,早就错过学校的饭点了,于是就想也不想发动汽车朝林家的方向驶去!
没想到,驼雪她们刚发动车子不久之后,迎面就呼啸着驶来了一辆性能良好的军用越野车。
于是她就好奇地望过去,没想到对方也是像鹰般犀利打量着她(他)们,甚至带着一番不明的审视查询的意味,冷厉的目光像刀片样刮在人身上,胆小的人都会情不自禁地两腿战战。好歹,短暂的眼光视线交接,很快被飞驰的车轮抛在身后。
但是,他们最终没有表现出什么具体的行动来,二辆车型不同的车不由地默默擦肩而过。
然而,驼雪脑子忽然蹦出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不会是这个奸诈的金元宝拖延呼救来的援兵到了吧!
于是,就吩咐王教练立即开快点,感觉有点情形不妙的王教练,二话没说就加大了马力,汽车飞快地疾驰在宽阔的公路上。
然而担心的事还是终究发生了,不久之后,她(他)们惊讶地发现那辆静静军用的越野车竟然远远地缀在身后,她与王教练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随后看了下躺在车内,被驼雪一掌劈昏的人事不省的金元宝,心中暗道:卧糟!救兵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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