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思转了转,然后,换了种淡淡的语气。
“橙子,没什么,我只是想谢谢你给陆砚凉买的那件衣服,衣服很不错。”
邹橙却诧异极的说,“衣服?什么衣服?”
“那天他的衣服不是破了嘛,他换的衣服不是你买的吗?”
邹橙笑了起来,“不是我给他买的,夫人,你谢错人了,我可不敢抢功劳。”
“哦?”她故作狐疑的神色,这事她一直记得牢牢,直觉不是助理会给他买,怀疑长开来,就难以消除。
现在知道了,她的多心没有错。她还知道那覃经理隐藏着与她有关的事情----与她丈夫有关,但她没办法把它挖出来。
陆砚凉晚上回了家,这之前还回公司一趟,回到已经有了淡淡的疲倦,昨晚蔚音又耍脾气了,硬生生地要他陪了一晚一天。
她烦躁没有耐心的脾气就跟大姨妈一样,一个月都都要准时发作几次。
不久前,她还斩钉截铁的要学外文,他本高兴,给请了个很有名气的外教,给她专门辅导,结果蔚音却拿一个杯子把人家给砸了。
那个外教本就看在他的面子上才答应这事的,她这胆大包天的举动无异给他蒙鞋他私下铁青着脸色质问过,哪知道沐蔚音说,学习太怙噪,她听不进去,外教还一直巴拉巴拉地讲,听得实在烦死了,随手起盛满水的杯子就扔了过去。
整个经过就是这样,他听了后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用一种另类的目光重新打量,看看她还有多少面他还不清楚。
他慢慢就想清楚了,她不过还是一个性子没定下来的大孩子,有时太随意妄为,而且心太杂,不是学习的料。
一脾气不好就跑去外头喝酒,一喝完酒就开始又撒娇又耍赖,发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短信,简直让他堂堂大男人无计可施。
照顾她十几个小时,他也想到了很多事情。
忽然想起自从昨晚家里出来,一晚下来没给家里捎个话说明一下,不禁起了一丝内疚。
他踏入家门,黑灯瞎火,纪菱居然没回来,下意识就蹙起好看的浓眉。
她一直只有上次迟于他之后回到家,就是落汤鸡一身水那次,他都忘记问她怎么会变成那样。
毫不犹豫地打电话过去,“喂?”
“在哪呢,还不回家?”低沉的声音透着霸道。
“在外面吃东西,”她说话时,周围很多嘈杂的声音,她喜欢和大多数女孩一样,在满腹心事的时候大快朵颐。
“你在吃东西?那我吃什么?”他扯下领带,丢在沙发上。
“你现在在家?”她似乎一时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