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酒精过敏,她不知道,要是早知道,她绝对不会买的!
“药呢?你有药吗?”
朔风摇,脸色红通通的,脑子也越来越迷糊,他最后的印象是着急的脚步声,乔依依不清不楚的嗓音,以及重重的关门声……
第二天,朔风的过敏疹子消退了一些之后,乔依依才放下心,看着熟睡的男人,她忍不住地想笑,这年头竟然会有男生有这种症状,这不就意味着他一辈子都不能喝酒吗?她也不用担心他酒后乱性了!
朔风肯定不知道,这对他而言很痛苦的事情,在乔依依看来是一件好事。
第4章(2)
日后,他们谈起了这件事,乔依依揶揄道,“看来你真的没什么人生乐趣呢!”虽然她不懂男人为什么总喜欢把酒和烟挂在嘴爆但这两样对男人来说似乎是必不可少的乐趣。
“还好。”朔风仍是淡定。
她凑近他耳边低语,“你以后要是出轨了,一定是自愿的!”他可没有了别的男人“酒后乱性”的借口。
他盯着她,“我像这种人吗?”
她严肃地点点头,“像极了!”
朔风曲起食指,狠狠地往她光洁的额头弹了一下,“胡说八道!”
乔依依呼痛地揉着额头,“过敏一好,就开始欺负我了!”她也不客气地趁他不注意,往他的小腿一踢。
他连忙避开,抓住她不断晃动的小腿,“再态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她大笑,“那你要上新闻头版了,题目是,某男与女友发生口角,结果一气之下把女人当做垃圾一样扔到了……”
朔风用手捂住她的嘴巴,“你再胡说,我就……”
“怎样?”乔依依丝毫不惧。
他威胁地一笑,捏住她的下巴,“这几天太宠你,都骑到我头上了!”
她才不怕咧!她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人家好怕哦……哈哈……嗯……”
他张嘴堵住她的嘴,像是吃到了极为香甜的蜂蜜,舌头一个劲地钻进她的嘴里,找准她的舌,立刻难缠地霸占住她。
乔依依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不断地往后退,他却没有这么好说话,啧啧地着,活像是没锡女人,她连耳根都红了,又不是第一次接吻,可她还是被他这种饥渴的吻法给弄得怪不好意思的,她推推他的胸膛,示意他走开。
朔风松开她的肩膀,在她松了一口气时,狠狠地来了一个熊抱,她差点岔气,看着她涨红了脸,他抱着她狂笑,“看你还敢不敢放肆—:
她瘪着嘴,“不敢了!吾皇威武!”他快乐地亲了她好几下,她又说:“下次再也不敢给你吃含酒精的东西了!”
“嗯嗯。”也怪他自己粗心,那天吃那个蛋糕的时候,浓郁巧克力遮掩了白兰地的味道,他吃得津津有味的下场,就是犹如在火山中一样全身发烫地躺了好几天。
“真是小孩子!”
“我哪里像小孩子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
“不能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
“谁说的?”
“我爸啦!”
“呃……”
“没话讲了?”乔依依捂嘴笑道:“我爸最喜欢找人喝酒了……”
听着她讲着家人的事情,朔风没有任何反感,甚至还主动询问:“如果我不喝,乔爸爸会不会不开心?”
“不会呀!”她腼腆地看着他,“最多就是不喜欢你了啦!”看着他挫败的模样,她的心情好到要飞起来了。
她伸手抬起他的下巴,“问我这个干嘛?想见我爸爸?”见家长似乎为之过早。
他挑挑眉,“你想错了!”
“哦?”换她挑眉了。
“我是担心你没人要,到时候乔爸爸就随便挑一个男的充数了!”朔风危言耸听。
乔依依不开心了,冷笑一声,“谢谢你为我着想。”
他厚颜无耻地接下,“不客气。”
她站起来,“我看干脆今天晚上吃白酒蛤蜊义大利面好啦……”她往外头赚“冰箱里头还有一些酒心巧克力,当零食吃好了……”
朔风看着她远去的背景,笑着倒在了,听着她碎碎念着各种含酒精的食物,如果他真的吃了她说的食物,大概以后都见不到翌日的太阳了。
在餐桌上,他看见的当然不是她所说的食物,他弯着嘴唇,没有任何挑衅,在她她的耳边低语道:“你对我真好。”
乔依依脸蛋一红,以为朔风又不正经地调戏她,给了他一记手肘拐子,看他痛得捂着胸膛叫个不停,她压根不理会,“吃饭啦!”
深夜时分,上弦月隐晦的光芒轻轻洒在一张大,高大的男人像一只猫咪蜷缩着,他的额上冒出细细碎碎的汗滴,蹙着眉,低声呓语着。
他不时辗转反侧,手掌握成拳,本来紧闭的眼眸突然大开,表情犹如惊悚电影中,人被鬼缠身的惊恐。
朔风直瞪着天花板,好半晌之后,他才回过神打开台灯,快速地下了床,披上外套,旋风般地离开房间。
乔依依睡得很熟,她睡到口水都流出来了,刺耳的门铃声不断地吵着,她极度不快地睁开眼睛,酸涩的眼睛告诉她,她的睡眠时间还不够。
她揉揉眼睛,确定不是幻听,才如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般下了床,走到门口打开门,她看见了门口的男人,他气急败坏,似乎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乔依依认为没有什么事情会比睡觉还要重要,除了危及生命的事情,于是她深吸一口气,随即就要破口大骂,但她没有机会,朔风一个箭步,把她推进了房间内,在她要摔到之前扶住了她的腰部,此时,她终于发现他的异常,他满头大汗,似乎是运动过度。
她不由担心地问:“怎么了?”
朔风没有说话,用力地抱住她,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重重地喘息着,她都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激烈的心跳声。
乔依依不敢反抗,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动一动的空间,整个人都被他抱得紧紧的,不留一点空隙,她也不敢深呼吸,因为他占据了她的呼吸。